棒梗喘着粗气用扫帚开路,透过枝杈看见唯一坑位里蜷着人影,暴喝着挺突刺!
贾张氏抬头就见扫帚迎面袭来,老脸顿时被笤帚须抽得劈啪作响。
贾张氏再落粪坑
厚似城墙的老脸被刮出数道血痕,老太婆慌乱抓挠着想要抵抗。
棒梗却发了狠,笤帚把一下比一下重,非要把她杵进粪坑不可。
眼见就要栽进粪汤,贾张氏拼命去抓扫帚头。
棒梗手腕急转令其难以得逞,老太婆竟忍着剧痛死活不撒手。
少年眼中寒光一闪,骤然抽回武器。
贾张氏猝不及防向前扑倒,粪坑里顿时溅起令人作呕的浊浪。
棒梗趁着贾张氏站不稳的瞬间,猛地大喊一声,对着她的脸就是一顿猛攻。
贾张氏完全失去平衡,惊叫一声向后倒去,一头扎进粪池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飞溅的污物让棒梗恶心得连连后退。
这倒救了贾张氏一命。
按照棒梗原先的计划,把这骂人的老东西推下去后,就要按着她的头彻底淹死她。
但这恶心的迟疑给了贾张氏机会,她冒出水面,凭着丰富的经验向男厕的绳索处游去。
等棒梗回神过来准备补刀时,往粪坑里一看顿时傻眼:人呢?刚才明明在这里的!
忍着恶臭仔细搜寻,却什么都没发现。
真是见鬼了,就算沉底也该有个气泡吧?
躲在男厕绳索下的贾张氏惊魂未定。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真敢动手,更没想到自己这把老骨头还要遭这种罪。
听着上方棒梗的叫骂,她捂着嘴大气不敢出。
老不死的快出来!我看你能憋多久!
贾张氏心惊胆战:这人居然守在这儿要置我于死地?真是个疯子!
棒梗突然意识到事情严重性:该不会真淹死了吧?这可不关我的事!都怪那个打扫的老头没清理干净!他双腿发软,却还想着找人背锅。
贾张氏听出他是厕所清洁工,犹豫要不要搬出儿媳妇秦淮茹的名号。
可又怕一出声再遭毒手,但不求救迟早要臭死在这里。
小伙子,都是误会啊!贾张氏终于颤声喊道,我儿媳妇是你们厂的先进工作者秦淮茹...
棒梗愣住了:这不是我妈的名字吗?声音从哪来的?刚才明明没看到人啊?
他壮着胆子再次查看,坑底依然空无一人。
一股寒意窜上脊背:莫非...遇到鬼了?
贾张氏听不到回应,以为对方在考虑她的话,赶紧又说:
真的,我儿媳妇和你们是同事。
今天我孙子刚去你们那上班,顶的是**班,外人不可能知道这些。
咱们都是自己人,您就高抬贵手吧!
是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
这时棒梗总算听出来了。
要说他机灵吧,有时候是真糊涂。
自己认定的事,宁可把亲人当仇人也不肯认错。
现在 ** 大白了,贾张氏的假嗓音因为塞的大葱掉了,恢复了原本的声音。
奶奶?棒梗试探着叫了一声。
老天爷!谁在说话?贾张氏瞪圆了眼睛。
是我啊,奶奶!
哎哟我的乖孙!快来救奶奶!贾张氏刚高兴起来,突然反应过来,等等,你刚才为什么推我?
谁让您骂我小绝户来着?
贾张氏哭天抢地:造孽啊!可她又怕惹恼了孙子不来救自己。
奶奶您没事吧?棒梗往下张望,明明听到声音却看不见人。
多亏了你那根上吊绳。
贾张氏攥着粪绳说。
棒梗一愣,想起之前闫家救他时确实用了绳子。
贾张氏是听多了闫家的嘲讽,顺嘴说了出来。
棒梗黑着脸走到男厕所,扑鼻的恶臭让他直皱眉。
乖孙快拉我上去!贾张氏急不可待。
棒梗捏着鼻子,心里直犯嘀咕。
老闫啊我信你,可你得抓紧点!
我这把老骨头撑不住太久。
贾张氏伸长脖子张望,说去喊人的乖孙棒梗没影儿,连闫埠贵也迟迟未归。
粪坑里臭气熏天,她急得直拍粪水:我家棒梗才放出来,还没抱上重孙子呢!老天爷开开眼——
正念叨着,厕所门口闪过道佝偻人影。
易中海踮着脚溜进来,嘴里直犯嘀咕:秦淮茹这婆娘,棒梗一回来就嫌伺候我上厕所丢人...突然脚底打滑,裤腰带差点掉进粪坑。
收住!快收住你那玩意儿!粪坑底下突然炸响的叫嚷吓得易中海浑身一激灵,稀里哗啦的金汁顿时浇了贾张氏满头满脸。
缺德玩意儿!闫埠贵都比你管得住裤裆!贾张氏呸呸吐着粪水,赶紧拉我上去!赔钱!不赔就拿房本抵!
易中海系紧裤腰带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在粪坑里扑腾几天。
说着往门口走去,待会儿我就挂个厕所维修的牌子,让你跟蛆虫作伴!
纳尼?要把我丢粪坑里泡几天?
贾张氏心里直打鼓,这易中海该不会真要这么干吧?
完了完了!他这种变态啥事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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