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些紧张...出来散散心...”王川说道。
“哦?紧张什么?”
王川很好地利用好自己的心境说道:
“不怕岳父大人笑话,一想到以后即将与子依双宿双息,我有种莫名的恐惧。”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躲什么,原来如此啊!没想到你啊,平日里胆子挺大,也会有这么一天...”
原本严肃的任逍遥大笑起来,让人觉得他就是红尘中的浪子,若不是王川之前见到过他面对双灵镇毁灭时面不改色,恐怕还要被那爽朗的外表给欺骗了。
王川陪着他干笑几声,又听到任逍遥说道:“你嘛,以后对我女儿好些就是了,这玄武山,无论无何也不能离开,或许你不知道,有很多人时时刻刻盯着你呢。”
要是放在以前王川听到这些话时,他还感觉有倍感温暖,如今听到类似这些“关心”的话,别有一番滋味。
“记下了。”王川面不改色地回应着。
“刚刚有人找过你吗?”任逍遥看似随意的问道。
王川自然不会跟他把阵灵的事情抖出来,回答说道:“倒是有几个您的红衣令使叫我去掌宗门广场出席年轻人的论道大会。”
任逍遥笑眯眯地说道:“那你为何要抗令呢?”
“这...”王川大气不敢出,道:“禀宗主,在下只是想要独自一个人透透气。”
“小川啊!”任逍遥一拍王川肩膀,大有深意地说道:“以后啊,可不要做这些傻事了,有些计划,永远是赶不上变化的,更别轻信一些老人家的鬼话。”
“属下罪该万死!”
王川额头冷汗直冒,不知为何,他竟有种任逍遥已经看透一切的感觉。
但是如果说任逍遥已经知道阵灵与我的事情,那么为何不拆穿?
任逍遥意味深长地说道:“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未来总要来临,世间有许多东西,不是躲避就能解决问题的。”
王川附和着他不断点头称是,暗想自己已经深陷一个看不见的漩涡当中,靠奇门遁阵逃走,显然是不可能的了。
他原本对合欢宗还有些归属感,经过最近这一系列的事情,他明白,这些都是虚的。
凡间无情,修士无情,天道更无情,洪荒大世无情。
而他现在,想要的仅仅是踏实地活着而已。
告别任逍遥后,王川老老实实地御剑前往宗门广场,路上又想到子依,一时间思绪万千。
“子依应该是对我没恶意的,要是当初她叫我走时我马上就走,或许已经离开合欢宗了。”
来到宗门广场,王川第一时间遥望悬浮在广场上空的倒三角岛屿,巨大的石剑下,阵灵老者正静静地俯视着他。
此时的宗门广场因王川的婚事被装饰得上下一片红色,看上去十分喜庆,数万名修仙弟子整齐围着广场中心安静地跪坐着,听着来自最中心的十个年轻人辩论。
这是一个年轻人的论道大会,那十人,便是那十个从结晶境退下筑基境的高手。
“修真,便是修得真实...吾辈修士,当为人族立命,为圣贤继绝学,为后世开天平....”
最中央处,一个书生模样的人在侃侃而谈。
“此言甚好!”
穿着黑白道袍的吴后站起来说道:“天下,非黑即白,我在无极门修行时,曾到过无数城镇部落施云布雨,隐约间感受到众生念力,受用无穷。”
王川走到自己大长老的蒲团上坐下,冷眼看着众人,他四周打量,想在临走前,寻找任子依的身影。
中央的十大高手见他终于来了,原本和谐的论道气氛顿时变得微妙起来,众目睽睽下,有人对他发起挑衅。
那书生面朝王川说道:“王大长老,你身为天骄,可否有什么拍马屁的经验给我们讲讲?”
“是啊!我们十人,自断结晶修为重修筑基境,就是想跟您请教,如何能够通过跪舔大师姐把这天阶筑基给完成的?”
“在下有一事不明,我听四大院修仙弟子说,大师姐奇丑无比,不知道大长老与其双修时,是闭着眼睛还是睁开眼睛?有没有吹灭烛火?”
“哈哈哈!”
这十人一阵数落,四大院的修仙家族子弟放肆大笑,而绝大多数的内门弟子紧张地看着王川,大气不敢出。
王川冷眼扫过这一张张嘴脸,阵法院的南宫木、死里逃生的水自明、炼器院的段长麟....
自从四大院的大长老迫于任逍遥的压力向王川低头,这些修仙家族的子弟便认为自己家族遭到王川羞辱,在他们看来,王川一介布衣,本来就不配与他们平起平坐,更不配让他们老祖低头。
当知道王川是天骄后,更是觉得他们平日里的风头都被王川抢了去,更是视之为眼中钉。
“哎!你们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一个符篆院的修仙家族年轻弟子说道:“再怎么样,人家王大长老都是咱们的大师姐的未婚夫啊!”
“说得好!”段长麟早就与王川有过节,马上接话说道:“不然,你以为人家王大长老的是怎么成为天骄的?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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