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杨厂长回复了傻柱:他现在要入职轧钢厂还不行,不过,有需要的时候,厂里可以找他开小灶。
“答应找你开小灶有什么用,你又不在轧钢厂上班,就算是有小灶也来不及通知你啊?杨厂长这个承诺,说了当没说,还不如做席面儿来得稳当呢。”秦淮茹看着正在低头喝水的傻柱,抱怨道:“我看那杨厂长就是在忽悠你,把你当傻子玩呢,你还信他!”
“嘭——!”傻柱把大茶缸子重重的砸在了八仙桌上。
“就你聪明,就你能耐!当初是谁非要逼我去问的?不是你和一大爷吗?现在我问到了,结果不满意,你又叨叨个没完,你到底想咋的?还能不能给个清净了?”
傻柱刚才砸缸子那下着实把秦淮茹吓了一激灵,可当她听完傻柱的发泄后,这情绪就触底反弹了。
“行啊傻柱,长本事了!你工作没着落,钱也没赚到,倒是知道回家耍威风发脾气了。你是不是还想打我跟孩子啊?那你来啊!我秦淮茹但凡是皱个眉头那都不是爹生娘养的!”
说完,秦淮茹把手里的脏衣服一扬手,全扔在了傻柱身上。
“你——!”傻柱拍案而起,正想发飙!
可当他看到秦淮茹双目含泪、委屈可怜的模样,这火气顿时就消了大半。
“你俩这是又在吵吵啥,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闹得满院皆知,让人家看笑话!”易忠海又屁颠屁颠的跑进来了,迅速而及时,有时候真怀疑这老小子是不是有听墙根的习惯。
“柱子!你看你都干了些啥?怎么把淮如都弄哭了呢。”易忠海看着秦淮茹的可怜样,心疼了。
“我、我也没做啥啊,她自己就哭了。”傻柱也有些心慌慌。
“你还想干啥,打我啊?来呀!”秦淮茹带着哭腔说道。
“柱子,你怎么能打淮如呢?她这一天天的过得多不容易啊!上要照顾瘫在床上的贾张氏,下要养育三个孩子;白天要去轧钢厂上班,晚上还得回来伺候你。你可不能那么没良心啊?”
“一大爷,我真没打她!你没看见,我还离她那么远吗?”
“那你是不是吼她了?还砸东西了吧?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柱子,你可不能这样,淮如是个多好的人啊,你一定要知道珍惜、知道心疼!你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能对自己媳妇发火呢?”
“得得得,你也别说了,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是我不该大声对她说话,是我不该砸茶缸吓唬她,这都是我的不对,我道歉!”傻柱立马借坡下驴,变相的向秦淮茹认错了。
“这才对嘛!行啦,淮如,你也别哭了,有啥事儿你们就好说好商量。”
“我没啥事!”秦淮茹还是心气儿不顺,直接就扭头回贾家了。
“柱子,你跟淮如到底是因为啥事儿吵架啊?我看她这气都还没消呢?”
“还能是因为啥,工作呗?”傻柱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坐了下来。
“你找杨厂长了?他怎么说?还能回去吗?”易忠海一听是工作的事,就立马坐到傻柱身边问道。
傻柱摇摇头说:“暂时还回不去!杨厂长只是给了个承诺,说轧钢厂有需要的时候,他会请我回去做小灶,然后按席面儿给钱。”
易忠海的脸色一下子就灰暗了下来,果然跟他心里猜测的一样,只有一万,没有万一。
“你就没多问一句,这不能回去的症结在哪儿啊?既然杨厂长都愿意找你做小灶了,那就说明他并不在意你打架坐牢的事儿啊。”
“我问了,他也说了,还是李副厂长不乐意。”
“这不对吧,杨厂长才是轧钢厂的主要负责人呐,这李副厂长敢跟杨厂长对着来?”易忠海有些怀疑杨厂长的说法。
“哎!这个李副厂长在上面也有人,他岳父就跟杨厂长的老领导是差不多的级别,所以杨厂长也要给那个姓李的几分薄面。而且后勤这块本来就是姓李的负责,再加上我身上确实也有污点,杨厂长也不好强行给我安排,只能慢慢地跟姓李的商量。”
“可他这个慢慢地是多久啊,总不能等到黄花菜都凉了吧?”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杨厂长也给不了准信儿。”傻柱双手一摊,颇为无奈。
“看来只能找李副厂长求情了。”易忠海试探着说道。
“求他?我才不去呢!爷们儿以前最瞧不起的就是这个姓李的了,要不是看在他是领导的份儿上,我早揍这孙子了。他跟后院那个坏种许大茂就是一路货色,长着一副小人嘴脸,既贪财又好色,在轧钢厂都不知道霍霍了多少女工,那个二食堂的刘岚不就跟他有一腿嘛。”
“可你现在也只能找他才能解决问题啊?”
“那我也不去!要我向他低头,门儿都没有!”
“人家是领导,你低下头又怎么啦?这有了工作,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好了,不比啥都强啊?”
“甭跟我说那个,我现在的日子也不差,不用天天上工,这生活不知道多逍遥呢。那个姓李的如此为难我,不就是想逼我低头认错嘛。姥姥,爷们儿还就不搭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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