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小姑娘急忙闭嘴，刚要挤出来的眼泪又咽了回去。
委委屈屈重新趴回爸爸肩膀上，不敢再看他一眼。
袁青山被打了一拐杖后，更加倔强：“我没错！她虐待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打她？看我是个孩子，觉得我好欺负就打我，是吗？”
“她打我和香香的时候，你在哪里？”
后面这句，他是吼出来的。
眼底满是愤怒和不甘。
一双眼睛红的厉害，却始终不肯让眼泪落下。
袁聿哲看到孩子这副模样，心里也不好受，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怒火。
缓了一会儿，怒气值下降后才开口：“我们只说你今天的行为。”
“当时她抱着香香，如果摔到香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袁青山沉默。
他那么喜欢妹妹，才不要妹妹受伤。
但是……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做出来的事，分明就是在害香香。
袁聿哲看他不说话，知道他意识到错误了，声音又放得低缓了一些：“你对她有意见，可以直接去问她，也可以跟她公平较量，可你不应该不管香香。”
“这几天，她转变很大，我希望你用发展的眼光看待事和人。”
袁青山咬着嘴唇，始终不说一个字。
袁聿哲看了看厨房冒出来的黑烟，对着袁青山指了指：“还愣着做什么？难道想看她把厨房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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