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漂亮了。
尤其是顶端的那几颗,泛着淡淡五彩光华,异常的绚丽。
叶歌忽然有些着迷了,情不自禁的摘下了一颗。
捏了捏,捏不碎,还挺硬。
果实浑圆浑圆的,看起来像糖果,好像挺好吃的。
放进嘴里,果实接触唾液的瞬间就化了。
甜蜜的汁液萦绕舌尖,仿如蜜糖一般,味道很不错。
一口咽下,一股暖流经由食管流入胃袋,暖暖的,很舒服。
叶歌有些诧异,这灵植除了能养胃,好像也没什么别的功效。
他想不通他们为何拼了命的抢它,不过是些糖豆而已。
唯一区别就是:入口即化,不耐吃,没嚼头。
叶歌也不准备跑了,也没气力了,反正目的已经达到,死就死吧。
他坦然着躺在地上,摘下一颗颗的晶莹剔透的果实,又藏了几颗在口袋里,然后像吃糖豆一样吃了起来。
想着:后面古河叔发现他的尸体后,也许还能给他留口汤喝,免得又说他没良心,死都死的不安稳。
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惆怅伤感。
想着小姨是不是还在生自己气。
大哥和青灵有没有想他。
姥姥姥爷是不是又在拌嘴了。
大伯你为什么还没回来?
……
山神村,村卫生院
一座位于巡察大院的东侧数十米位置的四合大院。
院内挤满了伤患和伤患家属,还有穿梭往来于人群间的白外套医师。
院门前,一名少年坐立不安,翘首以盼。
距离乌查将库吉父亲背到卫生院,已经过去有段时间了。
库吉心急如焚,坐立不安,嘴中喃喃自语着:“快点,快点,怎么还没来,还没来。”
再不来,库吉打算自己去找了。
库巴由于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情况很不乐观。
当胡娴赶到后,守候在院门前的库吉立即带着胡娴赶往位于四合院西侧的一处病房内。
两个医师已经给库巴除去了外衣,清理了伤口附近的污秽之物。
那触目惊心的三道伤口几乎横跨了整条后背,每条都有尺许来长。
伤口皮肉外翻,深入见骨,滋滋冒着血。
处理伤口的医师都不敢去想,此人到底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胡娴进入病房后,换上白色外套,洗净双手,立刻投入了医治工作。
接到丈夫受伤的消息后,库吉母亲马不停蹄的赶到卫生院。
她还有些恍惚:晚饭前她丈夫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受伤了。
看到在病房外焦急等候的库吉,连忙上去询问。
“库吉,你爸怎么了,现在怎么样了?”
难受、焦虑、悔恨等众多情绪交织在一起,堆积压抑在他心中。
见到他母亲的那一刻,库吉似乎找到了的宣泄口,一头扎进母亲怀里,呜咽了起来。
儿子难受的样子,让库吉母亲的心,更加慌乱了。
可脸上依旧平静如水,柔声询问:“吉儿,别哭,快告诉妈,到底怎么了?”
过了好半会儿,库吉才从母亲怀里离开。
带着泪痕,泣声声的将原委说了一遍。
屋漏偏逢连夜雨,船破又遇打头风。
她心里恨,可又能怎么样呢?
早些年,村里日子过的还算舒心,一切都还井井有条。
自从这些年吕家慢慢做大,日子就一年不如一年。
能平平安安的度日,就已经很不错了。
他们家没权没势,只是贫民阶层的一个普通村民,又如何能惹得起。
村民们受了委屈,很多时候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生怕儿子再做出什么傻事,语重心长的说:“吉儿,听妈的话,只要你爸能平安,比什么都好。”
“这件事后,吕家不会再来找麻烦了。”
库吉闻言,不知道该说什么,或用什么样表情来诠释他此刻的心情。
他愣愣看着母亲,眼神中透着一丝迷惘。
母亲的话出乎他的意料,也在情理之中。
他无法理解:父亲被害成这样,就不去为父亲讨回公道吗?
如果是他父亲...想了想,还是算了!
父亲现在清醒的话,估计会和母亲一样,同样会劝他算了吧。
要不然也不会伤成这样。
库吉母亲似乎看穿了儿子的心思,再次叮嘱说:“吉儿别做傻事,妈唯一的希望就是你能有出息,我们一家人能平平安安的。”
库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母子俩站在病房外,看着忙碌的医护人员,久久无言。
心中却是无比的凄凉和落寞。
病房内,胡娴将最后一道伤口缝合完毕后,将母子俩唤了进去。
库吉急声问询:“胡姐姐,我爸怎么样了?”
胡娴说:“你爸暂时脱离危险了,不过他失血过多,很虚弱,还在昏迷中。”
母子俩终于松了口气,赶紧道谢。
随后,库吉母亲跟随一名医师出了病房,前去结账。
留在病房的库吉站到病床前,看着俯卧在床的父亲,背上那宛如巨大蜈蚣的伤口,光看着,都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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