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大盗？”
听到这个描述的时候，局长一下就有了猜想。毕竟确实有两个乐于玩侠盗把戏的家伙跑到这边来了。
听完娜塔莎关于对方在神盾局内留下预告函等行为的讲述后，局长更是肯定了她的猜想。
切尔西这会儿搞完了赔偿的事情，又黏黏糊糊地坐到沙发上挨着局长。听了娜塔莎的讲述，她拨动着手链上的珠宝，饶有兴趣开口：“是那只小兔子和狐狸？”
果然，这件事情和局长小姐管理局中的禁闭者有关。娜塔莎刚刚并没有说出全部的情报，比如神盾局的网络被入侵，又比如对方闯进神盾局后不仅仅只是留下了预告函，还大杀四方。
局长听出了娜塔莎有所隐瞒。因为她讲的太简单了。这可不是泰特拉和普西拉的作风。尤其是普西拉，她可是把每一场盗窃都当作魔术表演，要闹出来不小的动静的。
听到切尔西的询问，局长点点头。
“除了她俩，不会再有别人了。再说说吧。除了进你们神盾局溜了一圈留下封预告函，她们还做了什么？让我猜猜，是不是最近有很多富商要员家里发生了盗窃案？”
观察着娜塔莎的他们的表情，局长确定自己是说中了。尤其是托尼，在自己把猜想说出来后，好像松了一大口气，直接开始讲起她口中的泰特拉和普西拉做了哪些大事。
“你是不知道当时尼克·弗瑞那个卤蛋头的脸色有多难看哈哈哈哈哈！虽然他已经很黑了，但我保证，当时他的脸色能再黑上几个度！”
托尼笑得很开心，然后被通讯器里尼克·弗瑞的声音打断。
虽然娜塔莎挂了通讯，但是克林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连上了尼克·弗瑞，所以托尼吐槽编排他的话全被听到了。
尼克·弗瑞也没有浪费时间在无意义的斗嘴上，他在确定了管理局这边的态度之后就把他最近在追查狐兔双盗的事情说出来。讲到她们将盗窃来的艺术品和文物拿去拍卖，具体的资金流不明的时候，局长某根神经被挑动了。
“你刚刚说，拍卖？能详细讲讲吗？既然你们已经发出警告，并且声明这些是赃物，却还是有人敢在你们的包围下光明正大地销赃？”
局长的用词让尼克·弗瑞觉得被冒犯，这好像是在嘲笑他们神盾局无能。
“是匿名拍卖会。保密措施做的很严格，算不上光明正大。莱克斯集团为他们开了绿灯，关键是他们尾巴扫得很干净，我们哪怕知道是他们做的，也没法抓捕。”
尼克·弗瑞的解释真的很熟悉，就像是局长面对一些有权有势的禁闭者时的情况。哪怕已经清楚的知道对方是禁闭者，是罪犯，但是因为对方的社会地位、金钱权势，MBCC没法直接抓捕他们。到头来竟然是靠他们自首才能收管。
真是讽刺。
知道其中的难处，局长本身也不是什么喜欢冷嘲热讽、幸灾乐祸的人。她进一步追问其中的一些细节。
对于赃款的流向这点，他们只查到是进入了哥谭。那个属于黑暗骑士的城市。
因为蝙蝠侠极度的排外性，也因为哥谭这个城市的特殊。虽然已经有温蒂血洗阿卡姆的前提，但是对于哥谭这个城市来说，罪恶永远不会消失。一批新的黑帮和势力崛起，分食着那些亡于链锯下的反派势力。
当然，也有一些老牌势力参与了这次的瓜分浪潮。比如企鹅人，又比如反英雄红头罩。
甚至有消息说，在意大利那边落败，来美洲避风头的黑手党家族也打算来插一手、分杯羹。
总而言之，现在的哥谭，如同一片看似平静的海面，实则下方暗流涌动，礁石暗藏，不知多少想趁机啃上一口的家伙们在这里翻了船、沉了尸。
哥谭，真是老朋友了。局长笑笑，眸中尽是思索。
想要设局抓那两个大盗其实并不难。局长有信心她们一定会入局。但是却不能肯定对方会乖乖地跟自己回局子。
“看来还是得请你帮忙了，切尔西。”
局长的请求让切尔西心花怒放，不管局长说什么都嗯嗯嗯，俨然已经陷入自己的世界中去了。
大致的想法已经有了，接下来就是等尼克·弗瑞来详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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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东区，犯罪巷。
这里的灯光很是稀少。不论维修重装多少次，想要在暗地里干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家伙们都会把它们毁掉。
这里，也是蝙蝠家巡视的重点地区之一。
自温蒂血洗阿卡姆后，哥谭确实是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一开始那些暗处的势力都不相信那些老牌反派会那么轻易地就死亡。直到有一些按捺不住贪婪的小势力头目率先动了那块诱人的蛋糕。
没有任何报复、没有任何回归。甚至就连那个疯狂的阿卡姆屠夫都没再出现。
确认了蛋糕的真实、没有了死亡的威胁，哥谭的黑暗面，彻底陷入了疯狂。
短时间内，火并四起。哥谭的普通人只享受了短暂的宁静，就迎来了更加疯狂的现实。
权势迷人眼，财帛动人心。没有几个人可以拒绝这样的诱惑。哪怕红头罩和他的手下那般狠厉的作风，也不能震慑住所有人。蝙蝠侠没能享受多久只抓小混混的美好夜晚，就投入了新的战场。
蝙蝠家的所有人都加入了加班的地狱。白天的劳累已经不算什么了，夜晚的他们一直在奔波。
如果迪克还在的话，那布鲁斯无疑会轻松很多，但是他现在不知所踪。海王亚瑟动用了他的势力也没能查到那个控制了迪克的能力者躲在哪里。
以海洋为主场的亚瑟少见的受到了挫败。他表示会一直关注迪克和那个海洋信使的动向。因为那个海洋信使的传言最近也在亚特兰蒂斯流传开来。湄拉为此还找过他谈话。因为这种传言无疑在动摇亚瑟的地位。
话说回来，蝙蝠侠最近频繁在犯罪巷出没不仅仅是夜巡的原因。他和红头罩在调查最近的这些黑帮的时候，查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尽管对方用的都是各种代称，但是他们可以确定，有人在进行大规模的人口买卖。
蝙蝠侠去找戈登的时候也确认了。虽然哥谭的失踪案从来不少，但是最近的案宗格外不同。
想着调查到的情报，蝙蝠侠的动作更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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