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让他们把萝卜搬到隔间里。自己开始搬白菜,边搬白菜边和六宝说话。
五宝突然说“妈妈我爱吃萝卜炖羊肉”。
“好,等分了羊,妈妈给你们包羊肉萝卜馅水饺,萝卜炖羊肉、葱爆羊肉再炖个羊骨汤,好不好”林晓慧说的高兴。
“好”四个孩子拍着巴掌说。
二宝说“妈妈我要喝三大碗羊骨汤”。
三宝说“我也能喝三碗羊骨汤”。
四宝看看林晓慧说“妈妈我喝两碗吧”!
五宝拍拍肚子说“我也是三碗”。
“一碗”细细的声音说着。
林晓慧看着说话的六宝,激动的抱着她说“六宝啊!你终于说话了。来,叫声妈妈”。
“妈妈”六宝喊着。
“嗳”林晓慧答应着。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五宝喊了一连串的妈,自得的说“我喊的多”。
林晓慧指着说“这是二哥、三哥、四哥、姐姐,还有大哥上学没回来,两个小弟弟还不会说话,记住了吗”?
六宝点点头“记住了”。
自从开口说话,六宝就像是打通任督二脉一样。嘴巴除了睡觉和吃饭,平时就没有停下的时候,就连看着落在地上的树叶,也要指着反复的说“树叶,烂的”。
以至于五宝说“六宝咱不说了,让嘴巴歇歇”。
六宝看着五宝不说话,五宝看她的样子可怜,就说“算了,你还是说吧!累了歇歇”。
“不累”然后继续高兴的指着屋里的家具、锅碗瓢盆说个不停。
这个情形持续了一个星期,她才逐渐的平息下来。
二宝带着三四五个宝去部队养猪场了,林晓慧让他们早点回来。
六宝看着外面的雪说“妈妈,玩”。
“等哥哥们回来了再玩”林晓慧哄着她。
四个孩子回来吃饭,四宝讲“妹妹,那里有猪和兔子,我和五宝拿草喂兔子,它们吃了”。
“玩”六宝指着院子。
“走,玩一小会,要吃饭”四宝对六宝说。
二宝说“三宝我们去院子里扫雪”。
三宝跟着去院子里扫雪,四宝和六宝踩着雪玩。
林晓慧端出饭菜来,见五宝没出去就问“五宝,你怎么没去外面扫雪”。
五宝说“妈妈我想要兔兔”。
“想喂兔子可以去养猪场,家里是不允许喂兔子的”林晓慧告诉五宝。
五宝还在问“为啥呀,兔兔好玩”。
“五宝,没有为什么,要喂兔子就去养猪场,家里不能养”林晓慧和她说完,去喊孩子们进屋吃饭。
晚上,六宝发烧了。林晓慧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去叫醒大宝,告诉他在家看着弟妹们。
自己背着六宝去卫生队,喊起值班医生,说孩子发烧了。
医生拿出温度计甩甩,让林晓慧给她夹到腋窝底下量,到时间取出看了看说“三十八度七,我给孩子开点退烧药,回去你用酒兑水给她全身搓搓,给她退热”。
林晓慧拿着处方去取药,药房的小同志在纸袋上写上四分之一片,一天三次。
背着回家,先捅开炉子锅里倒上水。
“妈,你要做什么,我做”大宝穿上衣服出来。
“你去睡吧!妈做就行,你明天还要上学”林晓慧舀出点白面搅拌成碎疙瘩下锅里,又倒进去搅散的蛋液。
煮开后,盛出两碗,让大宝喝一碗去睡觉。
自己端着碗去喂六宝喝,喝了几口就不喝了,给她把药碾成沫喂她喝下。
家里没有酒了,林晓慧就用热毛巾反复给她擦拭。
六宝睡安稳了,林晓慧坐在床头看着睡着的四个孩子。想起了以前听到的话:宁给人家当儿女,不给别人当爹娘,自己是切实体会到了。
六宝烧了三天,才稳住。这次病好了,变得胆子也大了、爱笑了。
进腊月了,林晓慧忙着给孩子们做衣服。
听着院子里有说话声,透过窗户看见是余爱珍带着一群人往里走。林晓慧嘱咐六宝看着孩子,自己向外走去,把人拦在屋门前。
林晓慧问“余干事,你带着人来我家有事吗”?
“林晓慧同志,我们接到举报,说你是黑五类分子,为了逃避劳动人民的制裁和改造,竟然伪造家庭成分。现在我们就要把你这个漏网之鱼抓回去,接受改造。”余爱珍说着“把这个黑五类分子抓起来”。
“谁说我爱人是黑五类分子”孟斌的声音响起来。
余爱珍转身说“孟团长,我们有证人”。
孟斌走过来问“是谁,能见见吗”?
“林国盛同志,你们认识吧!就是他举报林晓慧是黑五类分子”余爱珍对林晓慧说“他和你可都是鲁省益县人”。
林晓慧见人群里走出来一个汉子,说实话林国盛长的还是挺符合当下的长相,浓眉大眼,个头比孟斌稍微矮点。
“林国盛,男,汉族,一九六八年来疆省乌拉斯农场。六九年七月判处流氓罪,押送塔里木劳改农场途中,车辆在行驶时因故障翻车,林国盛及同车三人趁机逃跑”孟斌说到这里问“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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