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虎目含泪,“兄弟!!!!”
然他也知道此时不时扭捏作态的时候,急催战马,拼命向前!
那十多名士兵冲向敌军。
就像是落入湖面的石子。
虽然起了一圈圈的涟漪,但并没有翻起多大的风浪。
追击的队伍只是稍稍停顿,便又继续追击那名校尉!
校尉胸中苦痛,只能咬牙坚持。
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
那尽在咫尺的树林,在校尉的眼中竟如此遥远。
“难道,天都不怜我大汉子民了吗?”
座下的战马摇摇欲坠。
身后的追兵趁机便来到了近前。
一名胡人举起手中弯刀,便冲着校尉的脖子砍了过去。
校尉心中一叹,闭上了眼睛。
嗖!
一道乌光从前面的树林射出,在胡人的弯刀即将切开校尉的脖子的时候,射进了他的脖子!
噗!
胡人士兵就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一下子消失了,然后扑通一声,跌落马下。
身后的胡人一下子停住了,震惊地看着树林方向。
校尉睁开了眼睛,望向树林。
那里,一匹银灰色的战马傲然而立。
鬃毛好似龙鳞,眼睛好似猛虎,身高马大,威风凛凛。
马上,是一位银袍白甲的年轻将军,生得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头戴狼王啸天盔,手执一把龙骑尖,犹如天神下凡!
好一位绝世猛将之姿!
“啊,将军救命,吾是河东太守钟繇麾下,前来求见马腾大人!”
白袍将军一挥龙骑尖,“你且过去,我来拦住他们!”
校尉一拱手,连忙从旁边冲了过去!
胡人见状,连忙欲催马追击。
然那些战马竟都在原地嘶叫,徘徊不前!
它们从眼前的将军身上嗅到了危险!
胡人亦是面面相觑!
眼前这人是谁?!
“呔,哪来的小子,想死了不成?快快让开道路,否则吾等将你马踏如泥!”
白袍将军一笑,也不说话,直接杀向了众人!
……
黄河边上。
一个老翁正悠闲地钓鱼。
身后,一个青壮跑了过来。
“主公,匈奴人呼厨泉勾结袁尚,进攻河东郡,欲入关中!”
老翁哼哼一笑,“这群余孽,当年世宗皇帝将他们几乎灭种,如今竟想趁着我大汉衰微,又想卷土重来?!可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青壮说道:“河东太守钟繇派出的信使已经进入西凉,数百追兵被马孟起一人杀光,现在,想必马将军已经得知了河东的情况!”
老翁哈哈大笑。“好!孟起英雄啊!”
青壮小心问道:“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老翁微微沉吟,“继续观察,不必介入其中,我们啊,不是曹操,也不是袁绍,没那么大的能力去管,就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好了,他马寿成愿意掺和就掺和吧!”
“是!!”
荆州。
刘表正与妻子蔡氏闲谈。
蔡瑁走了进来。
“主公,袁绍死后,曹操并没有立即发动对袁绍势力的吞并,而是坐山观虎斗,看那袁氏三子内斗。如今,袁谭联合二弟袁熙,一同对付那袁尚。袁尚势单力薄,竟联系了北方胡人,意图让他们进犯河东,以减轻自己的压力!”
刘表哼了一声,道:“袁本初这一家子当真是一脉相承,先是老子引狼入室招来董卓那额贼,弄得天下大乱,民不聊生。现在,这儿子又要勾结外人,想必将来怕也要战火连天了!”
蔡瑁笑道:“那袁尚得位不正,据说是其谋士审配伪造袁绍遗书,那如此另外两个公子自然不服!”
刘表叹道:“唉,这天下之乱,百姓荼毒,却不想根源竟是和自己无关,而只是因为别人家的争斗遭受殃及,可怜啊,可怜!”
蔡氏说道:“管他天下如何,只要我们安稳,不就好了?”
刘表点头道:“夫人说得对,孤有十万水师天下第一,另有精兵二十万!而今,曹操精力都在河北,我们自然安稳!”说到这里,刘表对蔡瑁说道:“德谋,你要继续努力训练水师,曹操现在与我们无冲突,但日后就说不定了,将来,你手中的水师可是我们的王牌!”
蔡瑁躬身领命。
“那,主公,我们该如何?河东太守钟繇向四方求救,我们要出手吗?!”
刘表奇道:“他求了谁?有谁答应了吗?”
蔡瑁道:“据说向天下诸侯都送了信笺,西凉马腾,韩遂,益州张鲁等等,都收到了钟繇的信,可如今来看,只有马腾应下了,其他人都没有做声!”
刘表冷哼一声,道:“当年世宗先祖以冠军侯和长平烈侯为将,踏破贺兰山阙,封狼居胥,让那胡人几近灭绝!何等的威风霸气!然如今那些诸侯竟惧怕匈奴人,可笑!”
蔡瑁问道:“那,主公,我们该如何?”
刘表想了一下,道:“吾与马腾也算有旧,又是同朝为官,河东乃是冠军侯和长平烈侯的故乡,是我大汉极具象征意义的地方,岂能让胡人肆意妄为?!我们必须派兵出征,协助钟繇,协助马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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