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时醉生梦死,祝花花是在自己身上被人一下下舔舐的触感惊醒的,涟漪水眸睁开,一下就和面前高大威猛的巨狼对视上。
此时,他正不厌其烦的伸出舌头一点点清理爱侣身上的香汗。
巨大粗糙的狼舌刮蹭在祝花花身上,又出了不少红痕,狼……不由得心虚得避开了爱侣的视线。
“好紧。”祝花花皱了皱眉,巨狼将她紧紧塞在肚皮处,甚至长长的狼尾还在她周身缠了一圈,着实有点让她透不过气来了。
她半挺着起身来,搂过一旁的巨狼尾巴放在胸前,想让鳞枭将衣服拿过来,就见巨狼侧着身子背对着她,面上正……一脸害羞状〃?〃???!!!
祝花花:“……”不是,你害羞什么啊喂!
到现在祝花花也明白自己弄了一个什么乌龙,小黑团子说的剧情是没错的,她会在琬姬诞辰宴上揣上崽子,自己就是那个被狼强迫了酱酱酿酿的倒霉兔子。
只是最开始成熟母兔的假孕特征让她以为……早揣上崽子了。
想到一开始她直接蹦跶上恶狼的脑袋薅狼毛搭窝,祝花花自己都笑了,不过现在,她摸上自己软乎乎的肚皮。
从未有过的母性爱怜涌上她心头……
小黑团子只觉得自己这一次被关进小黑屋的时间特别特别的漫长,直到有一瞬间它发现自己的狼爪虚体颜色变深了。
鳞渊难以置信的来回收拢张开自己的小爪子,甚至更明显的是它的狼爪能伸出了指甲尖尖。
要知道之前它整个看起来就是一个毛绒绒的小黑团子罢了,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的,无形的力量强化了它的所有。
就像是灵魂有了归属,得到了力量巩固,终于能幻化出具体的模样。
【花,这头傻狼怎么啦?】它好不容易被系统放出来,连忙撒开丫子狂奔,直跑到祝花花身上,才安心的在她脑袋上将两只前爪藏着趴了下来。
这样一个大黑狼,浑身散发着春天的气息。
原本凶悍狠戾的一张沧桑狼脸上,总是抑制不住喜悦的上扬嘴角,又拼命的压下来,看起来特别奇怪。
龇牙咧嘴,看起来皮笑肉不笑的。
他以巨狼形态一边走着,时不时还要扭过头来瞧瞧自己背上的爱侣,只是一不小心和花花对视上又立马将头转了过去。
鳞渊:“……”狼眸缓缓眯起。
“王,终于找到您了。”狼大率领众狼恭敬半跪着,他们其实早就找到了这里,只是被王的精神力震慑在黑雾外罢了。
他们跟随王多年,早知道王能将精神力溢散出来形成黑雾,可却是第一次看见黑雾里还能出现无数翻涌蛇影。
只是初初靠近这里,就有无形的冰冷恐惧感缠绕他们心上,这里是王绝对不准许踏足的地方。
就像他们看见的无数蛇影,狼大知道,这里面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凶兽潜藏其中。
以至于即使笼罩天空白昼的黑雾退散,他们也不敢踏进这片王圈住的地盘。
“那群毒蛇果然没安好心,明明是安排给狼族的休息巢穴,谁曾想琬姬公主会突然出现在里面,还……还和威牙做了不轨之事!”狼大嘴角露出一抹讽刺轻蔑的笑。
暗夜之森的兽人们一向是做事光明磊落,怎么就蛇族老做这样的下作之事。
“这一定是专门针对于您的阴谋,兔族有识百草的能力,于是他们处心积虑将兔族调走,恐怕也是担心会被兔族察觉到情草的气息。”
这是狼大想了很久猜测出来的,一切的一切,自他们踏上蛇族领地开始就格外不寻常。
“至于其他……”
“也或许那个巢穴里有暗道,不然你们怎么会闻不到琬姬的味道?”狼大声音被打断。
“更甚的,琬姬也是故意提前将花花调走,故意害得花花迷路,想让威牙强迫……”鳞枭话说了一半,脸色就格外难看,像是笼罩无尽的寒意。
老兔族、威牙、被流言操纵的无知兽人们、还有他和花花。
就像有一张笼罩在他们所有人身上的巨网,现在关键点一个个亮了起来,一切阴谋诡计突然清晰了起来。
但……这才是琬姬诞辰宴的第二天。
“她一定还有后招,”祝花花伸手,在所有狼越发惊恐的眼神中,折了折巨狼的厚实狼耳。
“琬姬啊,任何东西要是她得不到,就一定要被毁掉的,王,你说,她会怎么做呢?”她白皙如玉脂的胳膊搂上巨狼脖颈处,爱侣身上的玫瑰淡香扑鼻,鳞枭只觉得自己魂都要香没了。
“王,我好害怕。”她不由得瑟缩,将巨狼搂得更紧了,可祝花花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
敢用老兔族的安危欺骗她啊,甚至害得自己差点失身于威牙,琬姬……她绝对不会放过这条毒蛇!
祝花花力度揪着狼王的耳朵越来越大。
“我不会有事,她伤不了我。”鳞枭狼眼盯着花花,却见她眼里突然无声溢满了泪花。
他坚硬狼心一跳,一种不详的预感传来,狼眼睁得更大了,意识到花花害怕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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