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
魏延看着眼前黑衣人,脸色凝重。
黑衣人看着魏延,也不说话。
这时,魏延身边的魏续突然说道:“尔等这么做,就不怕合肥方面怪罪下来,严查尔等?”
黑衣人盯着魏续。
魏延一笑,道:“怎么,在我民团里,阁下还想杀人不成?”
黑衣人冷笑道:“那就要看二位是否识相了!”
魏延哈哈大笑道:“阁下好生狂妄!”
黑衣人突然扔出来一枚令牌。
片刻之后,魏延低声说道:“好,此事我光明民团不参与,也和我民团没有关系!”
黑衣人冷冷看了一眼魏延,“记住你的话。”然后,转身离开。
魏续颤声说道:“团总,这,这竟然和那位有关......他们想干什么啊?”
魏延皱眉说道:“不知道啊,不知道那位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早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动作,本来还以为是偶然,但今年却是异常的不同,动作这么大,感觉他们要摊牌了一样,可为什么呢?”
“难不成,他们想颠覆了军师大人的布置?”魏续颤声说道,“这事,难道还和北边的那位有关......”
魏延凝眉想了半天,“我倒是觉得,他们之所以如此,怕是已经察觉的了什么,是谁呢......”他对魏续说道,“从今天起,民团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更不允许任何人参与外界事务,若有违犯,先收监再说!”
“喏!”
“我出去看看,你守好家里!”
“好!”
从光明顶偷偷下来之后,魏延一直在思考。
那黑衣人的所作所为一目了然,肯定就是要推翻军师这几年在合肥的布置。
至于为什么,只能问那位了。
可魏延现在关心的是,他们的行动突然加快了速度,究竟是巧合,还是另有他因?
寿春这些日子来了什么特别的人吗?
嗯?
倒是有两个不凡的年轻人,但偏偏又表现得很平凡......
想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双眼圆睁,“哎哟,不会是.......曹!”
寿春。
将军府中。
张春站在府中,来回的踱步。
就在这时,刘术和张绣从外边走了进来。
张春盯着刘术,没有说话。
刘术眉头微皱,“将军,发生了何事?”
张春脸色阴沉,道:“就在方才,寿春城内所有放弃了军校资格的才俊都被人接走了!”
一天前,张绣找到张春,将淮东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张春。
张春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有人在暗中鼓噪。
于是双方合计一起查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主导这件事。
可没想到今天一早,探子来报,那些人竟然全部都不见了。
“这些人对合肥境内的事情十分的了解,若是敌人,当是十分可怕的!”张绣说道。
张春点头,“我已经调派军卒严防死守!我就纳了闷了,如今的合肥郡兵多将广,谁敢直接往寿春这边闯?”
刘术轻声道:“居安思危,任何时候都不能放松警惕,哼哼,合肥郡内外虽然看似安定,但是外边的人不会想看着我们一直好,合肥内部的人也有人如此。”
张春看了刘术一眼,点头。
就在这时,一个兵卒走了进来,看了一眼刘术,欲言又止。
张春皱眉,“说!”
兵卒肃然说道:“启禀将军,刚刚得到小子,赵母离开寿春的时候,遭遇暗杀......”
刘术脸色剧变!
“带我去!马上!”刘术一把揪住那兵卒的衣领,言语之中带着一股不容反抗的气息。
兵卒吓了一跳,下意识地顺从。
刘术和张绣刚出去。
张春就愣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招呼了一队亲兵,追了上去。
他觉得,似乎刘术每一次都处在事情的漩涡中心!
莫非,是有人在针对他?
将军府的另外一边。
两个人在酒楼的二楼看着飞奔而去的刘术和张绣。
正是朱鹮。
他的身旁是一位儒雅的中年男人。
“潘家主,你猜得不错,他们当真是去了。”
潘家家主,潘庆之父,潘德!
潘德面色平静地看着纵马而去的三人,“他们活不了多久!”
朱鹮诧异问道,“本将有一事不明,潘家主想要控制寿春,好和合肥的那位谈判,这可以理解,但潘家主为何对两个军校学员这么上心?”
潘德转头看了他一眼,道:“就凭他二人伤了我儿子,可以吗?”
朱鹮嘴角动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朱将军要说什么?”
朱鹮想了下,终究还是没忍住,道:“那二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潘家主这么肆无忌惮,就不怕他们背后有人撑腰吗?”
潘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道:“朱将军,这是吾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朱鹮愣了一下,也不由得摇头自嘲。
是啊,就算再有人撑腰,比得过那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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