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月亮可怜兮兮的抬起头,正撞进一双温和且担心的眸子里。
这是一位戴着盘着头发,浑身上下都满是知性气息的华人女子。
而她的照片,此时就躺在自己的空间里。就是她了——弯月此次的任务对象,朱琳。也就是岳朝阳那小正太他妈。
朱琳的旁边还跟着两位抱着书的年轻人。
一位戴着眼镜,瘦瘦高高的;另一位不戴眼镜,体型偏胖,鼻子旁边有一粒小黑痣。想来这两位就是五位学生中的王真和班里。
在离三人不远的地方,还一站一坐着两个身穿黑衣戴墨镜拿报纸或公文包的男人。不用猜,这定是监他们的人。
朱琳他们知道,弯月也知道。
朱琳蹲下身,从随身的包包里掏出两张纸巾,小心翼翼的给弯月擦去满脸的泪痕,再次问她:“小朋友,你怎么了?”
奶月亮抽抽嗒嗒的说:“我、我要找妈妈。”弯月在心里给自己点了个大大的赞。暗道,奥斯卡都欠她一座小金人。
朱琳闻言,抬头四下张望了一眼,发现四周并没有华人面孔女性,就知道这孩子定是走丢了。
也不知是哪位家长这般粗心大意,才这样大点的孩子,竟也不好好看着。
要知道这里可是漂亮国,危险程度可是要比国内高太多了。
朱琳爱怜的将弯月揽进怀里,小声的问她:“孩子,你知道你家住哪吗?”
奶月亮想了想说:“苹果树。”
朱琳正在想“苹果树”是哪里的时候。
旁边的王真说:“教授,这附近并没有叫苹果树的地名。这孩子怕是记错了。”
班里也说没有叫苹果树的地方,附近甚至没有一棵苹果树,这就为难了。
孩子年龄太小,记差了也是有可能的。
朱琳又问孩子叫什么名字,多大了,记不记得父母的名字和电话。
弯月只说自己叫小月亮,其余的一概不知,这就让人头大了。
王真建议:“这一看就是咱们华国的孩子。教授,要不我们把她带回去吧,放任她在独自在街上行走太危险了。”
朱琳却是摇了摇头:“不行。如今我们自己尚且身陷囹圄,又如何能帮这孩子找到父母?倒不如报警将她交给警方来帮忙。”
班里也颇为担忧道:“可是,以漂亮国警方一向拿有色眼镜看人的尿性,他们未必会认真的帮忙寻找。
况且这孩子太小了,只要超过一天找不到她父母的话,那么小家伙就会被送到本该被送过去的地方。情况就会变得很糟糕。”
奶月亮听完“哭的更伤心了”,抱着朱琳的脖子不撒手。
大家看的孩子这么可怜,心都揪了起来。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大家还是听从朱琳的建议,选择了报警。
不过他们会事先跟警察说好,可以允许由他们自己暂时照看孩子。
等找到孩子的父母后,再将小家伙送回去。这对于警察来说也是个双赢的方案。
果然,漂亮国的警察来了后,问了跟朱琳差不多的话。自然也没能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尤其看到弯月紧紧的抱着朱琳,哭闹着死活不愿跟他们走时。便只好接受了朱琳他们的建议。
留下了他们的电话和住址后,将弯月暂时留给了他们。
本以为走丢的孩子会十分难带。
然而,让朱琳他们诧异的是,警察刚走,小家伙就停止了哭泣。
乖乖地任由朱琳牵着她往回走,不哭也不闹。
到了他们暂住的公寓,其他几个学生看到弯月后也十分惊讶。
得知这是个在异国他乡,意外走丢的华国小朋友后,都十分心疼弯月。
一面责怪家长粗心,一面把平时舍不得吃的,好吃的好玩的都拿出来,一股脑儿的堆给了小家伙,把个奶月亮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监视朱琳他们的人,将这情况从头看到尾,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弯月是一个连话都说不太清楚的三岁小豆丁,又是警方暂时寄养在这里的,所以他们根本就没她放在眼里,该干嘛干嘛。
因为朱琳他们团队住的公寓里,到处都安装的有监听设备。
甚至就连他们的电话通讯都时刻处于漂亮国的监控中。
所以弯月没有办法把这些情况口述给朱琳听。
没办法说话,不代表她不会写字儿。
所以当弯月以玩耍的名义站在小板凳上。
在朱琳平时给学生们讲课用的小黑板上,用白板笔把自己的来历和姓名写在上头,示意朱琳看的时候。
这位女士当即激动的热泪盈眶,一把将弯月搂在怀里,久久不能言语。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放开望月。
用黑板擦去弯月写的那行字,重新刷刷的写了起来:“我们听从家里的指示。你们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弯月点了点头,接过笔在下面接着写:“好的。现在我给你说说我们制定的营救方案。”
朱琳点头示意她接着写下去:“我们的计划是。我弯月和你朱琳突发食物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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