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吵着吵着就莫名其妙地和好了,之后就又腻在一起指指点点讲话。
*
“所以....你们要去查基因序列?”
琴酒还算是思维活泛,橘真佑月只稍稍暗示,便很快上道了。
“差不多。这件事情迟早要告诉你的,毕竟后续的行动还需要有人去做。谁知道某些人自己先疑神疑鬼地找过来了。”
“呵,”,琴酒将手里的香烟塞入口中,“事临到头要人跑腿,就想起叫我了。”
“话可不能这样说,”橘真佑月将琴酒口中的香烟抢过来,放到自己嘴里,浅浅地吸了一口。
“你难道就没有从中得到好处吗?..咳咳、”
好烈、好冲的味道,他果然受不了这一口男士烟。
虽然每次看见琴酒吸烟都会好奇地尝一尝。
于是面前的银发杀手露出一个略带恶意的笑容,看着橘真佑月因为咳嗽而流出的泪水,用指尖去挨那一点晶莹的珠子。
眼尾有一颗淡色的小痣,因为眼泪的作用而变得湿漉漉的。
“喂.....你看起来很得意啊。”橘真佑月冷哼一声。
“什么时候去?”
“随时都可以...看你时间咯。”
“我还以为,他的基因序列,或许可以在其他人身上提取到。”
琴酒这话说得,实在是太有内涵了,意有所指,但又很宽泛,如果点出来他又可以否认三连表示你想太多。
这家伙在试探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想太多了,一般情况下都会有保护措施,这些东西都通通进了下水道和垃圾桶。”
“你真的......”
“我在你面前向来是很坦诚的,只有隐瞒你的时候,但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呢?。”
琴酒没说话了。
脸色又恢复了以前的样子,但橘真佑月从中看到了熟悉的便秘感。
鬼知道他在想什么。
“喂,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觉得,我会在想什么?”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
“呵,看来你瞒着我的事情,怕不止这一件.....”
琴酒的言语之间似乎隐藏着风暴,但又因为怒火不能发作出来而强行抑制着。
“你问我的事情,便没有不回答的。得到了答案又不满意,你是想让我对你说谎吗?”
“我可没有立场让你来这样做。”
嗯、琴酒生气但又不好跟他吵的时候就会阴阳怪气。
“生气了吗?这次不坦诚的人,可不是我哦。”
“......”
又没说话,橘真佑月也没想到是哪一件事情把琴酒给干沉默了。
“瞎想什么?那家伙比坐拥百亿资产的棒球运动员还看重自己的DNA。”
“所以?”
“你觉得我缺钱吗?我又不是那种为了骗取巨额抚养费而翻垃圾桶的清洁工。”
“你倒不是,”琴酒看了他一眼,“你收到的抚养费都够富翁生八百个小孩了。”
“!?”
这次倒是轮到橘真佑月不高兴了,以前灰皮诺给他花钱的时候琴酒就会阴阳怪气一番,现在还是这样,还翻旧账。
“我说得不对吗?”
橘真佑月怒了,伸手往琴酒脸上扒拉,被人一把抓住玩手指。
“说说,为什么突然想起查他的基因。”
灰皮诺早就死了,但总有人想探寻某种真相,或许可以从中得知那位先生的秘密。
只不过,这种八字没一撇的猜测,还是先不要到处乱说好了。
他跟贝尔摩德的计划,自然是要有些核心秘密来绑住对方的。
“说起来也奇怪,他家里的洗漱用品从来没有使用过的痕迹,还定期涂一种生化材料护肤品....”
琴酒目光闪烁,盯着橘真佑月,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倒是不觉得有什么,只是龙舌兰在他死后告诉我,那件事情发生的前几天,灰皮诺去酒吧把他常用的杯子给销毁了。”
当时橘真佑月跟灰皮诺的关系还处于某种半冷战状态,灰皮诺跑去酒吧买醉之后砸碎杯子也不是不能解释。
说起来,这个家伙在酒吧喝酒都是有固定的杯子,之前橘真佑月觉得他瞎讲究,现在想来,怕是并非如此。
“那你还和他......”
“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你难道还不清楚吗?不要说,你觉得当初我们才是在演戏?”
灰皮诺总是一副隐忍不发的样子,所谓“爱是伸出后又缩回的手”,橘真佑月总觉得他有毛病。
去这家伙的地盘里转一圈,那种非人感也太重了,感觉在和伪人待在一起。
出于一种好奇,橘真佑月可以跟他正常相处愉快,但必须是其他人也要在场。
跟灰皮诺单独相处是需要勇气的,虽然该有的东西都有,但这家伙看起来真的不像是活人。
“你跟灰皮诺,不也是在演戏吗?”
“喂,到底是谁浪费我最多时间?这个东西不言而喻吧,不要在这里搞什么岁月史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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