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群主，不是他们，只有他！”方木在群聊中严肃地强调。
“嗯？为什么这么说？”
张森迅速回复，他觉得方木的分析中隐藏着关键线索。
“群主，你看，这么多案件，如果都是同一个人亲自操控，会怎样？”
张森没立即回应，他在深思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说：“如果他亲自接触每个人，很可能在某个细节上露出马脚。”
“对，所以他只需联系一个总负责人，然后……让负责人决定手下人的生死！”
张森沉思片刻后接着说：“尽管案件如此布局，但肖晨案、刘慧芳的死亡以及我在海张大桥遇袭，都是那人直接指使人干的，对吧？”
方木点头确认：“没错，但他的人装扮成孙建成的手下，档案中的孙建成已被抛弃，而且，他是自愿被抛弃的。”
“自愿被抛弃？为什么？难道连生命也可以不顾？”
张森对此感到困惑。
这时，梁教授发言：“他们之间可能有共同的目标，为了实现目标，那人选择了自我牺牲。”
张森看到梁教授的留言，瞪大了眼睛，一切都串连起来了，陶瓷娃娃的作用！它标示出他们需要的脑组织在计划中的位置。
而王恒磊家中的那个陶瓷娃娃，是被彻底舍弃的！
想到这里，张森浑身一阵寒意。
"方木，多亏你了！我找到了前进的方向！"张森在群里宣布。
"咦？群主有什么新发现吗？"梁教授立刻回应。
"正是如此。我必须找出那两个人之间的关联，才能彻底瓦解这个可怕的献祭计划！"
张森离开聊天窗口，迅速拨通了刘成的电话。
"刘成，立刻到我办公室接我，我们去你发现孙建成研究基地的地方！"刘成听到张森的急切，心中不禁生疑。
"不是说好三小时后吗？现在离约定时间还有90分钟呢。"
张森急促地说："来不及了，有件至关重要的事，我必须立刻出发！你快收拾东西，来接我！"
他挂断电话，留下刘成一脸困惑。
刘成虽然不明所以，但既然张森下令，他只能遵从。他迅速准备好车，在张森的办公室外等候。
张森匆忙走出，刘成见他已在后座，电话还未挂断。
"孙磊，你确定检验结果无误？在孙建成家找到的脑组织属于肖晨，而不是王瑶的？"张森直接问电话那头的人。
"没错，我可以保证，那是肖晨的！绝不会有错。"
电话里传来坚定的回答。
"怎么会这样？那王瑶的脑组织到底在何处？！"
短暂的静默后，电话那头缓缓道："依我看，她的脑组织可能已被销毁了。"
"销毁了？什么意思？！"张森心头一震。
"王瑶的脑组织被取走的方式非常野蛮。既然孙建成家的是肖晨的，只有一个解释，王瑶的脑组织被拿走是为了混淆视听，恐怕再也找不回来了。"
对方的声音中透出一丝失落。
"混淆视听？"张森面色凝重，"明白了，辛苦你继续韩博的尸检工作。"
"好的，希望尽快找到真凶。祝你好运。"
挂断电话，张森靠在椅背上闭目静思。
"发生什么事了？"刘成担忧地问。
"没什么，孙建成家的脑组织检测结果出来了，我们现在立刻去他那个秘密地下室。"
"了解。"
十五分钟后，车子驶向郊区。二十分钟后，停在了一座宏伟的别墅前。这座别墅占地辽阔，建筑规模宏大，正符合一个地产商的身份。然而无人知晓，这别墅之下，竟是孙建成的秘密藏尸之地。
张森和刘成一同踏入了地下室。
孙建成的秘密地下室，其入口设计与肖晨家的相似，隐藏于浴室的浴缸之下。
然而，与肖晨家不同的是，这里的浴缸由石头堆砌而成，四周被玻璃密封，确保内部温度恒定。
张森踏入地下室，立刻被浓重的消毒水气味包围。
“据我们先前的证据收集和搜查，这个柜子是孙建成存储脑部切片之处，而对面应是他的工作区域。”刘成指着左侧墙边的工作台说。
“嗯。”张森微微点头，环顾一周后提议，“先看看工作台上有什么。”
工作台上凌乱地摆着各种设备，包括电源、灯泡等。
“你对这些熟悉？”刘成问。
“略知一二。”张森回答，拿起一件设备仔细检查。
“我觉得法医实验室的器械会更为精密。”张森说完，继续审视这个所谓的孙建成的人脑研究基地。
“找到什么了吗？大部分证据已送回局里，如果你要看，我可以带你回去。”刘成见张森还在搜索，提议道。
“不必了，这里还有许多线索未被发掘。”张森摇头，坚定地说，“我要找出有价值的信息。”
于是，张森开始在工作台和柜子里翻找。
“你在找什么？”刘成好奇地问。
张森头也没抬，答道：“进行人脑研究所需的特殊工具和试剂。”
“如果大脑组织都被取走了，这里不太可能留下这些东西。”刘成提醒。
闻言，张森停下动作，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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