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辩礼是什么情况?”
萧景阳又开始了无辜的表演状态,一脸的懵逼,搞得好像真的不知道一样。
“再过几天不就是年终尾祭了吗?到时候祭天大典上太子需要跪地轻抚越贵妃的衣裙以示孝道。”蒙挚给他解释了起来,为什么会有这场朝堂辩礼。
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昨天梅长苏这已经给他分析过这个问题了。
“这平常不都是这个样子吗?”萧景阳眼神中露出不解的神色,好事想不明白一般。
“太子也是有嫡母的呀,太子的嫡母如今可并没有逝去。”蒙挚见萧景阳也是一副不理解的样子,顿时心中就起了卖弄之心,想要小装一手,毕竟昨天自己在梅长苏面前的时候也没理解这个事情。
“要是真的能孝道的话,轻抚嫡母皇后的衣裙不应该更更体现孝道吗?”
“越贵妃以前身为一品皇贵妃,有资格在年终尾祭的祭天大典上和皇后一起站立在皇上的左右举行大典。”
“所以礼部尚书就以此为理由向陛下上书请求恢复越嫔的贵妃之位,以此来表全礼数。”
“结果今日早朝的时候,誉王手下的那个李御史,直接就站出来在朝堂上弹劾礼部尚书,理由自然就是礼部尚书身为大梁最应该懂礼的人,可是却从来没有纠正过自己的错误,导致这么多年的祭典礼仪混乱有错。”
“太子那边自然不服啊,就站出来争执了。”
“誉王借此就提起来一场朝堂辩礼,来把这个礼仪给论清楚。”
“哼!”萧景阳听到这番解释,冷笑了一声。
“看来我这伯父多少心里还是有些不开心吧。”
“嗯!”蒙挚点点头。
“刚刚我离开宫里的时候,陛下的神色确实不太好,我想应该也是被气到了。”
萧景阳对此不想表达任何意见了,反正这两个儿子都是他自己扶植起来的,现在哪怕是惹他生气那也是他自己的事。
“算了,不聊这些了。”蒙挚也不想再聊这个事情,转而问道:
“今天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啊?是否是小殊那里出了什么事情,如果有事的话我们俩现在就过去。”
“没什么事,刚刚我本来在苏宅的。”萧景阳讲起了刚刚为什么稀里糊涂地跑到了这里。
“结果在我和殊哥聊天的时候,誉王突然到了,没办法,所以我就翻墙跑出来了。”
“没头没脑的在屋檐上飞跃了一会儿,落地之后走了一小段路就到这了。”
“你从小在这京城长大,怎么可能还会迷路啊?”蒙挚笑着站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些果蔬甜点,端着又重新回来坐下。
蒙挚也挺喜欢吃甜甜的东西,这好像是这个世界里练武的人的一个小癖好。
萧景阳喜欢吃这个,蒙挚当然也是知道。
萧景阳也一点都不客气,拿起上面的一个绿豆糕,就直接塞进了嘴里。
“这个绿豆糕是汉云斋的吧?果然不错,要是这年头有酥饼就好了。”萧景阳感受着口腔里甜腻腻的感觉,十分满意的点点头。
“你这嘴还真叼啊,有,等一下我给你拿。”蒙挚也是一笑,站起身,从柜子里又拿出来了一盘糕点。
“今天你来是来给我消灭存货的吗?”
蒙挚嘴上在调笑,可确很大度的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存货。
自己喜欢吃到时候再去买就行了,给孩子吃些好的,是他们这些做大人应该做的。
萧景阳在蒙挚的眼中还算是个孩子。
毕竟还没有成年及冠,勉强也称得上是一声孩子。
“当然不是!”萧景阳觉得有些噎的慌,毕竟绿豆糕虽然甜,但整体的口感却是绵绵的,很容易就会感到口干和噎的慌。
端起了一杯茶就喝了一口。
“你慢点吃,没打算跟你抢。”蒙挚说了声之后,连忙又出去吩咐人倒了杯茶水过来。
“好了好了!没事了。”萧景阳轻抚着胸口,算是把刚刚的食物给顺下去了。
“我跟你说啊,我怀疑除夕夜会发生事情,有可能是针对你的。”
“哟?这世间还有谁可以针对我?”蒙挚听到这话,眼神先是一冷,随后自信的一笑。
他对自己的实力是很了解的,甚至于有着绝对的自信。
琅琊榜上的玄布之所以会占据着第一名,只是因为自己身为一品禁军统领,是不能擅自离开都城的。
只要等后面蒙挚卸任之后,自然会想办法前往大渝国,和那位玄布会上一会。
“。。。。”萧景阳嘴角一扯,他当然知道蒙挚这是想歪了。
他怕是以为有人要来找他的茬。
这个天底下有胆子跟他动手的人,那倒真的是少之又少了。
也难怪他会有如此的笑容。
“不会有人傻到会跟你打架的。”萧景阳无奈的说道:
“虽然说你的武功确实很强,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士兵呀,或者说和你亲近之人有没有这么高的武功啊?”
“这。。。”此话一出,蒙挚的神色一变,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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