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你知道命格。”孙淼行意外。
“是的。”
尉迟淡定:“不过我是这种命格与你说的有何关系,为何你会和一个有着杀伐的命格产生这种共鸣?”
正常人来看,这种杀伐不就是要避而远之的吗?不是这个世道讲究着真善美的吗?那么自己出现就是一种威胁,应该是开溜的。
孙淼行的回答则是带着十万分的笑容:“老朽也是。”
尉迟:“?”
沃日,什么鬼,瞧你这浓眉大眼的一个老汉,你也是血命的吗?那我怎么看不见的?老汉,你这样开玩笑是没有意义的啊。
孙淼行依旧是笑着,他端着祁白玉的神魂,是走到了西门宝健的旁边,是将这玉杯子扣在他的脑壳上,同时手上各种指法眼花缭乱的,口中则是说道:“我自然是不会欺骗你的,血命多偏执,不拘小节,但如果是真的惹怒了你,真的是要伤害你身边的人,你真的是会因为一两个人,这就将别人彻底屠戮的。”
“就像是刚刚的你一样的,若是我伤害了祁白玉,那么你会将我和我徒儿连根拔起,甚至于要去找我药师谷的麻烦,恨不得将我药师谷也直接夷为平地。单纯的想法不可怕,将这种可怕的想法付出实践,并且有着恐怖的一种执念,这就是血命。”
“我也与你一样,我曾经为了我妻子,我一不小心毒死了六座山门,我连山门里面的一只鸟儿,我都没有放过,里里外外,齐齐整整。”
噗,因为你的婆娘,你直接灭了六座山门吗?尉迟震撼的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老家伙:“尼玛,这是一个狼灭啊。”
“哈哈哈哈,不要说我是狠人,你关键时候会比我更狠,但是我知道这样做是没有必要的,更是会让自己也非常痛苦的。毕竟当血命绽放的时候,这一定会殃及无辜,我已经是做错了这种事情了,再看见你,我肯定是想要帮帮你的。所以刚刚如果你听从我的安排,让我给你调整神魂……呸,是让我……”
“慢着……别转移话题,调整?你的意思是要调整我的神魂?!”尉迟瞪着眼珠子。
然后不要和我一样吐舌头啊!?你这老家伙还在卖萌吗?
“哈哈哈,口误了,不一小心说出来了。”
感受到面前尉迟即将要暴走的样子,孙淼行当然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顺便说道:“是的啊,我作为一个前辈,我肯定是不会欺骗你,我的确是可以帮助你调整一下你的性格,我有一个法宝,法宝名为心炉。”
心炉?尉迟略有蹙眉。
“全名为十方灭恶守心炉,不过这名字太装蒜了,我便是称之为心炉。”
“心炉的唯一作用就是洗心,洗心便是洗神魂,黑命和血命都可以直接丢到心炉里面洗心,心炉会将性格里面一些执拗地方抛弃,尽可能的保证你当时的性格,洗心了之后,你就可以重新做人。”
“先天改变不了,但后天都是因为神魂导致的,是性格使然,所以神魂改变了之后,你就不至于再危害苍生了。”
孙淼行自然没有只是说说而已,他则已经是取出来这个心炉了,纳戒里面取出来,这高三尺三寸长得就像是一个炼丹炉的玩意,这就是心炉,表面上还能看见有很多复杂的纂文,包括一些一看就非常厉害的纹路。
而就在尉迟这边惊叹的时候,他也是收了这心炉,随意的说道:“当然现在我就不方便忽悠你了,这种血命真的就是难缠。”
你不也是吗?……尉迟无语,抱着怀中的祁白玉,擦了擦她嘴角流淌下来的涎水,是淡淡的说道:“正如你所言的,如果我的神魂被洗了一遍,那么我的神魂还是我吗?那我不就不是我了,那我是谁?”
哈哈哈,孙淼行随意说道:“这种事情犯不着纠结,你有没有洗过衣服?”
尉迟眉头一皱计上心来:“没有,都是我道侣女眷美人帮助我洗的诶。”
孙淼行:“秀恩爱死得快。”
你有么?尉迟轻轻笑着:“衣服终究是死物,将洗衣服类比于洗神魂,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当?”
感受着面前少年浪的轻松,孙淼行和善的很,老汉仁善的说道:“有何不可?毕竟洗了之前和洗了后,不管是衣服还是你,你都不知道你的神魂是经过清洗过的,所以你既然都不知道,那么何谈发生了改变。”
唯心主义狂喜……尉迟白了眼:“我思故我在是吧?”
“是。”
“……”
尉迟这就懒得继续说这种话题了,空大白的话没有任何的意义,知晓这种事又如何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看两个美女,再就低头看了看祁白玉,这丫头现在昏睡过去了,神魂已经是不见了,现在的她真的就是睡死了过去。
“前世很多可怜的植物人,其是不是失去了神魂呢?”
“又有一天忽然之间惊醒。”
“那么是不是偶然之间有人去世,以至于去世之人的神魂进入到了他的躯壳中,以至于配合了他的体魄苏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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