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一个不断死亡，又不断重生的人啊。”苏感叹的话，却给了我一记当头棒喝。
不断死亡，又不断重生，好像一个循环，难道，这就是慕允儿的秘密？或者说，这就是慕家的秘密？
“慕家的其他人呢？慕允儿还有一个爹，那个人应该还没死。”
“慕允儿是谁？王妃曾经在我身上刻过这个名字，然后，又被她抹掉了，这个人是谁？”
我沉默了，苏真的不认识慕允儿，也不知道慕家的人吗？它连先皇建立行宫，在长阳镇是为了沾闲云法师的光都知道，却不知道身边的女人，和那个神秘的慕家？
“喂，苏苏，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忽然感觉好困，体力不支，我要先睡一会儿。”苏也是不能信任的，我身边到底还有谁能信任？我真的是好累，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隐瞒我，欺骗我，真相到底是什么？
“那你还真虚弱，明明之前吃过聚魂丹，不该这样体虚才对。”
“聚魂丹是凌苏苏吃的，又不是九尾猫吃的。”
“哎呀，聚魂丹是给灵魂吃的，当初我就奇怪，为什么他们要给你一个凡人吃这个，原来，你真正的身份那么厉害，万妖之王，难怪会招来天雷，不过，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会有两个，那个黑猫，是你的分身吗？”
“什么意思？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了，黑猫是我的分身？
“之前，我不是说过，你惹上的那个妖兽，是万妖之王吗？九尾猫就是万妖之王，那个妖兽就是你，那时候，你应该还没觉醒吧，难怪，她对你言听计从了，应该就是你留下来的分身。”
“你的意思是，黑猫就是九尾猫？”之前一直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是见过黑猫曾经显露出九条尾巴，而且，苏也的确曾经说过，他是万妖之王，但我一直都是小猫咪的身体，从未想过，黑猫那样的，才是真正的我。
“是啊，天地间，那样本事的猫，就只有一只，看来你现在魂魄不全，还不能领会，等你和黑猫合体后，自然就明白了。”
黑猫，是摄政王的悔恨和赎罪，这里两魂两魄造就的纸猫，他并不是我的灵魂，那为什么，摄政王要把自己的悔恨和赎罪，变成九尾猫的模样呢？
“我真的困了，我要睡觉。”已经没办法再继续说下去了，我满脑子都是浆糊，但，一种说不清的不安在扩散，真相，或许会让我万劫不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悔恨和赎罪，变成了我的样子，摄政王一定亏欠了我什么，而且，是非常重要的事吧。
然而，或许，真的是虚了，我闭着眼假寐，居然真的睡着了，又是桃花林，又是琴声，我心里的苦涩，悲哀，让我无法听清琴音到底是什么。
“这是你送给我的，苏苏。”身后有人开口，低沉醇厚，我一回头，一个俊美无措的和尚，穿着袈裟，满身的佛光笼罩，就站在我身后。
“般若！”我大喊一声，坐了起来，居然是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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