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卷的伤势稍微轻些,只要悉心照顾好了,就会慢慢地痊愈起来。
他还被枫尽接了回去!
安闻蓦然挥了挥手,就让他退了下去。至于安见,应该不会命丧在络锦城。
毕竟安年南肯定是不忍心杀了他。
蓦然间喊了一声,“回来!”
问了那么多的事情,安闻差点就漏问一个人了。
等到他过来的时候,安闻就揪着他青色的衣领,这一下子,就让他有些惶恐不安。
“锦闲现在如何了?”
之前,安闻就想千方百计杀了她,但到了最后,居然有些舍不得了。
觉得让锦闲活着,然后看着这个安年南一步步地败在他的手中。那样,锦闲才会知道他的厉害。
“受伤了。”
那个人留意到他的眼神逐渐浮现出些许的忧伤后,才慌张地补了一句,“就是一些小伤小势,很快就会好了起来。”
但那个人没有说了出来,被安闻揪着自已的衣领有些紧了,让他觉得难受至极。
后来,安闻就松手了,暗示着他,立即滚了出去,不需要在自已的跟前出现。
安闻知道锦闲受伤后,蓦然间有些失落。
但在转念之间,又觉得锦闲都是咎由自取。
枫尽的府邸!
因为戎卷救驾有功,所以就得到很多的赏赐,在枫尽再三的请求下,就带着戎卷回来了。
毕竟觉得他在宫中,始终都会被照顾不周。
戎卷嘛,不是朝廷命官,所以有时,别人会对他照顾不加。
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把他接了回来府邸。
锦闲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有些感叹一番。
若不是他救了安年南,现在躺着的人就是那个君王。
只是不知道戎卷在什么时候会醒了过来?
枫尽看得出她的担忧,就安慰道,“锦闲,不用担心,他很快就会好了起来。只不过,他这么一摔,就需要休养的时间长些。”
“会的。”
枫尽顿时眨了眨眼睛,把目光中的困意压了下去。
继续补了一句,“我若是在场上,肯定不会让别人刺伤你。”
说得振振有词,就像是会在锦闲遇到危险的时候,挺身而出,替她挡下那些刀刀剑剑的袭击。
“······”
锦闲知道他在这里胡说八道,不愿意揭穿他了。
这个时候,却有人过来,将一件事情禀告给她知道。
锦闲听到后,就迅速前去城门了。
这个时候,枫尽却一头雾水,到底是什么紧急的事情,让锦闲就这样跑了出去。
难道是博依在街道上被杀了?或者他为了救陛下,遇刺身亡?
所以锦闲才着急出去!
这时,枫尽摇了摇头,一时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
在城外,博依快马加鞭,只想到了边城去。这个时候,他却看到前面,有一个人似乎正在等着他。
是锦闲!
博依扯了马绳,不能够就这样冲了过去,看着她这样出来,应该就是有急事。
博依问了一句,只道,“何事?”
锦闲走了过来,就小声劝道,“你不能够前去盛国,以为这样做了,两国的战事就会停了下来?但那个盛王早就想灭了唐国,这点,你应该知道的。”
去了盛国,博依只有命丧在那里。
安意义对他心中的恨意,早就超越对他的情意了。
她觉得自已现在的遭遇,都是被博依一手造成的。
所以安意义觉得自已亲手杀了他,才能够解恨。
博依沉默了,原来锦闲知道此事,但一时却不知道如何解释,只知道目前两国的战事稍微停了下来。
“我···”
如鲠在喉,就不知道从何说起,纠结许久,博依有些温柔补了一句,“这样,我前去边城,看了那里的战况后,就会回来。”
这个时候,南楼出现了。把他手中的信封交给博依。
借着朦胧的光线下,博依认得出,是自已父亲的字迹。
犹豫一下后,博依就打开信封看了一下内容。
原来博以担心他会去边城,就写信让他不要去。这样一来,博以就不担心他的安危。
边城一带,危险至极,博依去了,肯定会成为敌军刺杀的目标。
锦闲留意到他的表情细微的变化,应该能够猜到博以想要对他说的话了。
把信收了起来后,博依只道,“回去吧。”
锦闲的目光中暗藏着一分的担忧,就没了。
后来,就跟博依回去。此时,却看到穆执念过来。
看样子,她显然憔悴两分,就连她的眼睑下,都浮着两分的乌晕。
博依在暗中递个眼神给他,就带着南楼离开了。
穆执念的到来,肯定就想跟锦闲叙叙旧了。安年南中毒一事,却始终都没有惩罚她。
穆执念愈发的难过,知道自已心中懊悔,但只能过来找锦闲,她不一样,会对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穆执念郁郁寡欢,但在转念的那一瞬间,就强颜欢笑地问着锦闲的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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