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桐和慕天一对视了一眼,都很疑『惑』,这白燕飞从小到大没这『毛』病啊。难道这羊癫疯还有后天的?
小黑颠颠儿的先跑了进去,看了一眼后,立即退了出来,脸『色』都变了,看着梅朝凤说道“哥,要不等会儿再进去吧!”说完不安的看了看夏疏桐又看了看慕容子皓。
梅朝凤一看小黑的表情,就知道准没什么好事,就说道“要不咱们明天再来。”
慕天一有点着急,这徒弟发羊癫疯,没人在身边,说不定就要了他的命了。等明天,岂不是要凉了?
“让开,都让开。”慕天一说着就要往屋里走。
唐伯阳也是困『惑』的很,拉了拉夏疏桐问道“跟那老鬼有关?”
夏疏桐也不知道白燕飞一个人在屋里会发生什么事,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梅朝凤手指动了动,给大家全部做了个隐身,往屋里走去。
小黑在前面穿墙而过,其余人也没多想,跟着穿了过去。至于为什么放着好好的门不走,要穿墙,大家都表示,这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修道之人进屋还要规规矩矩的走大门,那才是丢人。
进屋后,除了小黑小白之外,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夏疏桐直接转过头,不去看白燕飞。也不能看,怕瞎了眼。
白燕飞正把自己脱的精光躺在地毯上,继续着之前没有做完的事情。一边不停的对自己上下其手,一边喃喃的喊着慕天一的名字。苍白的脸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
夏疏桐看着梅朝凤,眼中满是责备。
梅朝凤也很自责,怎么也没想到这厮竟然这么不知死活!
慕天一满脸惊愕的看着白燕飞,颤抖的指着他。喉头上下滑动,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唐伯阳愣了一愣,满脸复杂的看着慕天一。倒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心想,自己要是有这样的徒弟,肯定会立刻捏死他,还有空发呆。
一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去阻止白燕飞,也许是都惊的忘记了。
白燕飞一阵闷哼,抽抽了之后,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捶着地板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看都不看我一眼。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她最好,她是你的宝贝。我算什么?算什么?”
白燕飞哭着说着“你的眼里只有她,她高兴的时候你陪着她,她不高兴的时候你也陪着她。她说睡不着了,你抱着她一哄就是一夜。她说不开心了,你就想方设法逗她开心。你对她从来都是和颜悦『色』,对我,却每天都疾言厉『色』。她一个又黑又胖的丑女人,你为什么就对她那么好?为什么?”
“不过快了,明天……只要等到明天,我就能……呵呵……就能看到她的尸体。”白燕飞坐了起来,双目通红,深陷的眼窝与两颊,让整个人呈现出狰狞之相。“到时候师傅就是我一个人的了!呵……哈哈……”
白燕飞说完起身穿衣服,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恶狠狠的说道“好一个赤魂使,不过是那个女人的手下败将,竟敢跟我抢人。哼,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师傅是他能肖想的。”
白燕飞就没仔细想想,师傅又岂能是他肖想的。
白燕飞就这样一个人表演着,自娱自乐着。而隐身在屋里的几个人,都已经快要炸了。
梅朝凤死死的拉住暴走的夏疏桐。
慕天一跌坐在椅子上,心中惊涛骇浪,眼前这可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啊。怎么就能这样……
唐伯阳看着慕天一怔愣的样子,也是难受的很。他知道慕天一是多么的重视这个孩子,也知道在他心中,男女之事是多么的圣洁。可现在,他最看重的孩子把自己给玷污了。
唐伯阳食指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清凉的真气缓缓的流进了他的脑袋。
慕天一打了个冷颤,转头看到唐伯阳担忧的眼神。突然没来由的觉得一阵委屈,想想自己都小七十了,委屈什么的,好像不太适用了。
“天一……”唐伯阳难得的正经称呼了一回慕天一。
慕天一拍了拍唐伯阳的手背,说道“放心,我们认识几十年了。我什么脾气你能不知道?”
唐伯阳叹了口气,心中暗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更不放心。”
慕天一走到白燕飞跟前,脸『色』变了又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喊了两声,却发现白燕飞一点反应都没有。疑『惑』的看着唐伯阳,唐伯阳也觉得很奇怪。想了想回头看着梅朝凤,梅朝凤更疑『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夏疏桐狠狠的甩开他的手,说道“师傅要出去。”
梅朝凤这才想起来,自己弄了个隐身结界,赶紧动了动手指,撤了。
唐伯阳和慕天一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的震惊,这梅朝凤到底是什么人,简单的一个隐身结界,竟然让他们一丝觉察都没有。他们还以为是自己躲的好,没让白燕飞发现。
想想白燕飞也不是个普通人,屋里这么多人的气息,他不可能觉察不到。唯一的理由就是法术比他高的人,隐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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