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朝阳他自身难保，估计也不会找你算账。到时候他如果找你，你就打电话给我，我去倚老卖老。”
奶奶对付这些小辈，每一个都有自己的方法。
陆朝阳就算再混蛋，对待奶奶也依旧是恭恭敬敬的。
——
顾笙笙第二天一早，直接就去了旧书市场。
在一个不起眼的街道里，这里地面上铺着的全是各种各样的书摊，比较高级一些的就是书亭。
还是网友推荐顾笙笙过来的。
说他们买漫画书都是在这边买。
顾笙笙来了确实收到了震撼，大多都是十块钱五本，或者是几块钱一本。
买书的受众，大多也都是穿着校服，还背着小书包的小学生。
顾笙笙一个大人站在里面是格格不入。
她对着直播间问到：“这就是你们推荐的那个？”
网友们开始忆往昔了：
“是啊，我当时读书时候看的漫画，小人书，还有那些小H书，都是在这里买的。没想到这条街还在。”
“是啊，几乎全是盗版书。主播你可别小看这里，什么书都有，我敢打包票！”
“是啊，我的恋爱脑就是在这里养成的。我当时看了那个少奶奶99次出逃，给我哭死，我还看了她们女儿，儿子……好多好多故事。”
“阿巴阿巴，恋爱脑已养成。”
“主播你要买什么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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