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什么呢!谁得相思病了!”莲生有些娇羞的红了脸,跺着脚推搡了秦舟一下,“你可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这个月的账你自己也清楚,用不着我多说,比起上个月来少了不少。索性还是我会管理,要不然这个月暗卫们的吃住都是问题。”
秦舟失笑道:“不就是这个月我没来嘛!你也知道边境开战多少事情我得去看着,粮草补给我比谁都着急。附近的邻县是能借点物资可到底不多,边城这么大一个地方,还有军队,这么多人要吃饭要穿衣,不然这仗怎么打。我估计着战争可能要结束了,下个月我得了空就过来。”
“不过你也别光跟我说这些,你要是真看上谁了,你跟我说,别一天自己闷着就知道做事。我可店里的伙计说了最近这一个月你可都爬在二楼的栅栏上天天跟个望夫石一样。”
秦舟穿点好站起身来,莲生整理这裙摆:“行了,知道了。先准备准备吧。别操心我的事情了,自己的事情还一大堆呢。”
做惯了五皇子的秦舟看着莲生娇俏的模样,拿着扇子就像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公子哥一般,连眼神都在暗送秋波:“那可不行,伤了我们莲生的心那我的损失岂不是更大。”
两人在屋内打趣着,门口的铃铛声响起来,这是有人上来了。
秦舟的这件屋子有些隐蔽是在一间屋子里在藏了一个屋子,通过门口的细线连接着上楼的楼梯,一有震动铃铛就会发出声响。
两人对望一眼,确认自己都已经收拾好了,随后才走出去。
上来的人是宴春楼的伙计,敲着门也没进去,就只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口脸上带着喜色的报信:“莲生姑娘!那个送信的小子来了!”
见莲生没哟回答,小厮还多敲了几下门:“您听见了吗?送信的那小子来了,您快些出来啊,我们先把他带到您屋里去。”
单手撑着下巴的秦舟,眼神流露出一副有好戏看的样子。
莲生害羞的红了脸,临走的时候又倒回来,看了看铜镜里面自己。秦舟从后面给她戴上了一根簪子,流苏簪,尾巴挂着珍珠衬托得莲生也明艳动人。
“去吧!”秦舟的心思活络,门口的小厮一说话,秦舟就全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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