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万安当铺门口有一个卖糖葫芦的,他家的糖葫芦可甜了!”季心吟连忙说。
“那就去万安当铺那儿。”季景星一锤定音。
叶柔然没意见,季景和和季景莘两人没资格有意见,于是一行人向万安当铺走去。
叶柔然等人刚走,王婆婆馄饨摊周围的小商户就议论开了。
“我还以为战王与战王妃早就圆房了呢!没想到……”旁边卖油条的大娘低声说。
“我也以为。要知道,战王爷可是比三皇子要早大婚呢!”馄饨摊的一个食客说。
“啧啧!这皇子与皇子之间也是有区别的。战王爷可是个心疼妻子的人。”斜对面卖面条的老板感叹道。
“是啊!”
……
不得不说,叶柔然稚气未脱的样子实在是太有说服力了。
再说回叶柔然等人,虽说要去买糖葫芦,但他们也没有着急,一路上的小摊子也没少看,杂七杂八的也买了不少。
“这簪子虽说没有宫里的做工精细,但也有些野趣,戴着也挺好看的。”季景星将一个木质的簪子插进叶柔然发间,笑着说。
“好看!”一旁的季心吟用力点头。
季景和也点了点头,“叔母适合素雅些的头饰。”
说完,季景和自觉掏钱。
叶柔然也没拒绝,她本身就喜欢素净些的饰品,点点缀缀的,看诊的时候也不方便。
几个人几乎每个摊子都要停留,走后,那些摊贩怕被听见,不敢说话交流,只能用眼神示意,直到几人走远,才开始说话。
买完了糖葫芦,逛了许久的几人有些累了,于是在季心吟的带领下去了一个茶楼。
刚进茶楼的雅间,季心吟就笑出了声。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京中的百姓竟如此好玩。”季心吟笑着说。
想到刚刚那些想说话又不敢说的百姓,饶是一直深沉的季景莘也没忍住,笑了起来。
叶柔然眼底也是笑意,扭头对季景星说:“可见你在外面的名声是真的不好啊!”
“我寻思着,我十四岁之前也没有京中做什么欺男霸女的事啊!这名声是怎么坏的?”季景景星表示不理解。
“还能是谁?二皇子季景宇和三皇子季景岳呗!”季心吟冷哼一声说,“当初季景宇和季景岳派系的文官说叔公你处置战俘的手段的太过残忍,不仅上书弹劾,还在京中大肆宣扬,歪曲事实。直到后来叔公你多次保住西北边城,这些谣言才渐渐销声匿迹。”
季景星点了点头,转头就问:“既然知道是谣言,那你们为什么怕我?”
季心吟刚进嘴的茶水喷了出来,眼神飘忽不定。该怎么说呢?说哪怕知道那是谣言,也还是给吓到了?
“你还好意思说?”别说是季景和了,深沉了一个多时辰的季景莘是彻底忍不住了,“当年你是没欺男霸女,但你欺的是我们啊!当年我们才几岁啊?明里暗里被欺负了多少回?这也就算了。关键是,明明被欺负的是我们,太子殿下还拉偏架,导致我们次次被罚。你问问,当年和你一同进学,比你辈份小的,哪个没被你欺负过?还为什么怕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听着季景莘的指控,季景星干咳了一声,扭头对上满眼震惊的叶柔然,季景星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湘王世子提起你就打哆嗦了!“季心吟抽了抽嘴角说。
“景宁哥?景宁哥更惨!”季景莘跳起来说,“景宁哥和他差不多大,跟他一起进的学,那个时候北辰王……”
季景莘突然住了嘴,呐呐地看了季景星一眼,不敢再说了。
季景星苦笑,总觉得,今天那个人被提到的每次数有些多啊!
这样想着,季景星淡定地开口:“那个时候北辰王叔最疼我,偏架拉的比我哥还厉害!”
季景莘求救地看向季景和,季景和无奈叹气,开始转移话题。
“话说回来,季景岳怎么会这么不理智的让皇子府上的人进宫报喜呢?”季景和奇怪地问。
季心吟也帮忙转移话题,她可知道,北辰王那可是个禁忌。
“这个我知道。”季心吟连忙说,“据说,季景岳本来是不打算报进宫里的,甚至还想让叶柔婉落胎。那个进宫报喜的奴才也不知道是谁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季景和诧异地问。
季心吟嘿嘿一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王的性子。”
“南安王叔又去蹲墙角了?”季景和抽了抽嘴角问。
闻言,季景星无奈地说:“你父王也不怕知道的太多了,被人给暗杀了!”
“我母妃也是这么说的。可架不住我父王耳目众多,不出门都能知道那些家长里短。”季心吟也很无奈。
“你父王也是个人才!”季景星无力地说。
几人又喝茶聊了一会儿,休息够了,这才起身离开,继续逛街。
“心吟,你要去哪家店看首饰?”叶柔然歪头看向季心吟。
季心吟笑了笑说:“我母妃有个认识的匠人,我们南安王府的首饰都是从那儿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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