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小司这孩子的了解，这种事根本不会随便跟人说，更不可能同你这个当事人讲吧？”凌宏深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韩芽真目光微闪，“他就是不小心把我错认成苏雅，我起了疑心，才查出来的。”
“凌二爷也知道，他向来警惕，我为了在不惊动他的前提下查这个，可是花了不少年的时间。”
她这话确实没问题，但她现在面对的是凌宏深这只老狐狸。
“那他是在什么情况下，才将韩小姐错认成别人的？”凌宏深语气一顿，“韩小姐考虑清楚了再回答我，毕竟我能从他手里把韩家就出来，自然也能把韩家送回去。”
威胁满满的话，让韩芽真到嘴的敷衍瞬间咽了回去。
虽然韩家看上去已经和凌宏深是一伙的了，但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想彻底得罪凌寒司。
凌宏深也没催，只是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她，但眼底的冰冷压迫却丝毫不少。
终于，韩芽真做出了选择，“其实……其实凌寒司的身体有问题。”
凌宏深眸光一动，下意识坐直身体，示意她接着说。
事已至此，韩芽真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说道：“那是我十四岁的一个夏季，正好在凌家陪凌寒司玩儿，天气却忽然开始打雷下雨。我亲眼看到他晕倒在地，脸色苍白。”
“我吓坏了，连忙叫人，却被他死死拉住，甚至医生来了也不放手，还一直叫我牙牙。”
“之后我觉得奇怪，就暗中做了调查，才知道了这事儿。”
“雷雨天？”凌宏深眼底闪过一抹精光，“那你知道他是哪儿生病了吗？”
韩芽真回忆了一下，说道：“好像是头痛，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看凌爷爷的样子，似乎很严重。”
她话音一落，凌宏深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你是说，凌寒司在雷雨天头痛，甚至还将你错认成其他人？”
他的样子很激动，让韩芽真有些诧异。
她知道自己的话很重要，但毕竟过去这么多年，她不仅不知道凌寒司是什么病，更不确定他有没有治好，不至于这么高兴才对。
“好，真是太好了！哈哈哈！”凌宏深忍不住大笑起来，“韩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来，这杯酒我敬你！”
韩芽真有些茫然，但还是端起了酒杯，“二爷似乎很高兴？”
凌宏深脸上的笑意止也止不住，但他并没有解释，“到时候还需要韩小姐帮忙演出戏，希望韩小姐能配合一下。”
……
韩家和凌宏深的合作不是什么秘密，凌寒司自然也知道了。
凌宏深从不做亏本买卖，但韩家还有什么值得他费心的？
凌寒司正思考着韩家是不是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东西，裴星就带着一份资料走过来。
上次见过韩芽真后，他就特意叮嘱裴星去查，自然也有了结果。
原来，韩芽真在十四岁时就已经开始暗中调查他身边的所有人，特别是有关“牙牙”的存在。
但他将牙牙的事藏得很深，韩芽真花了很多年的时间，直到去年才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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