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源拓可谓被外院众人统一口径评价道德感高,尚且还因为自己与暴龙单一单调单纯的不正当关系常常反思是否名不配位,今日汇面,方知此评非虚,对面的言论之于自己犹如三体文明打击石器时代的原始人,将心中的道德全方位一顿狂轰乱炸。
这时点的酒水调制好送到了桌子上,他慌张分给崔准一杯后嫌吸管太慢,拿起杯子喝两口压压惊。
“恕我小地方的人见识短,你们的圈子我不想钻也不会钻。”
“别这么绝对啊,”他不放弃地杜鹃啼血猿哀鸣,又转向另一位古风美男,“旁边这位迷人的天菜你呢,要不要加入我们?”
“没兴趣。”
崔准回答的干脆利落,他的脸只要不瞎都能看出来“梁慎”化了,也幸亏他对学弟知根知底,不然这场小酌一刻也不想待。
符源拓何等会察言观色,立即拉起崔准的手便欲“撤退”:
“时间不早了,我担心校门关了,要不就聊到这儿吧,大家都早点回去洗洗睡。”
“哎↗急什么,”吴澳博站起就要拦人,沉声诱惑道:“我有地儿,只要你俩答应今晚就有聚会。”
他再说下去符源拓都想渡生斩罪了,装好个人物品后道:
“拉倒吧,我比较保守。”
“以后也别见了。”
“别啊,错过这个村下次可没这个店了。”吴澳博哭丧着脸追上。
“那可不幸了,我对男人重度过敏,男人越多我过敏反应越严重。”符源拓瞪了他一眼,“请止步,不用送了。”
他朝避猛虎夕避长蛇似的拉着崔准逃命,一路走到校门口才慢下步子。
“太前卫了,不对,太邪染了。
“D大居然还有这种组织。”
崔准见怪不怪道:
“和学校没关系,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很正常。”
符源拓看着他冰寒未消的脸,可怜地抱上他的腰请罪:
“准哥俺对不起你,我要是知道他们玩得这么花我肯定不会答应见面。”
“呜呜呜,你要生气就尽管骂我吧。”
“没事弟弟,”崔准意识到自己的模样可能吓到学弟了,温柔道低头说道:“哥怎么会生你的气呢,你也是不知情的。”
“他们这组织以前也有人通过交友软件聊天找过我。”
“我当时没回,现在陪你又遇上了。”
“挺有意思的。”
符源拓一听更觉对不起,哭天撼地道:
“我真是做人失败,交友不慎啊。”
“这俩人看上去都是一表人材,没想到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本来社会对性少数群体就有偏见,他们还这样做,把我们这个群体弄得和下水道的老鼠一样人人喊打。”
“准哥,他们是对的吗?为了性自由就可以做出%¥+*&的事情。”
“你觉得呢弟弟。”崔准反问。
符源拓:
“当然不对啊,我们从小到大的课本里不都是要交我们五讲四美立德树人吗,他们为了色欲就搞出这样的邪染行为是哪门子的自由,不仅违背公序良俗也触犯法律。”
“法律是成文的道德,道德是内心的法律,在全面推进依法治国的今天,法治和德治缺一不可,都起着重要的作用。他们还能活跃没被抓起来恰恰正是法律对公民隐私权的保护,他们自诩足够私密,不被发现就不算犯法,实质上已经破坏了人心中的法律即为人道德的底线,一旦他们那个群成员扩大到数千人数万人,产生千万个群,那整个社会的道德就崩坏了。”
“且不论社会,单论爱情来讲,他们的行为也是对爱情的忠诚与排他性的践踏,不、他们都称不上爱情,是我也找不到词形容的邪染。”
“革命导师曾说过,‘自由王国只是在必要性和外在目的规定要做的劳动终止的地方才开始’,因此他们追求的性自由是绝对的、抽象的、可笑的、虚假的、野蛮的,以形式的自由掩盖实质上人的解放的倒退。”
崔准听着他引经据典的分析,鼓掌夸赞道:
“可以啊弟弟,看着这么透彻。”
“咱可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思想不能歪。”符源拓骄傲道,可嘴角笑容还没维持一秒,忽地蔫了下去,“准哥...那我和梁慎的关系,是不是也不够道德?”
“弟弟你怎么会这么想?”崔准难以理解,“你和他有着长期的情感基础,相处时不涉及强迫不涉及第三者,在双方自愿平等协商一致的基础上发展的关系,你要是真的不想做,他不会逼你的,而且你没发现你俩在一起的时候仅仅缺少情侣的名,已有情侣的实了吗?”
“要说有问题也是他私德有问题,你只是想要被爱。”
“我也弄不明白他到底咋想的,他是喜欢你的,但总是嘴硬不承认。”
“真的吗准哥?”符源拓眼泛光芒。
“弟弟,”崔准也是服了这个纯爱战神了,“哥说句公道话,他不值得你这样坚持的,你看今天,要拉你的是他,排斥你的也是他,看你伤心哥心里也不好受,他那种情感漠视的暴龙咱不要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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