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季老便咳了一声,“我说老婆子,你话也忒多了些,看把人家白大夫给问的,都不好意思了估计。”
“嗐,我这不是看人家白大夫人品实在不错,想着她要是还没对象,正好可以给她介绍个好的嘛。”
季老端起一旁的搪瓷缸子,喝了一口水,眯眼笑道:“我看你就是瞎操心,就白大夫这人品,想来也是不愁对象的。”
老伴儿便点头,笑:“也是,倒是我多事了,不过这白大夫结婚倒真早,这么年轻就有娃了,说来咱家闺女成婚这么久,也没个动静,要不改天也请白大夫给看看?”
季老呛了一下,很是无语:“老婆子啊,咱们闺女也才刚结婚,还不到半年呢,你这也太心急了。”
二老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话间,老太太还是觉得很可惜,嘀咕了句:
“这白大夫实在成家太早,不然我觉着她,倒和祁言那孩子挺配的,都是年纪轻轻的,就年少有为了,模样还都俊,这要生个孩子,不知道得有多漂亮。”
季老嗯了一声,“确实都年少有为,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
军车开到卫生所,白夭夭下车后,司机很客气的跟她敬礼道别。
附近,前来看病的病人,还有经过的路人,无不望着白夭夭,面露敬佩。
白夭夭也在不意,从学医的那一天开始,她就知道当医生的,要面对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人,还有各式各样,不同的目光和打量。
对任何人,待她的任何看法和眼光,早就都免疫了!
一进卫生所,易医生迎面走来,就笑:“哎哟,我们的大名人回来了。”
白夭夭一把勾住她胳膊挽住,掐了一把。
“瞎胡说八道什么。”
“哎哟!”
易医生夸张的叫了一句,笑嘻嘻的说道:“白笑笑同志,你以后不会改行当军医去吧。”
白夭夭故作沉思状:“对啊,这也是条路子,可以考虑一下。”
易医生打了她一下:“嘿,给根竿子你还就顺着往上爬了,你要去当军医,俩小家伙怎么办?”
白夭夭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便也笑说道:“什么怎么办,带着呗,总之我们娘儿三个到哪儿都得在一块。”
易医生就笑,朝她挤眉弄眼。
“认真说起来,倒也不是没可能,部队里青年才俊多,你从里面挑个男人,跟着他去随军,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
白夭夭失笑:“你当萝卜白菜呐,还从里面挑一个,哪有那么容易,人家谁看得上我,还一拖二的。”
“得了吧,就你这长相,只要你情愿,有的是人看得上,就之前那什么张主任还李主任来着的,昨天可又来了呢,见你没在,还向我们打听,我们都说你被军车接送,给部队里的首长看病去了。”
白夭夭皱眉:“他又来干什么?”
“谁知道呢,说是感冒了,瞧着也就咳两声的事儿,巴巴儿的非要找你来看,听说你去部队给首长看病,哇,他当时那失落的眼神,你是没瞧见,那就像霜打的茄子……”
白夭夭打断:“越说越不像样儿。”
她听得都想笑,“行了,我不跟你说了,两个孩子还乖吧,我去找他们去。”
“乖着呢,这会儿在输液室,有个跟他俩差不多大的小朋友打针,哭得哄都哄不住,小李没辙,拉着小兄妹俩去哄人啦。”
“哈。”白夭夭乐了:“不错啊,两个小家伙还能帮忙做点事啦。”
易医生得意:“那是,也不看看带他们的姨姨们是谁,保管差不了。”
白夭夭将孩子接过来,母子俩很是亲香了一会儿,她一回来,小小的诊室又满了。
孩子们乖乖的在隔断那处自己玩,她就坐那里看诊抓药,一上午也就这样过去了。
转眼就要过年了,深冬天气,天冷,出来走动的人并不多,病人也少。
两个孩子穿的不少,但也不算很多,孩子们爱动,没一刻停歇的,身上容易出汗,白夭夭也就没给他们穿太多,到时候反倒容易捂出毛病来了。
只是一想到就要过年了,心里还是有些惆怅。
幸好,今年过年还有两个孩子陪着,她不是一个人。
随后的几天,白夭夭每天都要去趟部队,给那老同志出诊。
第一周,每天一次针灸,并亲自带上当天煎好并服用的药汁过去,实在是这中药需用灵泉水煎制,不然她也不用这么麻烦。
好在,麻烦归麻烦,效果还是有的,而且很快就出来了。
一周过去,老首长感觉身体好多了,不仅是心脏没什么感觉了,而且身体也感觉硬朗了许多。
这周的最后一天,她去出诊的时候,一大早的,还是冬天,老人家连外套都没穿,就穿着里衣,在院子里打太极。
白夭夭过来的时候,季老也打的差不多了。
看到白夭夭,老人家气息沉稳,人也挺精神。
“白大夫,你来了,我今天感觉比前几天还要好,就起来活动了下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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