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健一心里一沉,一股绝望感涌上心头——他知道,八路军的装甲部队追上来了,他们彻底被包围了。
他慢慢抬起头,透过树林的缝隙小心翼翼地观察,只见二十辆99式坦克沿着公路快速推进,炮口对准树林,车身两侧的并列机枪不断扫射,子弹像雨点一样落在树林里
“哒 哒 哒”
枪声不绝于耳,不少试图躲藏的日军士兵被子弹击中,倒在地上,鲜血顺着地势流淌,在地面汇成小小的血洼。
王铁蛋坐在指挥坦克里,看着坦克系统上面的红外图像,上面显示的日军热源点越来越少,他对着对讲机果断下令:“直升机编队继续打击树林里的残敌,重点清理顽抗分子;装甲部队推进到树林边缘,形成环形包围圈,防止残敌突围;步兵跟进,组成三人战斗小组,逐一清理树林里的每一个角落!记住,绝不能让任何一个日军士兵逃到晋城,哪怕是一个也不行!”
“收到!” 直升机飞行员和各营营长的应答声从对讲机里传来,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武直10直升机继续在树林上空盘旋,火箭弹和机炮交替攻击,将树林里的日军残兵一步步逼出来
——有的士兵被火箭弹的冲击波震晕,有的被机炮子弹逼得无处可躲,只能从树林里跑出来,暴露在装甲部队的视线中。装甲部队则在树林边缘停下,坦克手们通过潜望镜仔细观察树林里的动静,一旦发现日军残兵的身影,就立刻用并列机枪扫射,不给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
步兵战士们则端着步枪,以三三制的阵型小心翼翼地进入树林,搜索每一个土坑、每一棵大树后面、每一片茂密的灌木丛,生怕漏掉一个敌人。
高桥健一在土坑里躲了一会儿,听着外面的枪声和爆炸声渐渐平息,以为八路军已经离开了。
他慢慢探出头,想要观察情况,却正好对上一名八路军战士的目光——那名战士正拿着步枪对着他,枪口黑洞洞的,仿佛能吞噬一切。高桥健一吓得连忙缩回头,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黏在衣服上,很不舒服。
“里面的人听着,出来投降!我们八路军优待俘虏,保证你的生命安全!” 战士们的喊声在树林里回荡,清晰地传到高桥健一的耳朵里。
高桥健一学过一些中文,他听到了投降二字时就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跑的可能了。
他想起了黑风口峡谷里的惨状——日军的装甲车被炸毁,士兵们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公路;
想起了那些跟着自己逃跑的士兵,如今大多已经死在了树林里,只剩下寥寥几人。
一股巨大的绝望感笼罩着他,他慢慢从土坑里爬出来,放下手中的步枪,颤抖着举起双手,嘴里用蹩脚的中文低声说道:“我投降……我投降……”
其他的日军士兵见参谋都投降了,也纷纷从树林里走出来,有的从土坑里爬出来,有的从大树后面走出来,有的甚至是被战士们从灌木丛里拉出来的,他们都放下了手中的武器,举起双手,眼神里满是恐惧和羞愧。
有的士兵因为害怕,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有的士兵则低着头,不敢看八路军战士的眼睛,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
步兵战士们上前,将俘虏们集中起来,用绳子将他们的手腕轻轻绑在一起——不是为了折磨他们,只是为了防止他们逃跑。
一名三团的战士看着高桥健一胳膊上还在渗血的伤口,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急救包,递给他,语气平静地说:“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别感染了,天气热,感染了会很麻烦。”
高桥健一虽然听不太懂这名战士的话,但他还是接过急救包,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八路军会这么对待俘虏,在他的认知里,俘虏都是会被虐待、被杀害的。
他看着手里的急救包,又看了看眼前的八路军战士,战士的眼神里没有敌意,只有平静和真诚。
他低着头,小声用中文说了句“谢谢”,然后笨拙地打开急救包,开始处理自己的伤口——酒精棉球碰到伤口时,传来一阵刺痛,可他却觉得心里暖暖的,这是他第一次在战场上感受到来自“敌人”的善意。
王铁蛋驾驶着指挥坦克来到树林边缘,看到被俘虏的日军残兵都被集中在公路旁,有的坐着,有的站着
战士们正给他们分发水壶和压缩饼干,他对着身边的参谋说:“清点一下人数,把他们押上运输车,和之前黑风口峡谷的俘虏汇合,注意路上要保证他们的饮食和休息,别出什么差错。另外,通知直升机部队,继续在陵晋公路沿线巡逻,半径扩大到十公里,防止还有漏网之鱼;装甲部队和步兵部队原地休整半小时,然后向晋城以东地区推进,和四团汇合。”
“是!” 参谋连忙拿出笔记本,快速记录下王铁蛋的命令,然后转身去传达。
战士们很快清点完人数,共俘虏日军残兵32人,击毙15人,没有一人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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