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成为历史吧!”
石像鬼初号机的咆哮与我的意志融合,那柄凝聚了蚀月、血能之力的巨矛带着刺穿一切的决绝,撕裂腐朽触手的纠缠,悍然杀向七色封。
七色封躲闪不及,巨矛精准地轰在他脸上的亵渎之面。
只听一声脆响,那面具从眉心处裂开一道缝隙,最终炸成两半,带着破碎的黑光从七色封脸上脱落,坠向下方。
战斗尚未停歇,七色岚还在为我压制腐之领域。
我正准备痛打失去亵渎面具的七色封,却见七色封裸露的面容上没有丝毫惊慌,那老头反而勾起一抹诡谲的笑。
笑nm呢!
就在这时,一道漆黑如墨的能量光柱,从德古拉城下方激射而出。
它并非攻击石像鬼初号机,而是轰向七色岚,轰在他正全力为石像鬼开辟道路的猩红领域侧面。
那并非能量的湮灭,而是循环,漆黑符文如同活物般啃噬逆转着七色岚的血能,将七色岚的领域硬生生撕开一道缺口,狂暴的能量瞬间失衡反噬。
“噗!”七色岚猝不及防,周身狂暴的血矛洪流为之一顿。
他猛地扭头,看向光柱来源,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混杂着惊愕与暴怒的神情:
“弑杀循环!”
光柱的源头,一道身影缓缓升空,我也认出了那人,是弑杀循环的圣域“夏雷顿”。
但他此刻的气质已截然不同。
他周身弥漫着与七色岚、七色封相同却更加阴冷诡异的支柱威压。
“夏雷顿”无视了七色岚的怒吼,那张属于夏雷顿的脸上扯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漆黑漩涡的眼睛转向了正与石像鬼对峙交战的七色封。
“七色封,腐朽的君王啊。”
“解决这具碍事的初号机…”
他抬起手,指尖缠绕着漆黑的符文,遥遥指向石像鬼。
“我可以用它内部的神骸核心,帮你将这缕不甘的残影…锚定于此世。”
七色封看向“夏雷顿”,他的干涩沙哑:
“你…现在只能降临在手下身上,看来你身体也不好过啊。”
“但,就算锚定残影,我回来…又如何呢?”
“夏雷顿”漆黑的漩涡之眼无形流转,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灵魂的魔力:
“你回来,不是为了困在这片残破的影子里腐烂,是为了亲手光复你的梦想。”
他故意加重了梦想二字,仿佛那是世间最甜美也是最遥不可及的幻梦。
“神骸核心不止能锚定你的‘形’,你的‘恨’,你的‘愿’。”
“你失去的一切,都可以借由它再一次清算,重头来过。”
他指向下方在能量余波中哀鸣的德古拉城,又指向被牵制住的七色岚,最后锁定在石像鬼身上:
“来吧,击溃这具初号机,夺取它的核心。”
“然后,与我一起杀了七色岚,让这污浊的时代回归它应有的纯净!”
“清算…重头来过…”
七色封那干涩的声音缓缓重复着,
那原本弥漫着死寂虚无的腐朽血海领域,突然间剧烈地翻腾起来,一种被压抑的扭曲狂暴的贪婪与渴望瞬间喷发而出。
“梦想…纯净…”
他低声呢喃,腐朽的力量瞬间暴涨,死死顶住巨矛。
七色封转向石像鬼初号机,腐朽的气息前所未有的粘稠和充满恶意。
“好吧…” 七色封的声音里,那份虚无被一种无情的决绝取代。
“你说服我了。”
在七色封和“夏雷顿”交谈的时候,我一边操控石像鬼维持着对七色封的压力,一边疯狂地用传音轰炸七色岚。
“喂!大君!白毛!岳父大人!听得到吗!”石像鬼的共鸣腔在我意念驱动下发出只有特定目标能接收的波动。
“你有什么燃烧生命的秘术吗,比如天魔解体大法,耗尽生命能量爆种,直接把他俩宰了。”
七色岚正奋力撕扯着缠绕周身的漆黑符文锁链,猩红领域不断炸开试图挣脱。
听到传音,他猩红的瞳孔猛地转向石像鬼方向。
“这样老子不就死了吗!”
我操控石像鬼继续向七色封展开攻势。
“会不会算账啊,你这奴隶主君王贱命一条,用来换掉两个没人性的战争贩子,这不是大赚特赚吗”
七色岚的传音带着咬牙切齿的震颤:
“放屁,老子金贵着呢,凭什么为两个渣滓赔上性命,你当老子是菜市场捆着卖的烂白菜吗。”
我操控石像鬼一个侧身,险险躲开七色封领域里新探出的一条污血触手,同时传音不停:
“话不能这么说啊大君,您想,您这命就算留着,无非就是多收几百年的税。”
“可要是今天把对面俩货干死,那史书上就得写七色岚大君以身殉道,毙二贼于阵前,挽万民于水火,多带劲啊。”
“放心,你死后我一定给你刻碑立传,包你几千年以后出现在抽卡游戏里变成骚女人,成为后人口中的传奇明君。”
他那边沉默了片刻,半晌才挤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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