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地之道,有阴必有阳,有邪必有正。张道陵/顾炎武话锋一转,眼中重新燃起属于学者和战士的光芒,戾气可被引导,亦可被净化、镇压。洛书既现,其蕴含的天地至正之理,正是克制此类邪术的关键!就像用正确的密码去覆盖错误的密码!只是……如何运用,却非易事,得找到杀毒软件的正确打开方式。
他沉吟片刻,对赵升道:取笔墨,并将我前日熬夜整理好的那几卷关于地脉疏导净明符法的笔记取来,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接下来数日,张道陵/顾炎武直接进入了闭关赶论文模式,精舍内灯火常明,地上铺满了写满演算过程和符箓草图的纸张。他结合《灵宪巡舆残卷》的记载、自身对天地运行之理的感悟(张道陵的玄学部分),以及顾炎武经世致用思想中人定胜天的积极内核(顾炎武的实干部分),撰写了一份详尽的、堪比学术报告的回信。(作者:这篇论文要是发表,影响因子肯定爆表。)
在信中,他首先肯定了袁绍/谢安的判断,指出势力很可能在利用幽冥之眼和邪钥,试图进行某种危害巨大的邪恶仪式,目标可能是搞个大新闻。接着,他提供了几种可能的应对思路,堪称《对抗邪神操作手册(初级版)》:
其一,导引镇煞——基建破邪法。利用对地脉的了解,在关键节点开挖沟渠、修建水利,或植树造林(绿化环保,从我做起),以自然之力疏导、分散淤积的戾气,削弱幽冥之眼的力量。此法需精通堪舆之士操作,简称用风水学搞环境治理。(张道陵/顾炎武:我们是专业的!)
其二,聚正破邪——文化输出法。在疑似祭坛或幽冥之眼附近,建立书院(传播知识)、医馆(救死扶伤)、忠烈祠(弘扬正气)等凝聚生民正气、文华之光或刚烈之魂的场所,以人间浩然之气,冲销阴邪。这正与经世致用、教化百姓的理念相合,相当于用精神文明建设和正能量广场舞对抗邪恶。(顾炎武点了个赞。)
其三,符箓封印——传统艺能法。他根据记忆和研究,绘制了几种改良后的、看起来复杂得像抽象画的道家镇煞符箓图样,并阐明了其绘制时需凝聚心正意诚的精神意念与所需材料(如朱砂、桃木、玉石等),强调是关键,心不诚则符变废纸。但他也明确指出,符箓之力有其局限,难以彻底解决根源,需与前两者结合,不能光贴符不干活。(张道陵:符箓不是万能的,但没有符箓是万万不能的 sometimes。)
其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提出 以洛书制钥石 的大胆猜想。既然对方试图用邪钥撬动力量,那么若能寻得真正的洛书遗韵或蕴含其至理的正道之物(比如某些传承悠久的礼器、或者大儒的真迹手稿?),或可反向干扰、甚至封印那黑色晶石的力量。他建议袁绍/谢安广寻天下精通易理、河图洛书的隐士大儒,开个学术研讨会,共同参详。(张道陵/顾炎武:集思广益嘛,人多力量大!)
最后,他郑重提醒,对付此等邪祟,武力固然重要(刀剑备好),但人心向背、文明教化同样关键。唯有让百姓安居乐业,使正气充盈人间,方能从根本上遏制邪气的滋生与蔓延,这叫扶贫先扶志,驱邪先正心。(顾炎武:看,还是我的天下观管用吧!)
信写毕,用特制药水加密(防止路上被敌对势力截获破解),封入竹筒。张道陵/顾炎武亲自挑选了两位沉稳干练、略通武艺与医道(关键时刻能打能奶)的弟子,命他们随河北信使一同返回,并带去了一些他特意调配的、有宁神静气(防做噩梦)、驱避瘴疠(改善野外生存条件)效果的药散,以及几件仿制洛书原理制作的、用于观测地气微小变化的简易仪器验气盘(简易版邪气检测仪)。
告知袁将军,张道陵/顾炎武对两位如同即将出征的战士般的弟子嘱托,邪不胜正,然正道亦需砥砺而行。鹤鸣山与河北,虽山川远隔,然护佑生民之心相同。若有需印证或相助之处,鹤鸣山格物堂,愿尽绵薄之力。(潜台词:有事吱声,学术支持我们有的是!)
信使与两位格物堂弟子拜别天师,再次踏上漫长而危险的归途,背影充满了使命必达的悲壮。(信使:又是长途跋涉,我的老腰啊……)
送走他们后,张道陵/顾炎武独立于山崖之巅,衣袂在略带寒意的春风中飘拂。他望着北方,目光仿佛穿透了千山万水,看到了那个同样承载着异世灵魂、正在乱世中挣扎前行的。
星火已燃,问道于途。他低声自语,语气带着期许也带着忧虑,却不知这星火,能否照亮前路的黑暗,又能汇聚成怎样的光芒……可别半路被风吹灭了。
他感受到肩上的担子又重了几分。格物之学,不仅要解决民生疾苦(种田、医疗、水利),未来或许还要直面这种超越寻常认知的、画风突变的威胁。思想的传播,技术的革新,与这场隐秘的战争,已然紧密地交织在了一起。这剧本,从种田文悄悄混入了克苏鲁元素?(作者:刺激!)
而在河北,袁绍/谢安一边加紧整顿幽州军政,推行新政,招募流民屯田(疯狂搞内政),一边焦急地等待着鹤鸣山的回音,每天看驿使的眼神都充满了期待。那枚被他小心翼翼封存、时不时还得用自己的混合气息去加固封印的黑色晶石,如同在他心头压上了一块寒冰牌闹钟,时刻提醒着他,一场不同于以往任何砍砍杀杀的、更加诡异的战争阴影,正在缓缓逼近。
(第三十六章 完)
(作者吐槽:本章完!张教授远程授课完毕,发送《抗邪指南》一份,附赠药品和检测仪。所以,谢安同学能顺利毕业吗?黑帝的邪恶仪式进度条到哪儿了?并州颜良会不会遭遇灵异事件?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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