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沈栖迟已经七个月大,而江浸月也满四个月了。
周六的早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沈家客厅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晴正坐在地毯上,陪着儿子玩积木。小栖迟已经能坐得很稳,小手抓着一块红色的积木,专注地往已经垒起三层的积木塔上放。
“对,就是这样,栖迟真棒!”苏晴轻轻拍手鼓励。
小栖迟听到妈妈的表扬,咧开嘴笑了,露出两颗刚冒头的小乳牙。他的眼睛又大又亮,继承了苏晴的明媚,却又有沈明远的那份沉稳。
“叮咚——”门铃响起。
苏晴起身去开门,只见林晚抱着小浸月站在门外。
“快进来,”苏晴笑着让开身子,“栖迟正无聊呢,妹妹来得正好。”
林晚抱着女儿走进客厅,小心地把她放在铺着软垫的地上。四个月大的小浸月已经不像刚出生时那样总是睡觉,她醒着的时间越来越长,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好奇。
今天她穿了一件淡粉色的连体衣,衬得小脸更加白嫩。她有一双酷似林晚的杏眼,眼尾微微上翘,即使现在还小,已能看出将来定是一双会说话的美目。
苏晴也把儿子抱到垫子上,让他坐在小浸月旁边。
“两个孩子越长越可爱了。”林晚看着并排坐着的两个小家伙,眼中满是温柔。
小栖迟的注意力完全被身边的小人儿吸引,他放下手中的积木,歪着头打量着小浸月。小浸月也看着他,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
突然,小浸月咧开没牙的小嘴,对着小栖迟笑了,还发出“咯咯”的笑声。
这笑声似乎取悦了小栖迟,他也跟着笑起来,伸出肉乎乎的小手,轻轻摸了摸小浸月的脸颊。
这个动作他已经做得很熟练,每次见到小浸月,他总会这样表达亲近。
“啊啊...”小栖迟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小手依然停留在小浸月脸上。
林晚和苏晴相视一笑,对这种场景已经见怪不怪。
“栖迟好像特别愿意跟妹妹说话。”林晚轻声说。
苏晴点头:“可不是嘛,每次月月来,他就特别兴奋。平时跟我都没这么多话。”
就在这时,小栖迟突然清晰地说出了一个音节:
“妹...妹...”
空气瞬间凝固了。
林晚和苏晴同时愣住,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
“刚才...栖迟是不是...”林晚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晴激动得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他叫了‘妹妹’?是不是?你听到了吗?”
像是要回应妈妈的疑问,小栖迟又开口了,这次更加清晰:
“妹妹!”
两个字,清脆响亮,毫不含糊。
小栖迟叫完,又伸手轻轻碰了碰小浸月的脸蛋,仿佛在确认这就是他口中的“妹妹”。
小浸月似乎也很喜欢这个称呼,笑得更开心了,小手小脚在空中挥舞。
“天啊!栖迟会叫妹妹了!”苏晴激动地抱起儿子,在他脸上连亲好几下,“我儿子会说话了!第一个词是‘妹妹’!”
林晚也抱起小浸月,眼中闪着泪光:“这孩子...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就在这时,门锁转动,沈明远和江临渊一起走了进来。两人刚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了一些日常用品。
“什么事这么开心?”沈明远看见妻子兴奋的样子,好奇地问。
“明远!栖迟会说话了!他叫了‘妹妹’!”苏晴激动地汇报。
沈明远先是一愣,随即露出惊喜的笑容:“真的?这么快就会说话了?”
“何止是会说话,”林晚接过话头,声音里还带着激动,“他第一个词叫的是‘妹妹’,是看着月月叫的。”
江临渊闻言,挑眉看向沈明远:“哟,你家这小子,这么早就认定我女儿了?”
沈明远哈哈大笑,走到妻子身边,逗弄着儿子:“来,栖迟,叫爸爸,叫爸爸。”
小栖迟睁着大眼睛看了看父亲,又转头看向林晚怀中的小浸月,再次清晰地叫道:“妹妹!”
“嘿,这小子...”沈明远无奈地摇头,眼中却满是骄傲,“第一个词不叫爸爸妈妈,叫妹妹,这可真是...”
“天意。”苏晴接过话,眼中闪着光,“还记得我怀孕时开的玩笑吗?现在看来,说不定真的是一段缘分。”
江临渊从林晚怀中接过小浸月,轻轻摇晃着:“月月啊,你看栖迟哥哥多喜欢你,第一个学会叫的就是你。”
小浸月仿佛听懂了爸爸的话,对着小栖迟的方向笑得更甜了。
当晚,沈家客厅。
“我必须得给爸妈打个电话,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苏晴兴奋地拿着手机,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他们一定会很高兴,孙子会说话了!”
沈明远坐在沙发上,看着在地毯上爬来爬去的儿子,眼中带着深思:“说真的,你不觉得栖迟和月月之间,真的有种特别的联系吗?”
苏晴停下脚步,认真地点点头:“从第一次见面就是这样。记得在医院里,栖迟第一次见到月月就笑了。后来抓周时,他什么都不选,就选月月。现在,他第一个会叫的词是‘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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