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皱着眉头仔细琢磨,一旁的刘海中忽地一拍大腿。
“哎幼喂!小杨,这可真有你的!”
“姓贾,那倒过来不就是贾仁易吗?假仁义啊!厉害!
正好和老易对上号了这!”
他都快笑喷了,觉得这事儿大有意思。
阎埠贵老脸略感发黑,真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不过不打紧。
“反正他家人也没什么文化,估计察觉不出来吧?”
“别到时候搞得我好心好意给他取个名字,还赖我头上了,那可不好了!”
他急忙撇清关系,反正就一句话,跟自己无关!
杨利民笑着摇摇头。
“人家不挺满意的吗,到时候真有这事,你就说自己也没想到就行了,估计没啥问题。”
冥冥中自有定数,这也算是为易中海的人生规划出一个总结,挺不错了。
........
7月。
天气逐渐炎热,拍摄工作逐渐慢下,但总体来说也在平稳进行。
四合院最近风平浪静,有了孩子,易中海努力很多,重新回到厂里干活很卖力,也有要弥补自己以前过错的意思。
贾张氏还在床上躺着,坐完月子仍旧不肯下来,空手套白狼,享受着劳动成果。
一家人苦得是秦淮茹,虽然槐花大了点儿,但面对这个刚刚降生到家里的小叔,反倒成为了她的负担。
“妈!家里事情那么多,我说您好歹帮忙带一会儿呀!”
孩子屁股红了都没人管,躺床上哇哇哭
她在外洗衣服,连忙擦了手进来换尿裤。
贾张氏也有话讲。
“我这浑身都没力气,倒是想管啊,可也要我管得了。”
不是贾家的种,她其实并没有过多在意,看见这孩子心里很膈应。
但好歹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好说歹说,总算从秦淮茹手里接过。
“怎么长那么丑啊!”
贾张氏一脸嫌弃,手里的娃随着年岁逐渐展开,可那扁平的五官深深刺痛着她的心,总感觉是老天爷在和自己开的一个玩笑。
“妈,我回来了。”
外面声音响起,一瘸一拐的棒梗在同伴的鄙视和嘲笑中到了门口,脸上写满了委屈和愤怒。
他当时为贾张氏输血,自己却因为失血过多落下了病根,事后去检查过,然并卵。
医院是不可能承认这种医疗事故的,再说秦淮茹也有把柄在人手里,能怎么办?
见着自己儿子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她也心疼和后悔。
“妈这就给你做饭啊,你等等。”
“嘿!我说你这人,你先给二贾尿裤换了洗了,哄哄孩子,棒梗这么大个小子,饿会儿又不怎么样!
贾张氏又有话说了,棒梗在她心里的份量降下去很多,现在对待这个大孙子,也没以前那么亲近和和善。
秦淮茹心累无比,家里什么事儿都依靠着他,真还不如不生那孩子!
棒梗小小的心里也充满仇恨,一家子经常性的鸡飞狗跳,不可开交,成了四合院的笑话。
眼下时值正午,妈妈不疼,奶奶不爱的棒梗带着妹妹出去了。
忽见一人从前院走来,干瘦干瘦的,面相很眼熟,但说不上来。
“那谁啊?”
“好像是,是.....”
小当抠着头仔细辨认,表情同样充满了迷惑。
“是傻叔吧?!”
“傻柱!
吃惊的棒梗一下叫出声音。
“傻柱回来了!
这一嗓子一下惊动院里,人们纷纷跑了观看。
今天休息日,大家伙儿都在。
后院在家歇凉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前院跑隔壁侃大山的阎埠贵等人,中院贾家一大家子。
围观国家级保护动物一样,围观着傻柱。
“嘿,好像还真是傻柱?他怎么出来了?”
“瞧您这话说的,算算时间,可不是出来了吗?!”
“那怎么来咱们院儿里了?要我说,他就应该搬出去住!”
几个大妈围着外面,舌头长的能够到地面。
傻柱听了这些话,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可能早就得到过了改造,低着头也没多说什么。
“傻柱,恭喜出来啊,恭喜恭喜!
第一个迎上他的是许大茂,嬉皮笑脸,没个正形,打眼一看就特讨厌。
就是他当初把人送进去的,现在仇人见面,傻柱分外眼红。
“孙子,咱出来了你顶好注意点!”
“哟?还威胁我?又想进去了?”
见他捏拳头摆臭脸,许大茂心里特不舒服。
眼看两人要吵起来,刘海中及时出面。
“算了算了大茂,你说你跟他较什么劲呢。”
“是啊是啊,傻柱你也是的,好不容易出来个高兴才是,别再闹出事儿了!”
不管怎么说,人们对待这类人员都有一种发杵的心理,光脚不怕穿鞋的。
谁知道傻柱这王八蛋还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说起来倒也悲哀,满打满算一年多的时间里,大伙儿都快忘了这么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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