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儿这是被养废了啊,老爷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惯子如杀子。
他可以恨她,但他为何要报复在她这一双儿女的身上啊。
明面上是宠爱,其实是在毁了他们啊。
“来人,将小姐带回房间去,没有本夫人的命令,不许让她出来。”
张夫人一声令下,立马有两个婆子走了过来。
“滚开,你们这些贱奴,不要用你们的脏手碰我。”
“茹儿,你太放肆了,带走。”张夫人心痛的捂住了胸口,她是上辈子造了多大的孽,这辈子才摊上个这么没脑子的女儿。
“你算什么东西,你没有资格管我,我要去找我爹爹,让他立马休了你。”
张晓茹猩红着眼睛,恶毒的语言让张夫人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摔在地上,还好被丫鬟及时扶住了。
“夫人,您小心啊。”
“没事,带走。”
两个婆子也有些怕了张晓茹,迟迟不敢上前。
外人不知道,他们府上的人是知道的,在张府,夫人说话根本就没有什么份量。
如果小姐真的去告状,老爷那里怪罪下来,她们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时浅真没想到,张恭明竟如此苛待自己的夫人。
人前是疼爱夫人的好丈夫,人后却是另一幅嘴脸。
张晓茹见那两个婆子怯了,冷哼了一声,狗仗人势般的走到时浅面前。
因为她个子比时浅矮了一个头,为了不输在气势上,使劲昂着脖子,那样子看上去有几分滑稽可笑。
“时浅,你的丫鬟敢掌本小姐的嘴,你死定了。”
“本妃的名讳不是你能叫的,既然没有教养,那本妃便替夫人教训一二便是。”
话落,只见一抹银光闪过,然后张晓茹就保持着口歪瞪眼的动作不能动了。
张晓茹的丫鬟吓得忙要去晃张晓茹,一道淡淡的声音响起。
“最好不要动她,否则她的嘴和眼睛就要一直保持这样了。”
丫鬟吓得忙将手缩了回去。
张晓茹心中是明白的,她恨死时浅了,她想将时浅撕碎,奈何她的身体已经不能动了。
张夫人虽然恨这个不争气的女儿,但到底是自己的骨肉,立马又心疼了。
“王妃娘娘,您息怒,臣妇替茹儿给您赔罪了。”
“不用担心,两个时辰后,穴道自动就解开了。
走吧,去看看令公子。”
“是。”张夫人留下两个婆子守着张晓茹,然后带着时浅去了张匀的房间。
曾经,张匀的院子每日莺歌燕舞不断,自从他昏昏沉沉,卧床不起后,他的院子就静了下来,是那种死一般的沉寂。
好像是感受到主人快不行了,院子里的花草都失去了活力,无精打采的,没有一点生气。
张夫人打开房门,一股沉闷之气冲了出来。
时浅没有立马进去,而是后退了一步,站在门槛外。
“张夫人,将房间里的窗户全部打开。”
长久的关门闭窗,房间里的空气污浊不堪,别说是病人,就是健康人也受不了。
“王妃娘娘,犬子病了,怕冷怕风,打开窗户能行吗?”
“照王妃娘娘说的去做。”香儿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别人质疑她家小姐的医术。
“是。”张夫人不敢再多话,赶忙命人进屋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
等通了一会风,时浅才带着香儿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装饰非常豪奢,古董玩物摆的到处都是,由此可见张匀的品行。
绕过屏风,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张匀。
香儿拿出金蝉丝的手套服侍时浅戴上,仿佛张匀是个肮脏的东西一样。
张夫人很紧张,默默祈祷着,希望她的儿子不要有事。
时浅把上张匀的脉搏,很快,便收回了手。
张夫人赶忙凑过来问,“王妃娘娘,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时浅压下眼底那抹讶异,给出了跟其他大夫一样的答案。
“张公子从脉象上看一切正常。”
“那他怎么会从早到晚都跟喝醉了酒一样呢?”
“不是喝醉了酒,是他的生机在一天天的被剥夺。”
时浅的声音里带上了严肃,在老皇帝生辰宴上的时候,她让张匀喝的那杯酒的确是有问题。
但却只是小惩大诫,让他昏昏沉沉一段日子,只要时间一过,便会无药自愈。
但从刚才的脉象来看,他的情况很不好。
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使用了巫蛊之术。
巫蛊分为扎偶人和毒蛊,毒蛊便是利用蛊虫来害人。
从张匀的脉象上来看,他不是中了毒蛊,应该是被扎了偶人。
生机被夺?张夫人虽然不太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从字面上听着就很严重。
“王妃娘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夫人,借一步说话。”
“是。”
时浅和张夫人来到外间,让所有人都出去后,才低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令公子应该是被人扎了偶人。”
在四国建立之初,还有一个部落不归入任何一个国家,那就是巫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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