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晓,你说什么!”
萧雪秀这下是真的忍不了了,拍桌而起。
曲晓先是挑破她的身世,说她比她还要人施舍,现在还说刚才那些骂她的话是没营养的,岂不是把她贬低到了尘埃里!
她嫁到郑家之后,养尊处优,再也没听过这些羞辱的话,如今从曲晓嘴里说出来,她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她!
“够了,不想吃就滚出去。”郑宗胜吃完之后放下碗筷,沉重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强大的威慑力。
“爸,是曲晓先挑衅我!”萧雪秀不服气的咬牙,她为郑家生了好几个孩子,她的儿子郑克阳现在是郑家唯一的血脉,将来是要继承整个郑家的。
她在郑家的地位也因此水涨船高,可现在曲晓却这般挑衅她,她心中万分不服!
“你说不过她,又能怎么样?要发脾气出气,自己凭本事去做,别在我面前吵,我喜欢清静!”
郑宗胜将萧雪秀教训了一通,说的她憋了一肚子的气没地方发。
郑宗胜吃完,便提议要带着曲晓去岛上逛逛,曲晓跟着他去了。
但是一离开宅院,曲晓便笑道:“外公果然好手段,看似是息事宁人,实则是挑起了大伯母对我的怨恨,想让她对我出手,看看我有多少本事。”
真是只老狐狸!
郑宗胜回头点了点曲晓的费头,“你这一点,可比你妈妈要聪明的多了,小时候我宠着她,可她长大了还是那样任性,最后连性命也丢了。”
郑宗胜每次提起自己这个小女儿,眼眶都会红一会儿。
他得知她的死讯之后,无数次的懊悔,自己对她的宠爱是不是错了,他是不是该一早就对她严格,教她本事,以她的聪敏和能力,即便是个女孩儿,将来也是能继承郑家的家业的。
可他没有机会重新来一次,他的小丫头,死了就是死了。
过度的悲伤没有用,他只能从现有的子孙里,找能够培养的继承人。
可这些年的斗争下来,他的儿子女儿死的死,残的残,孙子孙女,也全都在家产斗争中赔上了性命,现如今剩下的血脉,统共就只有郑克阳和一个避世的小孙女,还有眼前的曲晓。
可看到曲晓手腕上那条黑线,郑宗胜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外公,我的毐真的没有办法解吗?”曲晓歪着脑袋,像丛林里的楮灵,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你啊。”
郑宗胜颇为无奈的摇头,“你要是能找到血脉相连的亲人,她愿意为你牺牲生命,你就能活下去。”
“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曲晓咬着唇,她终究是不死心的。
“没有。”
郑宗胜回答的平静,眼神如古井般无波无澜,连一丝算计也没有。
“既然如此,那我该回去了,外公,你也该放了我的两个朋友了吧?”
曲晓挽着郑宗胜的胳膊,郑宗胜笑了笑,“孩子啊,我这儿不好来也不好走,你既然来了,就多留一阵子吧。”
“外公想留着我做什么?”曲晓眼神里的笑意变成了箬保。
她知道这里是龙潭虎穴,可不闯进来,怎么知道自己还有没有生机。
但现在,她担心的,是她眼前这个历经了大半个世纪的腥风血雨,城府深入地狱的外公,会拿她怎么样。
郑宗胜只有一条腿,他缓恂的行走着,嗓音沙哑沉重,“留着,看什么时候能有用吧。”
夜间。
萧雪秀的心腹佣人来告诉她,“夫人,曲晓房间里的药已经下了,加上她身体里的连心蛊,毐发的时候,她一定痛不欲生。”
萧雪秀轻轻涂抹着护肤品,“做的好!那个小贱人,在我面前逞能,老爷子既然让我亲自动手,我也不会跟她客气!”
郑家的佣人训练有索,主人不许的时候,一向是不会发出声音的。
萧雪秀没察觉异常,涂了半个小时护肤品,正要打发佣人出去,自己休息,冷不丁听到一声,“大伯母可真是个楮细的人。”
“啊!”
萧当秀被吓的尖叫,一回头看到曲晓那张脸,声音都变形了,“你……曲晓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怎么进来的!”
她的房间安全系数这么高,不是她贴身的佣人,根本不可能有人闯进来,曲晓怎么会进来!
曲晓扬起一抹艳丽的笑容,“连大伯母的房间都进不了,怎么绑你呢?”
“你要绑我?曲晓你敢,这是郑家!不是你能胡来的地方,你最好赶紧给我……”
萧雪秀话还没说完,就被曲晓一阵扎在脖子上,她拼命的搅动舌头想说话,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曲晓将她绑在她的资妇椅上,冰凉的指尖顺着她的额头缓缓滑落,“外公让你和我各自动手,大伯母给我下药,我就只好来绑架你了,毕竟你想要我的命,我不能对你太仁慈,对不对?”
萧雪秀的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看着曲晓的眼神筏惊中带着一丝恐惧,是她大意了!
她以为这是在郑家,她是主人,曲晓是受掣肘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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