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现在,依旧二十一岁了,但依旧还没有摸到什么剑道的门路,可能他是悟性不够吧,他也曾回去过自己那个小村落。
偷偷看了眼自己的哥哥,还有那个对自己骂骂咧咧的嫂嫂,没有现身,就是远远的看上一眼。
从他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决定了,不能衣锦还乡,那就不还乡。
此刻和这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秦祯心里多少有些思乡了,倒不是对那个狭小的家有多想念,而是想念那种无忧无虑的闲暇时光了。
如今的他,算是半个江湖人了,一般小蟊贼遇到了,他照样该跑跑,不是不想打,实力不允许啊。
整日里,除了找剑客过招,那就是思考如何管饱肚子,对了,还得喝点酒。
酒这东西,他第一次和是离家后,那一年他十七岁,遇到了那个老剑客,他请自己喝酒,给自己说了那些个道理。
...
宁家大小姐很有魄气,当天就拿来了一百两银子,当做第一批酒的定金,当然这多出来的就是下个月的酒钱。
赵老坛看着桌子上的一堆银子,笑的眼睛都快没有了,一边笑着应付姜叔,一边满口答应肯定及时将酒送到。
“阿岚啊,这银子来的真快啊。”赵老坛送走了姜叔,对着站在一旁的扈岚感慨道。
扈岚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她对银子的态度就这样,够花就行,没必要像赵老坛这般财迷,他是见钱眼开。
“老赵,瞧你的出息。”在私下没有人的时候,对着赵老坛,扈岚也会称呼他为老赵。
听着亲切的称呼,看着眼前的影子,赵老坛感觉自己的人生实在是完美,不过他随即想到了后院里的袁立。
随即又有些难办,他早上一直在和两家谈生意,也一直没有关注后面的动静。
所以一时间赵老坛也拿不准主意,该怎么处理袁立,是立即上报还是先观望一阵。
“你不懂,这钱在手里才踏实。”
“老赵,小坤的性子闷,但你也别拿他当软柿子,可劲捏。”扈岚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口道。
赵老坛眯着眼睛,拿起一锭银子,放在手上摩挲着,喃喃道:“这小子最近变化是有点大,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原因。”
“起先对我可是很敬重的,现在你看看连那田小七都跟着有脾气了。”说道这个赵老坛就有些生气。
两个人都是他从中斡旋才救下来的人,可是如今却越来越出息了,尤其是凌坤,公然对抗自己的命令。
但好在自己早就料到这一层了,两个人身上都有慢性毒药,所以他才没有放在心上,之前的解药都是悄无声息的放入两个人的饭中,几天前的晚上,却当着两个人的面挑明了。
这是警告,也是在表明赵老坛的态度。
不过想着这两天两个人的态度,赵老坛一时间也有些头疼,不过仅仅是有些头疼罢了,如果实在不行,那就处理掉好了。
在赵老坛眼里,没有什么是难处理的,如果有,那就杀掉好了。
想到这一层,赵老坛又道:“阿岚,那个借宿来的侠客呢?”
“那家伙在后面呢,一天都在后面,怎么了,要赶走吗?”扈岚款款坐在赵老坛身边,手肘撑在桌子上,轻撩头发,懒洋洋的说道。
“不敢走难道放他常住?”赵老坛语气冰冷道。“让他们滚蛋。”
这袁立自己目前还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和这个侠客混在一起,不过目前也没有接到什么命令,自己留意一下就行,上面也没有说啥。
而自己目前要低调,更何况,赵文祖这个家伙对待自己的态度越来越敷衍了,当那一夜之后,自己这一条线可能以后就很难用到了。
当你没有价值了,就不能怪主人不用你了,而是你可有可无,所以赵老坛得为自己加点砝码,让自己有那么点价值。
赵老坛是个行动派,说做就做,他把银子都藏好之后,来到后院里,凌坤和田小七正围着赵怀安在聊天,李功德则不见踪迹。
“赵大侠?”赵老坛客客气气的喊了一声。
赵怀安起身看向赵老坛,拱手道:“掌柜的客气了,正巧我要去找您呢,我打算带着我那兄弟先去找大夫了,昨晚实在叨唠了。”
赵老坛刚想说出口的话一滞,没想到啊,自己还没开口赶人,人家就自己要走,这正好,他笑着道:“不妨事不妨事,适才还想问赵大侠有没有什么需要呢。”
“是我叨唠了,在此拜过了。”赵怀安朝着和几个人逐一鞠躬拜谢,随后回到自己的房间,似乎包袱早就打包好了,就等和赵老坛说一声了。
所以很快他就带着脸色还有些苍白,但勉强能下地的袁立,慢慢悠悠的朝着门外走去。
凌坤和田小七对视一眼,尽在不言中。
一天时间,凌坤和赵怀安的交谈中已经发现了,这个赵怀安心系天下,除暴安良不过是遵从本心,全然不顾名利等身外之物。
这是一个老实人,这是交谈了许久之后,凌坤给赵怀安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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