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的身体当真好了!”秦执灼灼地看着她,如是说。
容天音咬牙切齿,“不是好不好这个问题。”
“是技术问题?”秦执继续厚脸皮道。
容天音一口血险些吐了出来,“秦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一点?”
秦执根本就不像是会说出这样话的人,这个根本就是个无赖,根本就是个流氓行为。
身后一道热源缠了上来,紧紧环住她的腰身,容天音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通红着脸,“别乱发情,我们现在身处于水深火热当中,万一……”
“没有万一,在山上忍了这么久,难道娘子是想憋坏为夫?久了,会被憋坏的。”秦执低魅的声音带着热气拂着她的后颈。
容天音身子微微一颤,干巴巴地道:“那你先前也忍了二十几年了……”
“那不一样,男人一旦开了荤,便再难收手了,特别是面对自己的爱人,如何能把持,况且,娘子如此诱人!”
容天音被他的声音薰得身子一软,“秦执,你……唔……”
身子被扳了过来,吻住她抗议的小唇,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
容天音这不得不栽进了他的怀里,秦执弯身将她横抱到帐前,轻轻放下。
眼神灼灼,似要将她也点燃了。
眼底的***越来越浓烈,容天音知道他真的憋狠了,难道说男人真的一旦开荤了就没有那么大的定力了?脑子容易想那些事?
“小音,你不专心……”
容天音红着脸,哼了声扭开脸。
秦执抵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发出低笑,笑得容天音的脸越来越红。
容天音的配合让秦执高兴,这是在没有药物或者其他的作用下,容天音愿意妥协。
秦执知道这样的容天音很难看到,若是不把握机会,往后可能很难再吃到这个人。
罗帐***,价值千金。
更何况这个人是愿意的,是清醒的,是认真的。
墨发缠绕,两手交织,余有淡淡暗香。
夜魅冷香,一室旖旎!
*
嘉平郡主一早就来敲门了,秦执旁边的人没有醒,到是他清醒得很。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他置之不理。
门被轻轻敲响了三下,外面的人等了等就走了。
算她还识像。
嘉平郡主确实很识像,知道夫妻俩的感情好,哪里敢打扰,只好默默一个人下了楼,要了一大堆吃的,一边吃一边等着上面的两个人下来。
左右等着不见人,到是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嘉平郡主看着眼前这个明显是易过容的高大男子,跟着容天音学习了数日,嘉平郡主的见识还是渐涨的。
“这位大哥看着面生啊。”嘉平郡主看着坐到自己面前的陌生男子,蹙着眉,“我们似乎不认识吧?”
男子压着声线道:“我们确实是不认识。”
听他故意将声音压得低低的,嘉平郡主疑惑地瞅了他好几眼,突然想到上面的两位,用怀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难道这个人也是冲着师傅他们来的?
男子见她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自己,也不觉得别扭尴尬,反而是大大方方地让嘉平郡主看得够。
嘉平郡主平常时胡闹,但她的脑子灵活,又在皇宫和后宅薰陶过不少,看人的本事还是有些的,这个男人明显贵气逼人,绝非是一般人。
让她觉得不舒服的是,这个贵气逼人的男人身上有一种熟悉的气息,那是与他们练毒人所熟悉的气息,并非是人体身上气息。
嘉平郡主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与她师傅一样,是个厉害的练毒人。
从打量,到警惕,再到现在的戒备。
看着嘉平郡主的变化,男子微微一笑,带着些神秘。
嘉平郡主顺着视线往下,在男子劲腰上发现一支用锦绳挂着的玉笛,眼眸微微一眯。
师傅说过,一般短小的玉笛都是用来发出声音控制一些东西的。
容天音还说,如果遇上这样的人,尽量避免与其接触,在你的功力没有对方强时,最好是脚底抹油就跑。
两样,嘉平郡主都没有做。
嘉平郡主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对方腰间的短笛,眼睛都要粘上去了。
男子低沉地笑道,“要看看吗?”
嘉平郡主的头颅像拨鼓浪似的点着,期待地看着他。
看着少女纯真的目光,男子别有深意地笑了笑,“索要任何东西,都是要付出同等代价的。”
嘉平郡主眨眨眼,她听不懂,太高深。
见她茫然的样子,男子再道:“我若给你看,可愿意替我办件事?”
“什么事?”她脱口而出。
“自然是你办到的事,”男子笑眯眯地道。
嘉平郡主抿着唇,似乎是在衡量着什么,“到底什么事?”
男子只笑不语。
嘉平郡主被他弄得心里痒痒,手也痒痒的,真想摸摸那玉笛。
听说是蛊的一种,不知道好不好玩,若是这样的东西落在她的手上,会不会有别的效果?
嘉平盯着对方的短笛,开始胡思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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