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人,曹大人,我清楚的记得……皇上派你们来是当督战官的,可不是派你们来给我暖床让我泻火的小倌,而且……老子也不喜欢走旱路。”
一听这话。
孟嘉祥和曹骞脸都气绿了。
孟嘉祥气得浑身发抖,目赤欲裂,因为脸颊被捏着,说话都很是困难,双手一边试图掰开禁锢着他的大手,一边含糊的怒道:“放肆……”
曹骞搓了搓手,弯腰低头的忙不迭结结巴巴开口解释:“关将军,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我们……”
话还未说完。
关宗耀使劲儿捏着孟嘉祥的脸,随后猛的用力一推,孟嘉祥这弱鸡的身子顿时就被推出了老远,踉跄着后退,最后狼狈的跌摔在地。
粗狂的脸上满是不耐,目光冷厉。
“老子是来打仗的,可不是来给你们当奶妈子的,风吹草动一下就害怕得要人抱抱,要人哄,要人安慰,你们这是没断奶?还是裤,裆里那二两肉白长了?这仗还没开始打呢,你们就怂成这样,你们要是我手底下的兵,老子抽死你们……想要人抱在怀里哄,抱在怀里照顾,老子劝你们还是回去找你们的奶娘比较好。”
说完。
关宗耀连一抹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快要气死的两人,转身便走进了帐篷,对士兵下令道:“把人给我轰走,再等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老子得赶紧补补眠。”
“是,将军。”
于是乎。
孟嘉祥和曹骞便被士兵轰走了。
两个皇帝派来的督战官此时脸色铁青,回到帐篷后气得破口大骂。
“真是岂有此理……这个该死的兵痞,居然胆敢这么羞辱我,等这一仗打完回京了,我一定要向皇上揍他一本。”孟嘉祥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恨得咬牙切齿,把帐篷里搭建的建议床板都给踹得散架了,但依旧没能发泄完心中的怒火。
曹骞死死咬住后牙槽,紧抿着唇,阴沉着脸坐在搭建的简易木床之上。
身为一个阉人。
最恨别人用那少了的二两肉来攻击他。
而这该死的兵油子,明明知道他没了那二两肉,刚刚却还说出那么一番话来羞辱他。
忍耐……
忍耐到这一战结束了,等回到了京城,玩阴谋他即便是玩儿不死这关宗耀,他也会玩儿得关宗耀家宅不宁,玩儿得关宗耀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一定要让关宗耀这个莽夫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做“宁可得罪君子,切莫得罪小人”这句话的意思。
这一边。
关宗耀一撩起布帘走进帐篷,神情怔楞了一瞬,随即,那张粗狂的脸上顿时就溢满了激动的笑,疾步走到那人的身前,抱拳咚一声半跪在地。
易容成关宗耀帐篷内士兵的秦熠知,双手急忙搀扶起对方。
关宗耀招呼秦熠知坐下后,用手沾着茶水在桌面上飞快的写到“老大,那狗皇帝派我来攻打你,这并非我所愿,我也不和你多废话,老大你帮我把京城的老母和妻儿接过来,我带着八万士兵倒戈跟你干,任由你差遣。”
那狗皇帝行事太过于卑劣了,居然把他母亲和妻儿捏在手上去当人质。
即便是他这一仗打赢了战神,一旦他没有了利用价值,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即便是他交出了兵权,也很难得以自保,那么他的下场……便会落得像第二个镇国公和战神的下场一样。
而且……
大乾气数将尽,即将倾覆,为了自己和家人的性命,为何不另寻英主投靠?
镇国公和战神不仅为人坦荡,重义气,而且在民间声誉极好,威望也极高,乃众望所归的英主之人选,
秦熠知定定的看了对方许久,含笑的点点头:“好。”
接下来。
两人在帐篷里蘸水写字交流了约半个多时辰后,秦熠知这才在黎明前最为黑暗的那个时候离开……
……
陈氏把身边办事儿沉稳的大丫鬟玉兰拨去照顾云杉。
在玉兰照顾云杉的第二天。
云杉的大姨妈就驾临了。
于是乎……
玉兰就知晓了云杉乃是女扮男装,虽然心底很是好奇这个女扮男装之人的真实身份,但作为下人,作为跟随了老夫人这么多年的大丫鬟,自然是知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此时。
玉兰和秦安一左一右站在紧闭的房门外。
吃过早饭的镇国公走了过来,看向两人问:“你们主子现在醒来了吗?”
玉兰张嘴还没来得及回复,屋内便响起了云杉的声音。
“祖父,我已经醒了,您进来吧。”
玉兰听到里面男扮女装的高个女人,居然叫太老爷“祖父”时,惊得瞳孔猛的一缩。
在玉兰走神之时,秦安立刻上前替镇国公推开了房门。
待镇国公走进去后。
秦安侧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有些酸爽。
经过这两天一夜的相处。
他发现里面这个女人的很多习惯,真的是和没死而复生前的夫人一模一样。
真真是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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