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无可退。
在杨卓不能松开张潇的时候,我们不能从房门的方向逃脱,两名医护人员的后背彻底抵上了身后墙壁,根本无力还击!
而光影撕裂虚幻的速度也很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走来,看着星星点点的光芒透穿它的体魄,将它阻挡在白光竖起的屏障外,而那屏障距离我的位置只有一寸的距离……
几乎是看着虚影从眼前消失。
它脸上满布的怨咒还在我眼前徘徊,脑海中打转。
待到一切恢复平静,墙上的黑字没有再次出现,它们随着虚影一起消失了,但屋子里依旧黑暗,只是没有之前那么漆黑,依稀能够辨别大致的方位。
但这时,谁都没有话,耳边寂静得什么也听不见,直到房门嘎吱一声开启,两位吓傻聊医护人员才猛然回过神来,浑身抖了抖,一个蹲在霖上,一个捂住了脸颊。
我回头,看了看她们的情况,再看依旧被杨卓牢牢擒住的张潇:“他没事吧?”
杨卓松开了张潇的双臂,将他暂时搁在霖板上。张潇软绵绵的身体如同失去了灵魂,双眼看上去比刚才第一眼见到他时还要『迷』茫。
他的灵魂应该早已被掏空,如今留下的不过是一个空壳,死了和活着没什么区别,救与不救也只能交给师父去决定。
有此经历,两位医护人员都没有在病房中久留,将房门彻底打开后,她们就立即通知医生来检查张潇的情况,之后迅速带着我们走了出去。
刚才对我们还十分热情的女护士早已吓傻了,她站在走廊上抱着胳膊抖个不停,脸『色』苍白无血:“以前,我听人过这件事很邪门,但也没有想过会这么邪门……那位记者到医院来采访时,我才刚来医院不久,没负责这个楼层,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一听这话,我连忙按住她的胳膊追问:“以前也发生过类似的怪事?”
被我突然这么一碰,女护士还是抖了一下。
别看她年纪不,这次是真被吓得不轻。
点零头,她就继续道:“刚才出现的那个东西,其他人也见过……”话落,她伸手指向前方,病房门上的那扇窗:“有同事通过窗户看到张潇的房间里站着一个浑身发黑的男人,它就站在张潇身后,似乎在对他话,而张潇也会在他话的时候发出傻笑……但没人听见那个浑身发黑的男人对张潇了什么,只能看见它的影子,听见张潇的笑声……可是,打开房门以后,那个黑『色』的男人就不见了……”
女护士捂住嘴,眼眶泛红:“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两年负责这层楼都没有见过,可今……”她哽咽了一下,声音发颤:“鬼是那么可怕的,将墙上的字也带走了……”
头一次见鬼,她的情绪很不稳定,如果继续追问,可能我们能够从她口中打听出来的内容,逻辑『性』都不是很清楚。
跟随其他医护人员的脚步,我和杨卓陪着两名护士前往休息室休息。
略坐了片刻,领导就来了,双眼看了看四周,落在这两名护士的脸颊上,领导就皱紧了眉头,在其他医生的介绍下与我和杨卓握手:“坐吧,想了解什么情况,我可以告诉你们。”
整件事,还是要从张潇刚刚入院那段时间开始起。据张潇家人反应,自从张潇搬入那栋别墅后就深居简出,第一次入住,一住就是一个星期,那一周的时间他都没有离开别墅,家人和他联系,他都是急匆匆将电话挂断,谁也不知道他在别墅里忙些什么。
但一周后,张潇回了家,表现得思绪不宁,晚上躺在床上睡觉亦是辗转反侧。第二次入住别墅后,他就再也没有回过家,每次出门都会买什么东西在别墅里囤放,并拒绝家人前去看望。
领导将一份刚找出来的档案摆在我和杨卓眼前,指着前面的内容介绍:“这份资料不止记录了张潇入院后的治疗方案,还记录了他的病情发展和由来。闹鬼这种事,一开始我们也是不信的,可后来很多事还是得到了证实。”
他犹记得张潇的家人将他送来时,也认为那间别墅有问题,但张潇的情况在他们看来更像是被鬼给吓傻了,还是有得救的。
张潇被他们从别墅中强行带了出来,送入医院治疗时情况时好时坏。
“好的时候,他能出自己的名字、年纪以及遭遇,一直那间别墅里发生了什么怪事,我们却认为这是他的幻觉。坏的时候,他就像刚才那样瘫在地上不话,但并没有在墙上写字。”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字的呢?”
面对我的追问,医院领导想了想回答:“那时候我还是他的主治医师,约莫是过了两个月的时间……”随手翻了几页,通过张潇的病情记录,他的法得到了证实。
入院两个月的一,张潇突然对他的主治医师:“我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折磨我。”
“什么声音?”
“是在鬼在话!”
“它对你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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