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人身高力大,修起房子来那速度自然不在话下,但是跟那群全是修士的战俘修建速度相比却是巫见大巫。
郑山河的院子郎辰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个建的,但是当郎辰跟殷咛走出自己的院子时,他所看到的院子却跟自己当初在器宗时的院正府里的院子几乎已经是一模一样了。不同的是,在那石桌石凳的旁边,那株红艳似火的海棠没有出现。
这株海棠树当初临走之时,郑山河便将它收进了自己葫芦里。最后这半年来葫芦一直都是在郎辰手上,郎辰也曾想将这株海棠种在自己的院子里。可这是自己师父的宝贝,郎辰想拿出来种,又怕自己万一没栽好把它给种坏了,那让师父知道了还不跟自己拼命。
于是这株海棠在葫芦里一呆便是半年,这次师父来了独石山照着他老人家以前的院子又修了一套出来。其格局放在自己这个大院子里简直与以前的器宗没什么两样。就连自己的以前的院也被师父巧妙的计算在内了。
当自己走出自己的院时,这院门所开的地方也跟当年在器宗掌院府里的位置一模一样。这不由让郎辰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当年的器宗。
“你子终于起来了,老夫的葫芦呢!”郑山河看见郎辰一出现,立刻劈头问道。
郎辰赶紧拿出葫芦递了过来,郑山河却没有伸手接过葫芦,而是手指掐着法诀对着葫芦嘴一勾,一道红光顿时从葫芦中遁出。顺着郑山河手指的方向冲向地面,顿时那棵火红的海棠树立刻拔地而起,出现在众人眼前。
“好漂亮的海棠!”虎娜看着红艳似火的海棠树不由吃惊的道,接着她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向郑山河:“师父,这大冬的种树,就不怕风雪一来把它全给吹没了吗?”
郑山河得意的:“老夫的树可不怕风雪。”
突然海棠树开始抖动起来,像样刚刚从水里爬起来的猫狗一样抖动着身上打混的皮毛,由树根开起一直蔓延到整个树冠。
“我怎么感觉好像听见它刚刚话了。”虎娜指着海棠树疑惑的。
郑山河好奇的问:“是吗?你能听到它话?那它刚刚什么了?”
虎娜想了想:“它憋死老娘了!”
郑山河一懵,旋即摇摇头:“行啦!院子现在已经盖好了,你们该忙什么的就忙什么去!别打扰老夫在这里喝酒。”
完郑山河便在海棠树下坐了下来,就跟以前在器宗一样,随手从海棠树上摄取两片红色的花瓣泡在了酒怀里。
这时虎娜偷偷的向郎辰:“郎辰我刚刚是不是错什么了?我怎么感觉师父好像有些不高兴。”
郎辰微微一笑:“没有啊!不蛮你我刚刚听到的好像它也是这么的。好了,不用多想了。你不是早就饿了吗?快去厨房里找吃的!要吃什么就叫殷咛帮你做好了。我在这儿还有些事要跟师父。”
虎娜跟殷咛走了,郎辰来到石桌前看着师父喝着花酒。在别人看来这以花下酒可能算得上是一件雅事,但郎辰知道自己的师父才没心情搞这些附庸风雅之事。他之所以这么做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这海棠花是一株灵根,就着它的花瓣下酒这对自己的伤势有帮助。
如今不过是半年没有喝到这海棠花所泡的酒,师父他老人家的头发已经几乎全白,整个人的神精也显得苍老了许多。这时郎辰不由想到了自己所炼的混元一气,不知道自己这混元一气对他老人家的伤势有没有帮助。
“你子怎么还不?”郑山河没好气的瞥了郎辰一眼。
郎辰笑了笑在郑山河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他:“师父你老见多识广,可曾听过混元一气?”
“混元一气?”郑山河不禁皱着眉头思索了一下,最后却摇了摇头:“没听过,为师只听过灵气,死气,魔气,妖气,这混元一气是个什么东西还真没听过。”
这时郎辰掏出了当初的那枚玉简:“师父,你还记得这枚玉简吗?”
郑山河接过玉简看了看,:“这东西好像是我当年在玄丹宗作客的那段日子里得到的,至于怎么得到的,这时间太久了为师也记不清了。怎么,这里面记载着你的混元一气?不应该啊!我记得这里好像只是记载了一部残缺的医经。你子这炼器都还是个半桶水,怎么又想着去炼丹了不成?告诉你,老老实实的给为师炼你的器,别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这样不但对你没好处,日后还会害了你,让你一事无成。”
“师父教导的是,当时弟子之所以查看此简也只是一时事急从权,为了救人这才胡乱翻了一下的。但最后弟子不知道怎么搞的,竟在无意之中激活了里面的一道残念……”
接下来郎辰将当初那个白衣老头在梦中给他的话,在郑山河面前又复叙了一片。听完郎辰的故事,郑山河沉思良久之后,这才摸着自己的胡子十分感慨的道:“《明黄经》……不瞒你,如今整个元玄真界知道此经的人不敢不没有,但知知道此经的人却没一个是你现在能惹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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