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战甲来,白家的玻璃也同样走俏。对于朗辰来,玻璃照样是稀松平常的东西,但这里因为是第一次出现,而且制工具用上法宝之后,其工艺变得更加精湛。就拿当初做的那酒杯来,在日光之下能让杯中的酒闪烁光芒。月光之下更是美轮美奂有如仙家之物,白家更是将郎晨当日所念的《凉州词》给直接搬了出来,将此杯命明为夜光杯。
自此以后,不管是军中猛士还是江湖豪杰,但凡饮酒必用此杯。不为别的就为郎辰那诗中的豪情,用此杯饮酒才能配得上自己的身份。
同时玻璃墙,玻璃门,白家更是一夜之间将自定名下的所有店铺统统换上。至此不管白家的店铺开在哪里,都能如鹤立鸡群一样让人琳琅满目的大街上一眼找到。这样一来店铺有了噱头,来的人自然也就多,这生意自然也跟着蒸蒸日上。
至于这些玻璃制品的价钱,每只夜光杯更是买上了千金。换算成灵石那就是一千下品灵石,平时没人要的沙子经这玻璃机走一遍,就变成了光彩夺目的玻璃制品,这对于白家来那简直就是暴利。
当然白家自己也很的手段,知道凡事都是物以稀为贵,特别像这样还玻璃还是沙子做的,这东西遍地都是,跟本就不值钱。要在风沙满的北疆大规模生产,那完全就没有一点难度。而一但扩大规模这东西就不值钱了。
因此这夜光杯什么的,虽然好卖便市面上却是及其少见。至于可以做门的玻璃板更是千金难求,因为白家现在跟本就不卖。这东西能让自家的店铺鹤立鸡群,能带动自家所有的产业。如果大街上出现了第二家,第三家这样的店铺之后,那还怎么让自己鹤立鸡群?
是人都有逐利的性,凡是暴利行业自然往往都会受到别人的窥伺。仿制是不可避免的,当然这也是郎辰所希望看到的,但是世人有窥伺之心却无窥视之门。大家都知道白家得了一台可以制出玻璃的法宝,但却没有人知道他白家到底把这法宝藏哪儿了。
白家藏哪儿了,藏在镜湖之下了。自打白世通买到郎辰的玻璃机之后,便一路乔装打扮,马不停蹄的赶往了镜湖。这里现在是田家的老巢,田家的中坚力量都藏在这里。虽在这北疆地界上,凡是巨贾都与田家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但像白家这样知道田家老巢还敢往这里来的,却没有一个。
而白世通之所以敢来,还得从他白家起。白家的家主子之所以姓白可不是因为他的祖上姓白,而是他主子的名字,单名一个白字。南宫白,南宫家世子郎辰的表哥同时也是如今南宫怀远唯一的儿子。
三十年前白家的家主当年南宫家的家奴便赐姓为白,独自来到北疆开始拓展事业,暗中为威远王府发展北疆的势力。如今田家已经归顺王府,他白家这层身份便自然在田家面前公开了。
白世通来到镜湖第一个见的是柳智公,虽田家如今已经归顺了王府,但要亲近白家最能信得过的还是来自王府的老人柳智公。
白世通当着柳智公的面,用几袋沙子演示了一遍郎辰的玻璃机。看着随处可见的沙子,在玻璃机中变成晶莹剔透的玻璃时,柳智公这个活了几百的老怪什么事物没见过,一颗饱经沧桑的心,早以做到了古井不波。但当他见到这沙子变玻璃时,他老的心里还是不由惊起了波澜。
“妙啊!没想到这随处可见的黄沙巨然能被此物变成如此美丽的玻璃,看来当今的九皇子确实有几份能耐。”
听着柳智公对郎辰的赞叹,白世通不由问道:“柳老,你也觉得此物是由郎辰所炼?”
柳智公奇怪的看了白世通一眼,:“怎么你认为还有别人不成?”
“柳老,属下这次去独石山还看到了另外一个人。”
“谁?”
“平阳公,郑山河!以属下看此物多半应该出至郑山河之手,而一个郎辰他才多大?怎么可能会有这分智慧,炼出让柳老都要称赞的法宝。”
柳智公听了微微一笑:“平阳公被先帝封为县公,这一身炼器的本事确实对得起他宗师的称号。可是他想要炼出此等新奇的法宝,却还差了些。”
“为什么?属下不解。”
“不解?呵呵,器宗的没落已经不是一两的事了,也不是最近这几年的事。如果平阳公真的有这份本事,器宗还会没落于此吗?”
“这个……”白世通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好了,不这些了。这东西打算怎么办?”柳智公指了指眼前的玻璃机。
“这个属下将此物带到这里来,自然是让柳老作主。”
柳智笑了笑,对于白世通的回答似乎感到很满意。含笑道:“有了这件法宝,想要做出玻璃来,可谓是极其容易。因此咱们如果想用这玻璃赚点钱的话,所做器具不宜太多。”
“柳老的意思是,用此宝去做生意?”
“当然,别忘了你可是一个商人。花了六十万下品灵石将此宝从九殿下的手上买手,目的不就是用它来赚钱么?你要是不这么干,还不让别人心中生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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