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丫头怎么办?
他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丫头就这样陷入危险吧。
“冬青你醒醒吧,元沐谨若心里有仙尊,又为何将自己的终身大事交给圣后来选择?”龙齿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个生她的气。
他的仙尊曾经是多么的高高在上,谪仙在万灵之上,可自从她出现了,仙尊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何时把自己放在过心上。
不管如何,这次,他说什么都要阻止仙尊再为了那个丫头伤了自己。
“龙齿,难道你以为元沐谨在仙尊心里是无足轻重的吗?仙尊的人何时轮得到别人动手了?一旦仙尊知道元沐谨有难,而我们装作视而不见,你以为是仙尊夸我们做的好,还是会为了那丫头做了更可怕的事?”
龙齿被质问的哑口无言,仙尊的个性他了解的,仙尊虽心怀大爱,轻易不出手,可是不代表他任由别人随意处置他的人,仙尊有多护犊子,别人不知,他们岂会不知,上一次,因为元沐谨,仙尊灭了云家庄,那场面,“唰”的一下,一片火海!
可……
“你还在这犹豫个什么劲儿!我们就算为了仙尊好不好!眼下,只有仙尊能找到那丫头!”冬青急死了快,他怎么就跟这个榆木脑袋说不明白那,同样是活了一大把岁数,同样是术灵,这差距怎么就差这么多?
“仙尊……可能……在九孤山。”龙齿也只是猜测,因为白日里他传授弟子灵术,夜里却不见踪影,每日晨起,仙尊身上都有一股玄冰特有的冷寒,唉!原本他以为元沐谨嫁人了,仙尊也可以收收心了,没想到竟然还是为了那臭丫头,值得吗?这么多年了,他第一次看见仙尊为了一个人进退两难。
“我怎么没想到那!”冬青恍然大悟,九孤山上有元沐谨的回忆,也有元沐谨的承诺!
冬青见龙齿在那发呆,索性拉上他一起前往九孤山。
可是到了九孤山,根本就没有北宗霖的影子。
“龙齿,你再好好想想,仙尊还会去哪?”冬青心急如焚,脑袋瓜子也不灵便了。
龙齿仔细想了想,“哦!我知道了,仙尊可能去喝花酒了!”
“啊~唔!”
龙齿的脑袋突然挨了一记暴栗,气急败坏道:“你打我干什么?”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冬青本就心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哪里有心情陪他说笑。
龙齿委屈又愤怒的反问道:“仙尊怎么就不能喝花酒?”
仙尊仙尊!是凡夫俗子吗?你什么时候看见过仙尊去过那种地方?啊?有没有脑子?
冬青懒得搭理他,既然九孤山上没有仙尊,那就再去白鹭岛试试。
龙齿见冬青急匆匆的走了,以为他想到了好主意,赶紧追了上去,“死老冬,你等等我能死啊!”
此时,平阳王府内乱成一锅粥,府外也围了很多吃瓜百姓。吵吵嚷嚷着,都在有鼻子有眼的说着新娘子失踪的事情,好像他们亲眼目睹了似的。
北宁宸接到新娘子被劫的消息后,便带着府内侍卫出去寻人了,平阳王妃许露正安抚着这些前来道贺的达官显贵们,可是这些人,还有珹王一党,所以言语里多少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许露也是忍耐着,毕竟这里是平阳王府,她是平阳王妃,来者是客,她万万不能在这个时候给王爷添乱。
这一刻,她好希望那个丫头不要再回来了。
北宗霖卧在凤安城内最高的塔楼上,身旁东倒西歪的十几个酒罐。
不知为何,越是想醉越是清醒。
抓起酒壶,一饮而尽,随后丢到一旁,躺在塔顶上,望着漫天星辰,这种久违的孤独感像是一只饿极了的猛兽,将他心里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吞噬精光。
突然!
“玄星发出红色异光?!”
北宗霖猛然坐起,立即用神识沟通星辰之力,发现灵石空间出现了问题。
“是她?”
北宗霖剑眉紧锁,继续利用星辰之力寻找灵石空间的大致位置。
紧接着花市,街巷,酒楼,驿站,就连私人地库和城外三十里的影像像放电影似的一一显现在他神识里,但……都不见她的痕迹。
去哪了?
灵石空间是他当年炼制时,想注入星辰之力,当时没有成功,但是因为空间残留着玄星之力,有助于孕养生灵,所以只要空间里出现了问题,玄星也会示警。
可问题是,这世间,能破坏灵石空间的人寥寥无几,除非灵石空间的主人出了事!
“元沐谨!你欠本尊一个一年之约,你忘了吗?赶紧给本尊出来!”
北宗霖又急又怒,敢动他的人,这一次他绝不手软!!!
塔楼下,面具黑袍得意的望着天空闪烁异光的星辰,转而又望了一眼塔顶,阴恻恻的笑着。
正所谓“灯下黑”!
“仙尊大人没想到吧?这世间还有人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脚,上次灵毒没能弄死你,这次就再让你们尝尝我用气血豢养的花脸毒蝎之毒,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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