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有人想脱籍?”周倜斜着眼睛问道:“谁要脱籍?站出来,让我看看。”
不只是那五个之前嚷着脱籍的人不敢吱声,就连其他血樱会的喽啰也都噤若寒蝉。
“说啊!都特么哑巴了吗!”
周倜扯住那五人中的一个,瞪着双眼逼问:“来!你告诉我,是谁要脱籍。说啊!”
那人喏喏的不敢出声。
“废物!”
扔下这人,周倜又抓起另外一个。先赏一记耳光,然后抓着他质问:“告诉我谁要脱籍?是你么?是你么!是你么!”
每问一声,周倜都跟着一记耳光删去,直打得他不住后退,脚下一滑跌坐在地。
“he~tui!废物。”
周倜这一句轻描淡写的废物似乎刺痛了某个人柔软的内心。
一个梳着飞机头还有点小帅的家伙攥着拳头大喊:“就是我要脱籍!我要脱籍!你要怎么样啊!”
啪!
一声脆响。
数珠丸一刀鞘甩在了飞机头嘴上,打得他口唇破裂,鲜血直流。
“不得对大人无礼。”数珠丸细声说道。
清冷的表情,狠辣的手段,如同看待死物的眼神,这几样和在一起,让血樱会那些原本对“樱花若众”颇有微词的家伙纷纷收起了小觑之心。
‘我可能都打不过鲸屋里的那些娘们儿。’
这句话几乎同时在不少人心里闪过。
飞机头跪倒在地,双手捂着嘴巴,想说什么,但呜呜的也说不出成段的句子。
周倜走上前去,轮起右脚,足球门将开大脚一样一脚轮在了飞机头的脑袋上。
那飞机头就像被伐木工人砍倒的木桩一样,嘭的砸在地上。
随后不顾飞机头的挣扎,抓着他的头发又把他拎了起来,一拳接着一拳的打在他的肚子上。
那嘭嘭的仿佛击打沙袋一样的声音让很多自诩凶狠的雅库扎都感觉两腿颤颤,他们心里都觉得周倜这人心狠手辣,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而实际上他们感觉的对。
对这些黑帮分子,周倜还真就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在周倜看来,这些混黑帮的就没有一个能称得上好人。哪怕现在罪不至死也不过是他们还没犯下不可饶恕的罪恶,如果有机会又有能力,或者说是“有幸”加入了类似塚合会那样的组织,这些人里有一个算一个,绝对是会同流合污的。
可以说假如把所有的黑帮都杀了那难免有几个冤枉的,但如果给他们每人判个十年监禁,绝不会有一个是冤枉的。
暴打了飞机头一顿后,周倜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
飞机头立时就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了地上。
随后周倜视线一扫,定在了一个黄毛身上,他用手一指:“你,过来。”
那个被点到的黄毛脸色惨白但又不敢违抗,只能蹭着小碎步,一点点的挪到周倜身前。
不出预料的,迎接他的是一记耳光。
“磨磨唧唧的还走小碎步!要不要给你换上一套艺伎穿的和服啊!”
这话一出,那黄毛更是心若死灰。只要他还在黑帮里混,艺伎这个外号估计会伴随他一辈子。
这种烂人的心路历程周倜不感兴趣,他扯住那家伙的衣领,直把他扯到八重亭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身穿清凉AJ的少女,也就是那个宣称自己是被强迫营业的少女。
周倜一脚踢在黄毛腿弯,踢得他踉跄跪倒在女孩面前。
他对女孩说:“你再大声的说一边,你是不是被强迫营业的。”
“是、是的.”
“大声点!”
“是的!我是被强迫的!”
“谁强迫的你!”
“船木一冶!”
“他是谁!”
“是、是早野会的干部!”
“好的。”周倜点点头,又问那个黄毛:“你听到了?”
“听、听到了,大人。”
“听到了你特么的还想脱籍!”说着周倜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他放开那黄毛走向大岛部史等人,站在血樱会的舍弟头桧木茂夫面前质问:
“你是怎么调教舍弟的?”
桧木茂夫羞红了脸,低着头不敢做声。
“你是飞田新地的老人了,奈奈子还亲切的叫你小夫,你应该明白血樱会的宗旨是什么,你也必须理解血樱会做这些是为了什么!但你呢,你是如何做的呢?记住,这是第二次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周倜哼了一声:“切根小指谢罪吧。”
桧木茂夫猛的抬起头,想嚷嚷自己和周倜平级他没资格惩罚自己,想解释自己刚刚接手这些舍弟才第一天还没来得及在舍弟中树立权威。
但摄于周倜此时的威势,桧木茂夫到最后也没敢说出什么,只能底下头,应了声“嗨”。
放过桧木茂夫,周倜又看向了血樱会的其他人。
他看着他们说:
“你们都是刚刚入籍血樱会的舍弟。知道舍弟这个词的含义么?这是汉朝起哥哥对弟弟的谦辞。意思是你们加入了血樱会,大岛会长就是兄长,你们就是他的义弟,长兄如父,这就是樱岛极道一直以来所遵循的上下级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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