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启感动不已,又怕她真的寻死,被软磨硬泡了十几日之后,到底心软把人留下了。
只是美人再怎么让人心动,玄启也知道,自己尚未娶亲。要是妻子进门之前,家里就把小妾纳下了,他的婚事,怕是结不成了。
还算有点清醒的玄启当即做了决定,把那姑娘养在了外面。只等着正妻过门,之后再想办法把人纳回去就是。
刚开始明明好好的,为了不惹上诱拐良家女子的麻烦,他还亲自见了那姑娘的父母,写好了文书。
谁能想到,今日一早,居然有人披麻戴孝,抬着棺木堵上玄家大门了!
对方言之凿凿,说他仗势欺人,强抢民女。不仅夺走了尤家女,还打死了人家双亲。
此时玄家门外跪着的,就是尤姑娘的祖父,已经年过八十。那棺材里抬着的,就是他被打死的儿子与儿媳。
如今这尤老头失去独子和儿媳,只剩下尤姑娘一个亲人。便准备豁出一条老命,来玄家要个说法。
玄家累世高门,最爱名声。过去多年,经历了不少雷霆风雨,但被人抬着棺材堵上门,还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玄启气得跳脚,解释了半天也无人相信,所以看见玄晨进来,便立刻抓住了救命稻草:“你是,是你对不对?是你恨我继承家业,于是收买他们陷害于我!”
玄晨连退两步,急忙为自己辩解:“二哥,你怎么能这样血口喷人?此事非同小可,一不小心就连连累玄家名声。就是给我十二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说着看向老爷子,想让他相信自己的清白。
但在玄启眼里,这会儿玄晨和玄泰都是他的敌人。
他扯着脖子咒骂道:“反正不是玄泰就是你!你们设下圈套害我,以为这样就能越过我去?告诉你,休想!”
另外两人当然不肯承认,玄启又蹦又跳,恨不得不过去把他们打一顿,打到他们承认。
老爷子实在看不下去,咚咚敲了两下拐杖,呵斥:“大吵大闹,像什么样子,都给我闭嘴。”
“可是祖父,他们狼子野心……”
在老爷子冷酷的目光下,玄启见见收声。
玄正磊到底担心自己的儿子,便问:“父亲,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那尤老头还在外面堵着呢,这回看热闹的人都围了好几百了,再过不了多久,大概官差就要上门了。就算他相信自己的儿子没有干坏事,也不想他扯上官司。
“怎么办?自己惹出的事情,自己处置。”老爷子却并不心疼孙子,冷哼一声,就做了决定。
玄启不甘:“可是分明有人害我!”
“玄黎在时,害他的人少了?害玄家的人少了?不论此事真相如何,若这么点儿小时都办不了,就不要打着玄家名声,到处招摇。”
玄启一愣明白这是老爷子在考验他了。
刚才还气急败坏的人,突然就激动起来。
老爷子愿意考验他,不正好说明看重他?要知道过去十几年,他可从来没有过这种待遇。
激动之余,便也立刻冷静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是被冤枉的,尤姑娘还好好儿的,只要她站出来把一切解释清楚,所有的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就算尤姑娘一开始是被人买通,他也不相信,一个连身子都给了自己的人,会毫不在意他们的情谊和以后的日子。
到时候事情解决了,祖父一定会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自己因祸得福,玄启忍不住冷笑一声,得意地看了看玄泰和玄晨,再不计较了。
“好了,都下去吧。事情了解之前,不要来烦我。”
老爷子摆摆手,其他人便陆陆续续都出来了。
玄启忙着去见尤姑娘,走在最前面。其他人脚步放满了一些,都没有一多说什么。玄泰跟玄晨对视一眼,都以为是对方下的手。深恨对方愚蠢,陷害不成,反而给了玄启表现的机会。
玄玲知道了前因后果,并不吃的准这事儿是谁干的。
好在并不是什么大事,况且接下来还要看玄启事情的结果。于是告别众人,又默默回到自己的院子里当隐形人去了。
玄晨回到家里之后,便高兴地连喝了两杯好酒。
玄正堃很不明白地问:“父亲已经开始考验玄启了,你还高兴得起来?”
“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玄晨摇头晃脑:“这事儿不是我动的手,那就肯定是玄泰做得。他们可是亲兄弟,是我正担心两人联合起来针对我,现在看到他们两人先闹起来了,难道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吗?”
玄正堃一听,觉得果然有道理。
“如果真的是玄泰那小子的手笔,那还算好。就怕不是他做得,那就麻烦了!”
正高兴地准备再来一杯的玄晨闻言侧目:“父亲,您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踏实。大哥儿被害死,玄家的顶梁柱就没有了,就怕有人落井下石,害玄启是其次,根本原因,针对的是整个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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