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笑了笑，伸手往自己脑袋一抓。
食指和拇指捏着一团发光的光粒。
“这里有一段记忆。”
江辰把光粒打出去。
明心戒备心很足，可看出光粒没有任何危害，仅是记载着记忆画面。
明心看完后，终于是有所动容。
记忆的画面正是江辰曾经找到明心，父女二人进行过的对话。
“所以，我们来聊聊吧，忘情道和大乾皇朝有什么关联？”江辰问道。
“大梦教是大乾皇朝的国教。”
明心说道：“如果没有意外，该教的神女会投胎做你的女儿。”
“没有意外？”
江辰心中一凛，急切道：“那你现在是谁？”
他想到了孟醒。
那个幽冥大帝，把这一世父亲视为奴隶的家伙。
“我记不清了。”
“我是随机投胎成你女儿，如无意外，会在十六岁那年破开胎中之谜。”
“然而，我和大梦圣女因为争斗你女儿灵魂，互相争斗，最终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好处。”
“反而是让你女儿获得两个灵魂的增长，拥有妖孽般的天赋。”
江辰静静听着，眉头紧锁。
对方不是那什么大梦教的神女自然是最好。
可是，明心说话时，分明是在以第三者的口吻讲述。
就好像她是短暂的附体到明心身上，为他解惑。
“不对。”
江辰忽然想到上次见面，明心对自我认知是他的女儿，和现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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