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只怪,他不该生在有这霸者之命,不该是姐姐的孩子。
“毓儿,你怪不得父王!”众人忽视了逍遥王,他运足了内力,向南宫毓攻了过去。
南宫毓顿时寒气逼人,抬手一挥,将逍遥王甩出三丈之远,“你没有权利剥夺我的性命。”
“王叔……”龙啸天也同时飞出,接住逍遥王,“你这是何苦了?”
“咳咳……”逍遥王推开龙啸天,爬了起来,连连咳血,“当初没能亲手杀了你,如今也不晚。”
“就凭你?!”南宫毓负手身后,“这世间,我与你没有任何交集,就算此刻我得知真实身份,我也没有半点情感,所以你别自寻死路。”
“你和你母亲一样,都是嗜血之人,十六前,你母亲嗜血,打开血祭,却被我给破坏,她不想看到自己衰老,所以选择自尽,等着下一次血祭附身她人,所以,杀不了你,我就杀她。”
红梅似有发觉,掉转头,飞身之下,想要前去拦住逍遥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你难道还不死心吗?”
“月君枫,这场戏可好看?”此时,白淳抱拳在胸,看着这群挣扎的人,瞪着月君枫,“是不是觉得你们仙族可是任意戏弄他人的人生?”
“如今我是凡人,等着生老病死。”月君枫无视白淳,冷冷一笑,看着云霄子,“师父,你如今杀不了我,你是不是很懊恼啊?是不是恨不得我下地狱?”
“懊恼?!你知道惹怒本尊的后果吗?本尊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地狱。”云霄子抬手一挥,将红梅扇出十丈以为,瞪着逍遥王,“龙胜,本尊问你,要是拿走你余生的性命,换取给你杀了这无痕银铃的诅咒元凶的机会,你愿意换吗?”
“愿意!”逍遥王想也不想,立刻就答应了。
“王叔,不要。”龙啸天飞出,欲要阻止。
“多事!”云霄子瞪着白淳,“拦着他们。”
“兄弟,对不住了。”白淳语落,飞身而下,拦住了龙啸天,并对自己的父亲白震天飞出一叶镖。
白震天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淡笑的退了下去。
云霄子得到空隙,弹指出一颗丹药,“去吧。”
“啊!”一声哀嚎,只见红梅飞身上前,挡在了逍遥王面前,冷笑的看着,“老匹夫,要杀曦儿,你先杀了我。”
逍遥王双目怒视他,冷冷的说道:“红梅,你答应过我,不管朝廷之事,现在为何又要插手?”
红梅冷漠的回道:“你现在是以摄政王的身份和我说话?还是以黑羽堂堂主的身份和我说话?”
逍遥王不以为然,哧鼻冷道:“这有区别吗?”
红梅耐着性子道:“曦儿已经放弃天下,就和江湖有关,要是以摄政王的身份,那么你大可放弃,因为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要是以黑羽堂堂主的身份,毕竟这里是江湖,在江湖上我承认你,我还可以和你交手片刻,要不然你今日是有来无回。”
“你有这个本事吗?”逍遥王一拳,将红梅整除好远,他冷峻的面容上多了几分自信,他要杀了夏晨曦。
“师尊,红梅求你了。”红梅顾不得自己伤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你明知道激怒她不会有好下场,为什么一定要她现世,难道杀一人,要他出手吗?”
“你多次违背本尊的意愿,本尊没有问罪,已是莫大恩典了。”云霄子冷冷说完,端坐云端,淡漠的看着下面。
红梅了解这老头的脾气,不在求,掐指一算,进来已有十六人,照此算来,阵法应该变成了梅幻阵,这阵法连曦儿都没办法解开,更不要说是燕国的人了。
只要不进来其他人,他就有办法。红梅立身做起,吐纳正气,他必须回复一些。
看着红梅的神情,月君枫恍然大悟,这老家伙肯定还有后招,不由得心下一惊,不知琴湖他们能否安全到达,只希望他们不要出事才好。
正在月君枫担心之即,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这皇朝还真是能人辈出,好生厉害的阵法,要不是我早到一刻,这阵法险些困住我。”
闻听这话,红梅蓦然惊呆,神情呆滞,木讷转身,只见一个身穿粉色短衣,短裙,手腕间绑着无数白绫的女子,身后跟着十几个彪形大汉,个个一身月魔国的异域打扮,看来这些人必是月君枫的帮手。
来人正是琴湖和她的手下,月君枫惊喜不已,扬声道,“琴儿,你没事就好了!”
“王叔放心,琴儿一向运气就很好,今日也是如此,不过出去的时候,可要小心了。”琴湖神采奕奕,微笑的回以宽慰,然后环视一圈道:“谁是我夫君的心上人?”
“那个手拿黑龙鞭和南湘子交战之人。”月君枫毫不避讳的回道后,并指向南宫毓,面带不悦道:“你那个负心的人就在那里?”
望着南宫毓的容貌,琴湖倒显得很是自然,她早已见过,可今日再见,却有一丝感触,原本云淡风轻的他,为何如此神伤,难道爱真有那么神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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