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绝情吧,怎么说我也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你这么久……”邱况哀怨地说道。
“呵!妄图以这点小恩小惠贿赂我,想得美!你要是敢做什么对不起我妈的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是说假如嘛,反应这么大。”邱况叉起一小块肉放进嘴里,眼里闪过一丝狡黠,“一股什么味……”
唐小洛疑惑地看着他,努力闻了闻,除了烤肉的香味,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的啊。
“什么啊?”
“心虚的味道。”邱况淡淡说着,装作若无其事地继续吃东西。
唐小洛傻愣愣了呆了半晌,突然心跳漏了半拍。
无聊的时候,唐小洛会一个人静静地发呆,这段时间,她手机关机,杨晋找上门来,她也避而不见。可是心里却一直在问自己,到底该不该原谅他。
杨晋对关红的态度她是看在眼里的,可是照片里那样的渴望和贪恋也是一目了然。如果不是杨晋在撒谎,就是真如他所说,他在意识不清的状态下把关红当成了自己。果真如此,她不知道该郁闷还是该欣慰。
毕竟杨晋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无论是有心也好,无意也罢。
邱况一回家就看见唐小洛在魂游太虚,电视里播放的是地方台周二下午休息时的画面。用脚趾头他也能猜到唐小洛在想什么。
他扯掉领带,脱下外套,换下衬衫。邱况对外的形象总是帅到让人忍不住暗骂妖孽,一回家就背心短裤,能少穿就少穿,恨不得把自己剥得一点不剩,一年四季如此。
邱况的儿子邱天贺的番外:
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双眼睛红得犹似滴了血,血丝根根醒目!
擦一把热泪,母亲拉着我的手连摇带拽,哭声沉重嘶哑:“甜甜,现在只有你能救小帅了!小帅唯一的希望就在你身上!无论如何,你也要救小帅脱离那个鬼地方!”
小帅,我的弟弟,全名甄帅。我,叫甄甜。
母亲哭得我心烦意乱,我一面按着太阳穴、一面无力低语:“妈,该想的法子咱们都想了,该托的关系咱们也托了,这一年来咱们没闲着。可小帅得罪的人是副市长的三公子,三公子家有权、有势、有钱,没人愿意得罪副市长而帮咱们打这场官司!
我一个在校读书的大学生能有什么法子?”母亲是不是脑子急出毛病了?怎么净说胡话?
说起甄帅,我头疼!他从小到大除了打架就是闯祸,好似一天不惹出点事儿来就浑身不舒服,典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主儿!
一年前,他女朋友跟副市长的三公子跑了,他一气之下去找三公子干架,结果反遭算计捅了三公子一刀。三公子以故意杀人罪将他告上法庭,一判就是12年!
明知道甄帅受冤枉,偏偏没人敢为我们这普通小百姓出头。眼睁睁看着甄帅蹲监狱,我心里头又酸又辣,极不是滋味儿!进过局子的人再出来,什么都毁了……
说完,母亲亢奋的不得了,好似这会儿甄帅已经出狱回家坐在她身边似的。
听了母亲一席话,我瞠大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道惊雷“轰隆隆”劈下,劈得我脑海之中刺刺的白茫!
我“腾!”地从沙发上跳起,自母亲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声音走着调挤出喉咙:“妈!我是您亲生的吗?!您是我亲妈吗?!”老天,母亲竟然能想出这么下贱的法子来!
母亲一巴掌拍在我肩上,“啪!”
母亲怒骂:“你这死丫头!你不是我亲生的,难道还是我从垃圾堆里抱回来的不成?!有你这么问话的吗?!”
热血直往脑门儿上窜,我抬手揉肩,冲口气:“既然我是您亲生的,您怎么还能让我去‘卖肉’?!您不觉得干那种事儿很可耻吗?!”
母亲比我更怒,更火!她一拳打在我左肩上,力气之大打得我骨头生疼,更打得我倒退三步。
两个肩膀都疼,我瞪着眼,咬牙一起揉。
母亲指着我的鼻子,低吼:“你跟小帅都是我亲生的,我能看着小帅受苦而不管不顾吗?!让你‘卖肉’怎么了?这是救小帅唯一的出路!
你以为我想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廉耻吗?!我这还不是逼得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小帅今年才19岁,等他坐满12年牢出来以后就什么都完了,你要看着你弟弟一辈子就这么毁了吗?!”
“我当然不愿意看小帅一辈子搭进去,可您的法子太不要脸了,我不干!要是干了,您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母亲想的真好,官家的门是那么容易进的吗?先抛开别的不说,单是家庭背景这一关就过不去!官家的人怎么能看得上平头百姓?
母亲脸色涨红,眼睛怒得能喷出火来!暴喝:“是脸面重要?!还是小帅的将来重要?!”
母亲急怒交加,我的急、我的怒不比她少。我霍地放下揉肩的双手,咬牙拒绝:“这事儿,我不干!坚决不干!”
母亲气得浑身发抖,破口大骂:“你这个不孝女!你要气死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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