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构思了一个计划,可以有效地杀死那狗,但如果失败,他便会被野狗扑
中,死在这地方!
野狗在未受瘟疫感染前,曾经是一只身经无数枪战的警犭,最后,牠被
自己并肩作战的同伴所背叛,警员给牠卖给了一位老人,以换得搭乘最后一
班直升机的权利。
据说,那老人是一位科学家,和一群科学家和医学家组成了一个团队,
研究关于开发出医冶瘟疫的药剂,野狗和其他买回来的动物被当作白老鼠,
先被注射瘟疫病毒,再注射试验用的药剂。
试验失败,野狗受到了感染,但由于牠多年的实战和训练,加上瘟疫的
强化,令牠不受制于瘟疫,成为了可自由操纵瘟疫力量的亚感染生物。
可野狗从来未试过在狩猎当中连续两次失手,恼羞成怒的牠决定几天储
藏的力量一并使出来,一次击杀眼前的“猎物”。
杨宗并不知道那野狗和他一样也打算以一次的攻击作为赌注,不过时间
已经不容许他思考了。
他迅速站到离野狗六七码的空地上,举起枪屏息着。
“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易洭叹着气道,他们已经连续经过这个十
字路口几遍了。
“真没道理,这份地图明明说这边附近有一个避难营地,怎么什么都没
有了?”张兆伟指着地图在比画着。
“战乱太多,同一个地方在一日内就已经不少的变化了。”王亮端缓
缓地道。
“政府虽然把出口封锁了,但总算还是有点人道……”叶清伦握着一迭
纸,道。
每天,都会派出数十辆直升机,在不同的地方散发报纸,这些仅有数页
的生存日志,告欣尚生存的人每天何时何地可以取得补给、武器等用具,当
然也有一些指示,提示大家那里有避难营地等援助场所。
“喂!你们是什么人?拿出健康证来!”远处有一个身穿军装的人,向
着他们呼喝。
“什么?健康证?”易洭问道。
“在上星期不是已经公布了吗?任何人等都必须在三日内到达任何接受
检查,证明自己并末受到感染。”卫兵一边说一边取出手中的枪。
“为了确保证件的真实性,持证者要在每三星期去更新一次证件;而没
有证件的人士,任何人都可将其击杀并取得报……”
“击杀你又有什么报酬?”郭明锋扣开板机,在卫兵不知情的情形下杀
了他。卫兵在死时,面中还流露着惊讶的神情。
“再不杀死他,要死的人就是我们了,”郭明锋说道,“走吧!我们还
要走许多路哩!”
队伍一直向前走,直至到了一个分叉路口前。
“前面有两条路,该走那一条?”蔡洛森问道。
“如果我们只走一条路,而那里有军方的话,整个小队肯定会全灭…”
张兆伟思索着。
“要不先分成两批人,分别向这两条路侦察?”王亮端提议。
“好,就分成两批人,十五分钟后回到这里吧。”张兆伟下达命令。
队伍分成了两群,各自向着目标进发。
在怪物都被杀死后,两人看着尸体发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要不先去警局报案?”男苦笑着问道。
“……我们不就是杀人凶手吗?”女反问。
“出于自卫,不一定会被抓的。”男说。
女同意,两人向着警局走过去。
张兆伟等人,向左边的分叉路走去。
他们举起各自的武器,一步一步回未知的目的地走过去,一路上竟然什么东
西都没有,甚至连一具平时随处可见的尸体都找不到,清静得离奇。
“小心点,我们不知道在这街道上有什么鬼东西在等待着--小心为上。”
张兆伟把自己平常粗豪的声音都变得细小了。
“平常人流极多的闹市怎么变了死城?”叶清伦嘀咕簦声音小得要用尽
心神聆听才能听到。
四人慢慢地走着,直至走到街中,听到一些异样的叫声,在后巷中断断续续
传出。
“听起来象是女人的呻吟声,难道有人不想活了?竟然在这种地方…”蔡洛
森道。
“也许不是自愿的,我们去瞧瞧。”张兆伟示意四人走进小巷中。
后巷中传出的,除了声音外,还有一阵阵劣质酒的臭味,加上一堆堆没被清
理的垃圾,令他们宁愿回到外面和那些鬼东西战斗。
不过既然来了,四人走到小巷中的最深处,发现一道禁闭的大门,令人厌恶
的声音,就是从里面传出。
“送外卖的,麦当劳麦麦送!”郭明锋道。
声音顿时停止,四人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在看见门打开,一位中年男人从里
面探出头来,冷冷地叫了声“神经病”,大力地关上了门。
“那个人没有穿衣服,还有里面,大约有三四对男女左右。”叶清伦缓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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