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处?”刘辩看在眼里,声音也透着一股执着;严佛调犹豫了半天,不得不开口:“其实说起来,我对刘弘不太熟悉。只是在几个不同的场合见过,那时候何进、张让等人权势熏天,刘弘显得很孤独,因此有时间和小僧多聊几句;皇上是明白人,小僧那时候就是想多一个朋友多条路,与刘弘交往下去,偶尔帮朋友做点小事。”
刘辩不知道该什么去判断严佛调的这番话,打心眼里,刘辩不相信这么简单;严佛调是善解人缘的人,可是刘弘会轻易相信一个僧人?刘辩觉得严佛调说的太矫情了,淡淡地说:“你和汉中王也成了朋友?”
严佛调微微一愣,吃惊的看着刘辩,晓得这才是最要命的事,刘弘已经死了,往事都随风而去;可是刘协还在,听说在益州与刘辩任命的益州刺史刘璋在血战,妥妥的一个叛贼,要是和这样的人搭上边,自己和白马寺的前程堪忧。不管刘辩得到什么消息,严佛调都决定把整个事托盘而出:“说起来不可思议,刘弘请我们给刘协上课传授佛经,我们,似乎看到了佛门的希望;嗯,当时皇上的处境并不好,白马寺只能是四处下注。”
严佛调说的,对于普通人来说是难以容忍的事,你们白马寺不变成了墙头草吗?但是对刘辩来说,为了拉拢佛门,不,是为了老百姓和那些信徒,我忍了。刘辩颔首说:“我和汉中王之间的矛盾已经无法解开,你是我的朋友,白马寺站在哪一边?”
严佛调没想到刘辩说得这么直白,对皇室的矛盾丝毫没有隐瞒,顿时愣在当场:“皇上,刘协可不是一个人……关键是他们背后还有一个,六国盟……”
严佛调上次去邺城曾经和刘辩谈过这层关系,只是严佛调想要断臂求生,说的只是个别僧人;但是现在严佛调不敢隐瞒,事关江山和自身生死,刘辩绝对能像武帝那样的雄主,不在乎赤地千里,关中张家和皇甫家就是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刘辩带笑不笑地问:“你到底想说什么?白马寺和六国盟志同道合,还是严佛调你,本身就是六国盟的一份子?”
“皇上,这个玩笑开大了,小僧没打算隐瞒皇上,六国盟曾经给白马寺提供了十年的香油钱,却什么都没有要白马寺做,大部分人都觉得有些不忍。”严佛调平时也是口才了得的人,现在却在字斟句酌:“小僧辜负了太多的人,不在乎辜负六国盟,只是怕同道中人误入歧途。”
“太咬文嚼字了。”刘辩淡淡地说:“我是个生意人,愿意谈价钱,但我也是汉室的负责人,底线不可丢。十座皇家寺庙,交出所有与六国盟、刘协、刘弘、皇甫嵩有关的人,要是你们觉得这价钱不够,那就学张角,带着信徒起兵吧?”
刘辩显然失去了耐心,对佛门不怎么抱希望,对于佛门身后的势力一并没有了兴趣;严佛调并不怕刘辩,但是对于刘辩身后站着的王越却非常忌惮,而刘辩否定佛门的后果,才是严佛调最担心和无奈的地方。严佛调苦笑一下,开始讲述他晓得的全部情况,刘辩和唐一凡等人听了,都明白,严佛调就算保留了一些,那已经是极少的一部分。
等到严佛调全部说完,刘辩整个人就坐在那边,愣了大概有五分钟的样子,才抬起头看着严佛调。刘辩没有失去信心,反而看上去有些亢奋,严佛调的心不禁紧张起来;刘辩轻声问道:“你担心我大开杀戒?”
严佛调没说话,点头默认。刘辩想了想问:“当初董卓进京,你是否也参与了?”
严佛调就差没有跳起来了:“皇上,您也太抬举小僧了,我能有资格参与那件事?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刘辩不太相信地看着严佛调,悠悠道:“我怎么觉得,你更像是六国盟的客卿呢?不要说你不知道。”
严佛调脑门一紧,无奈道:“皇上,我是听说过那个什么客卿,但我绝对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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