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风骑在马上,眼神一直围着夏宁打转。
见她与箫灵儿和箫琼就讲完话之后,目光朝着自己这儿看了出来。
他动了动嘴巴,想说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只道了一句:“后会有期。”
夏宁浅笑地看着仇风:“后会有期。”
夏宁目送着他们离开,渐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对一旁跟着送行的:“我还有事,就不回宫复命去了,劳烦李大人帮我与皇上说一声吧。”
李寇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夏将军有事尽管去忙,那李某就先一步进宫去了,告辞!”
“李大人慢走!”夏宁朝李寇拱了拱手,等人走的不见了踪影,夏宁才对一旁的彩儿道:“彩儿,回去跟爹爹与二爷说一声,我大概明日才能回去,让他们不必担心。
若是他们问起来我去做什么了,就说军中有事吧。”
彩儿点了点头,复又撇嘴说,有些委屈地小声说道:“小姐您如今无论去哪里也不带着彩儿了……”
夏宁飞身上了马,听到她这么一句,无奈笑道:“小丫头还有脾气了。等我这次忙完回来,不管去哪里都带着你行了吧。”
彩儿噘着嘴,勉强地点了点头:“小姐,您一路小心。”
夏宁答应了一声,朝着与箫琼他们离开的反方向奔驰而去。
“少爷,那人身上的伤果然都好了,如今他已经不记得往日发生的事情了,对咱们是绝对忠诚,那边派人来通知我们,让我们过去看一看。”
被称作少爷的人嗤笑一声,道:“还真是会安排人。罢了罢了,谁让我们关系“好”呢~~
让人备马吧,我这就过去。”
“是,少爷!还有,那边的消息让我们注意一下周围的环境,有人仿佛在盯着我们,出去之前要留心不要被人跟着了。”
他皱了皱眉头,面上带着些不愉之色:“怎么这么麻烦!能查清楚跟着我们的人是谁吗?”
那名属下头低的更低了:“属下无能,并没有查到是哪一方的势力。”
那人带着讽刺的声音传了过来:“咱们查不过来,那边的人还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只是没有告诉我们罢了。
算了,我也没有去执行“任务”的心思了,备马,去那边找人好好说道说道。”
那名下属脸上闪过一丝迟疑,小心地开口道:“前几日失踪的吴昊有可能发现了我们与那边之间的关系,在这个时候我们再凑上去,会不会不太好?”
那人无所谓地道:“有什么不好的?他们看不出一个人,还让人策反,本就是他们无能。
况且如今这个局势,让人知道就让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好怕的。”
见那名属下还没有按他说的去做,一直犹犹豫豫的站在那儿,那人脸上带着不耐烦,道:“让你去就去!那边叫你派过来的时候可是说了,我要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怎么?这才多长时间,我的话你就不愿意听了?既然如此,你还是滚回到那边去吧,一只不听话的狗,我可要不起。”
“少爷饶命,是属下的错,属下这就按您说的去做。”
那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等人退下,他脸上的表情极为讽刺,小声嘀咕道:“这算什么派过来监视我吗?就算找人来也不找个好一点的,这样的不听话的狗是永远活不长的啊……”
念念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他才动身换了件衣服,朝院子外面走去。
那名属下已经将马备好,只得他出发了。因为才刚刚被骂了一顿,所以这会儿十分恭敬地立在一边,不敢来口。
那人飞身上马,将他远远的甩在身后,朝着自己要去的地方飞奔而去。
袁府——
袁勇执着棋子悠闲地研究着棋盘,看着从外面硬闯进来的人,也不恼,声音温润的开口:“若是想来让人通传一声便罢了,何故似个野人一般闯进来?”
来人正是洛家长子洛子阳!
看来当初吴昊所说的洛家与袁家实际上的关系并不一般不是空谈,而是事实了。
洛子阳撇了撇嘴,不客气地坐在棋盘地另一边,盯着棋盘上的棋子,道:“整天玩这些东西,都让我觉得你不是个上战场冲锋陷阵的将军了,弄得跟个文人差不多。”
袁勇对洛子阳的话也不在意,似乎是早就熟悉他的品性一般,并不与他他一般见识。
“棋如人生,一步错,步步错。将军要懂得要比那些只会大谈特谈的文人多的多了!”
袁勇的话里丝毫没有体现出对文人的鄙夷:“若是条件允许的话,我宁愿做一个文人雅士呢。”
洛子阳嗤笑一声:“就你,还是别了。不过你阴人的本事倒是比那些文人一点不差!”
袁勇不置可否:“不是说了让你去那边看看,怎么反而跑到我这里来了?
咱们为了他可是下了不少功夫的,不是出了什么差池,我猜想你一定不想亲身体会一下我阴人的功夫吧?”
洛子阳撇着嘴,道:“哼,整日里就知道差遣我,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今日没有心情,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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