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影炎膛目结舌的望着莲心,显然是被她夸张的吃相吓到了!半响才缓过神来,怒吼道:“本王问你苏小玉在四王府中算什么?”
而莲心好像毫不在意似的,因为每次抢吃的,抢完后别人都用这样的语气吼她,自然见怪不怪了!
直到把手中的鸡腿啃完,才意犹未尽的望着自己的手,缓缓抬眼看向即影炎:“公子,你方才问莲心什么?”
即影炎望着这个丫鬟,有些头痛!便作罢:“罢了罢了!你就当本王什么都没问过。”即影炎摆了摆手,正要走的样子。
莲心跑上前去摇着即影炎的手,眨着眼睛一脸诚挚的样子:“你你在问一遍嘛!只要莲心知道的,莲心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叫莲心?本王记住了!”即影炎懒懒的说,此番一看,自家府中的婢女倒是乖巧顺眼许多!
“本王?本...王!”莲心心中一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莲心断然没有想到子时的婚宴居然会有其他王爷过来,她这是以下犯上啊...
即影炎摇摇头,无奈道:“你是猪吗?现在才反应过来!也亏得你碰到的是明德惟馨风度翩翩的大夜国六皇子,不然早就被拖下去杖毙了!”
“奴婢知错!请王爷恕罪!奴婢知错!请王爷恕罪!”莲心一听到杖毙二字,就自动忽略前面的话,心惊胆战的只顾磕头求饶!
即影炎的头更加痛了!一脸无奈的神色,皱着眉头,单手撑着头一筹莫展的快步离去。
再继续呆下去,可能要被气死!即影炎在心中叫苦连天。
留下莲心还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
半响,才缓缓抬起头,见六王爷人已经不在,便快速起身逃离现场。
虚惊一场的莲心拍着自己的跌宕起伏的胸口,心想不能再碰到那个王爷,还是去后厨帮忙打下手。
即影炎回到前厅,素衣与子时已拜完堂,子时素来在府中没有什么交好的人,素衣的亲戚也只来了自家阿娘。
因此,宾客都是王府中的上上下下的人,也算得上是自己伺候自己了,在苏小玉的带领下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即影鹰倒是坐在高堂上,一双眼睛含着笑意看着苏小玉,一边一口一口的抿着茶。
即影炎见状,心中很是气愤!
苏小玉这个女人把他的四哥迷得七荤八素的,关键她若是寻常女子也就罢了,可她竟然是前朝公主!
即影炎断然是不会让这样身世复杂的女人,有目的性的接近他的四哥。眼底闪着一种莫名的沉重。
天色渐渐暗下去,府中的下人们收拾好自己享受的局,便纷纷回房去...
素衣盖头未揭,身着大红色的喜服,直直的坐在床榻上,动也不曾动过一下。而子时,进入到喜
房当中,看了一眼房中,无处不洋溢着喜庆的意思。可他的眼神十分惆怅,好像有些落寞...
与房中喜庆的装扮和身着的喜服形成强烈的反差,素衣不曾开口,子时坐到桌傍,轻轻抿了一口本应与素衣同饮的合欢酒,心中苦涩。
子时也不曾说过一个字,坐了许久,推门而去,没有留下一句话...
素衣闻声,便自己掀开了红盖头,本就泪水汪汪的眼睛,都有些红肿了。看着房中空无一人,无力的倒在床上。她不明白子时为何这样,许是不想羞辱她,无形中却狠狠的羞辱了一把。
试想,虽然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确实为难自己,可要娶自己的那个人却一句话也不留下就不见了踪影。试问,天下间又有哪个女子能忍受新婚之夜,独守空房?
子时走出房门,无喜无悲好似没有任何情绪那般,顶着苍凉的白月光,站在池塘边上吹了一夜冷风...
谁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只除了素衣和子时,世间再没有人知道他们新婚之夜,竟是这样度过。
次日,宫中来旨。称离国遣人犯大夜国边境,意图争夺疆土。皇上下旨要求即影鹰带兵平乱,扬大夜国之威望!
“王爷,皇上此番让你带兵去边疆平离国乱党,这不是去送死吗?”子时万分担忧的问道。
“非也!此番去离国平乱,只是路途遥远,地势艰险罢了,平乱...只要略施小计便可。”即影鹰优雅的抿了一口茶,又淡淡的说:“此事若成,兵权,便在本王手中。”即影鹰冷着眼看着前方,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正因边境地势艰险,又从未去过,实属处于下风啊!”子时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倒不是子时害怕,只是他一路保护过来的王爷,不希望看到他将自己推进险境,这就是使命吧!全力以赴的保护!
“处于下风,也要博一把!”即影鹰毅然决然的说。
“无事,你便退下罢,明日出发。”即影鹰眼眸中恢复冷淡。
“是,子时遵命。”子时无奈只好作罢,便转身离去。
即便此番去离国平乱万分艰险,无异于赴死!由此可见,皇帝即影琛是有多不喜欢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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