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一号上午,从s市飞往江省的飞机准时到达。
三个气质迥异的少年,并肩走出了机场。
他们三人各自背着一个黑色书包,一出机场就打车到了当地最为着名的酒店。
总统套房内。
徐叙白从裤袋里摸出几张卡,扔到茶几上,漫不经心的说:“哝,这是小爷我所有的私房钱了,就当做投资咯。”
“叙白,谢谢你。”林琛定定的看着他,感谢道。
季憎没说什么,只是从包里把笔记本电脑掏出来,打开了一份文件,然后放到徐叙白面前。
本来徐叙白还在吊儿郎当的抖着腿,无意间瞟到了面前电脑展示的内容时,就移不开眼了。
这是已经做好的一个游戏的脚本,虽然还有些粗糙,但是潜力却不容小觑。
他虽然是个纨绔,但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出身商人世家,他自然懂得这份文件的重要性。
季憎等他看完后,才开口说:“你拿出的钱按比例分配股权。”
“好说,好说!”徐叙白眼睛都移不开的看着电脑,“你这游戏什么时候可以玩呢?”
徐叙白玩游戏虽然菜,但耐不住他喜欢玩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玩这个游戏了。
“两年之内。”
三人就开始商量公司组建的事情,公司取名为盛世。
这个游戏所讲述的就是一个盛世。
在徐叙白和林琛休息的时候,季憎连夜乘车去到了水城。
他到水城的时候已是半夜。
今夜无月,却漫天繁星,星星点点的缀在湛蓝而又迷人的夜空上。
他走进大院,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色,内心一阵翻涌。
他走到唐糖的窗下,窗户是开的,唐家在二楼,并不高。
他很容易的就爬了上去,他看着她在床上熟睡着,那只他送给她的猫也枕在他的怀里睡得香甜。
季憎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个不断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小姑娘的脸。
细腻温热。
是她陪着他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寂寞无眠的夜,也是她也是他活下去的理由。
床上的小姑娘许是感觉到了什么,蹭了蹭他有些粗糙的手。
他眷恋的看了小姑娘最后一眼,天色已经泛白,他该离开了。
季憎刚离开,床上的唐糖就揉揉眼睛醒来了。
“刚刚有人吗?”唐糖疑惑的环顾四周,“怎么感觉有人来过了呢……”
睡在她怀里的风筝被她起身的动作惊醒,“喵喵”了两声。
扯回了唐糖的思虑。
半开的窗户,微风吹过,白纱窗帘轻轻飘起,槐花的清香随着凉爽的风进到了屋子里。
唐糖摇摇头,自嘲道:“唐糖,别想啦!他不会回来了……”
后面半句话却低落了起来。
她也想他了。
风筝舔了舔唐糖的手心,似是在安慰她。
季憎在离开大院时,内心的黑暗再次翻涌上来,欲将他淹没,他扶着树,闭上了眼睛,平息了一会儿,从衣服口袋里拿出药,吞了下去。
然后稳稳的朝车子的方向走去,已经临近清晨,路上的行人渐渐多了起来。
却无人发现路边那棵笔挺的树干上,有着一道深深的痕迹。
季憎连夜赶回了他们居住的酒店,谁也不知道他曾离开过酒店。
但风知道。
季憎三人在江省停留了一个月,将大部分事物都处理好后,就离开了这座古老的城市。
回到了车水马龙,鳞次栉比的繁华都市,s市。
季憎,林琛,徐叙白都将这次的旅游瞒得很好,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去了国外。
季憎回来后,就直接去了亚尔曼.肖恩的居所。
肖恩依旧住在那套小别墅里,季憎到的时候,他正在拿着喷壶给花园里的花浇水。
“憎,你的病越来越厉害了吧。”老肖恩和蔼的陈述事实。
他放下手里的喷壶,转身对季憎说:“如果你现在接受催眠,是有可能痊愈的,这样熬下去,你会承受不住的。”
“谢谢,但是不需要。”季憎淡然道。
老肖恩看着眼前的少年,戾气与阴沉已经透过肉体,散发了出来,即使他掩饰的很好。
肖恩不再多言,只是叹了一口气,道:“跟我来吧,这药吃多了,总有一天会失效的……”
季憎眸光不明,跟着老人到了书房里。
肖恩从保险柜里拿出药物,递给了季憎,面色凝重道:“尽量不要去见那些会令你情绪激动的人,保持心情平静。”
“既然你不愿打开心扉,让我为你疏导,那你自己就要意志力强大。”
“我知道了,谢谢您,肖恩博士。”看着腕上的佛珠,又瞟了一眼手中的白色药瓶,垂眸道。
……
暑假很快就过去了,升入初中,唐糖三人很幸运的被分到了一个班。
初中的教室很大,一个教室要容纳五十六人,学生们被分成了三个大组,一组一行三人七行,还有两人坐在讲台两边。
唐糖,金珺,白若冰三个好姐妹终于可以坐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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