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三笠躲进了廖沙的怀里,那是她下意识地觉得整个屋子里最安全的地方了。
因为廖沙出来的时候没穿上衣,所以她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胳膊,紧张地问,
“在哪儿?”
“怎么会有老鼠啊?”
声音里带着些许埋怨,在廖沙听来却像是在撒娇。
“没有什么老鼠,我逗你玩的。”
廖沙把那只小猫爪子一样死死抓住他的手拿下来,反手握住,
“那,接下来你要继续睡觉么?”
“还是说,我们做点别的事?”
三笠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一丝不正经,咬了咬唇,脸红着看向一边,
“你不是说,不勉强我吗?”
毕竟涉及到未知的领域,她心里还是有点害怕的。
可是,其中却又夹杂着某种隐隐约约的期待。
她忽然意识到,现在就她和廖沙两个人共处一室,还是在深夜这么暧昧的时刻。
她只是用被单裹着身体,还离他这么近。
那确实会引起某种正常的反应。
廖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笑,
“所以我才问你啊?”
“我们现在在交往吧?所以,这也不过分吧?”
他顿了顿,
“还是说,三笠你对我根本没有这方面想法?是我会错意了?”
三笠立刻反驳,
“不对!”
廖沙露出有点得逞了的微笑,意味深长地说,
“哦,所以三笠你对我有想法对不对?”
事实上他也没打算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他只是单纯地喜欢调戏脸红的小三笠而已。
看着三笠脸红,他心里就痒痒的。
要知道这种羞红的少女神态,三笠可不会对别人露出来。
三笠可从来没见过廖沙这么一肚子坏水,活脱脱像是个小流氓的样子,不由得有点晃神。
一时连老鼠的事情都给忘了。
而她紧紧抓着被单放在胸前的那只手已经酸痛了,忽然一松,被单从指缝中溜走了。
三笠感到身上一凉,有点慌乱地伸手去抓被单。
然而她忘了她还站在床上,于是脚下情不自禁地一滑,整个人都朝前倾了过去,一把撞倒了廖沙。
就连廖沙自己也没意料到如此……狗血的展开。
他只觉得老腰一痛,自己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色的被单耷拉在地上,一部分盖住了他的脚面。
然后他抬眼,就和近在咫尺的那羞红的脸蛋对上了。
三笠摔下去的时候才意识到,因为廖沙没穿上衣,光着膀子就过来了,所以她只能抓住皮带的部分。
然后,就是以鸭子坐的姿势和廖沙面面相觑,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的起伏。
廖沙在她摔下去的时候下意识地用手扶了一把,手指掠过她的背脊,闪过一丝奇怪的电流的麻痒感,搞得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然后这人还看着她,光明正大地看的那种。
即使被自己发现了,也不移开目光。
三笠下意识地捂住胸口,
“你,你看我干什么?”
廖沙不假思索,一脸正直,
“因为我想看。”
廖沙抓住她想要收回去的双手,一把把她拉过来,凑到她的耳边,
“我不但想看,我还想……摸摸看,还想……做点恋爱中的人都想对彼此做的事情。”
他的眼斜斜的瞥了下下方,
“你懂的吧?三笠?”
“这里,此时此刻,就是最合适的时间,最合适的地点。”
看着三笠渐渐红起来的脸,他牵起那人娇小的手,亲了亲指尖,然后就是额头,
“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
廖沙无比艰难地醒来。
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他老觉得有八爪鱼缠着他不放,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睁开眼之后,他才发现所谓的八爪鱼其实是三笠的胳膊和大腿,三笠整个人都缠在他身上。
廖沙稍微侧了侧身,看着三笠纤长的睫毛,不由得想,三笠跟阿尼的性格还真是不同。
阿尼的话,更倾向于把他从床上踹下去,不开玩笑。
然而,不得不说,跟三笠一起的时候,他更有东方人的含蓄的感觉。
大概是因为,三笠那边也有东亚的基因?
三笠是隐忍的,即使额头出汗,神情紧张,也只是紧攥着枕头的一角,不会出声,偶尔目光接触,她也是很快就移过目光,不会直视。
相比于她自己的满足,她更会因为对方的满足而满足,是那种全身心的信任。
所以……他更喜欢给三笠惊喜,听她不受控制的尖叫,还有那种意识到自己在尖叫的表情。
实在……太漂亮了!
而阿尼……
阿尼会淡然吐出“我想要XX着XX”这种的话,其平淡程度就相当于修车工跟同伴说把扳手递过来,或者是麦门的服务员客气地说“欢迎光临”的那种感觉。
羞耻心在阿尼这里……是不存在的,而其实质内容……堪比罗马斗兽场野兽间的激烈撕咬,简直就是一场斯巴达式的肉搏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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