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嘴上还是习惯性的抬杠道
“你这般给我插着草不会是打量着把我卖掉吧!”
水溶眨了眨眼睛,大呼冤枉。
“这么好看又善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小仙女,任是金山银山也不换。
要不是我机灵下手早,师父恨不得留你在家一辈子呢,哪能被我叼走啊!”
哼,某人还知道自己是大尾巴狼啊!
黛玉被夸的面色赤红,微垂下头啐道:
“油嘴滑舌!”
正想着用什么排遣一下羞意,遂拿起风筝来,定睛一看,黛玉方才发现这风筝上面的小心机。
看起来只是一只鸟雀的风筝,细看才能发现上面竟然是成双成对的鸟儿,黛玉心思机敏,瞬间就明白了这风筝的寓意——
比翼双飞连理枝,与子偕老不相忘。
这“狼子野心”可谓是明目张胆了。
黛玉心中轻哼,连自己也弄不明白是羞多一点还是恼多一点。
可惜还没想好怎么声讨一番某人的“狼子野心”,某个披着狐狸皮的大尾巴狼已经机智的举着风筝跑了起来。
黛玉心再次轻哼了一声,急什么,她难不成还能把这风筝撕了不成?
随着大步的狂奔,纸鸢飘飘浮浮、摇摇晃晃,然后逐渐翱翔在碧空之上,水溶的心情也随之破云见日,雪消冰释。
到底是他庸人自扰了。
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用尽全力去解决,如此也算是问心无愧了,除此之外又何必忧心忡忡呢?
既让家人担忧,也于事无补。
想通了之后,水溶心下一舒,笑容也没有那么刻意,而是更加的舒朗起来。
也许,这纸鸢真的有种神奇的功效,可以将人的烦恼都带走。
等风筝高飞到似乎要穿过穹顶,水溶才将风筝线轴交给黛玉。
黛玉推开笑骂道:
“你这是瞧不起谁呢,我难不成是那等坐享其成的?
那不是还有个纸鸢,等会我们比一比,看谁放的更高!”
水溶有些垂头丧气。
唉,林妹妹一定是被李师兄的胜负欲给传染了。
黛玉看水溶一卷一卷的将风筝往回收,顿时满心疑问:
“怎么不剪断了线,将这纸鸢给放飞了,收回来做什么?”
水溶手脚麻利的收回了风筝,指着风筝让黛玉去瞧。
“你看这上面可没写字,所以这是祈福许愿的风筝,一会不是还有一个嘛,那才是放晦气用的。
你不是也做了一个纸鸢吗?
咱们一会一起写风筝,然后顺便比一比谁放的更高。”
黛玉似笑非笑的看着水溶:
“你倒是两不耽误,这样也好,我用我做的纸鸢,你也用你做的纸鸢,这样比赛起来才公平。”
趁着说话的功夫,其他人已经追了过来。
黛玉拿过自己做得那个沙燕的纸鸢,上面的图案也很符合黛玉的爱好,中间是金鱼,左右是莲叶,色泽鲜亮又不失清新,有一种鱼戏莲叶中的江南风韵。
水溶有些小嫉妒,黛玉的审美果然很好,之前没对比的时候不觉得,如今两相比较,生生把他那风筝衬的俗了。
而水溶的第二个风筝,之前没仔细看,就被某人拉着跑远了,如今黛玉看了之后,险些笑得直不起腰。
原来水溶他画得竟然是个兔狲,一看就是小青本青,而且是小青某次捕鼠未遂的丑萌呆样!
简单形容就是严阵以待、逃之夭夭、毛球滚滚、四仰八叉。
小青顿时在系统空间里尖叫跳脚:
【啊啊啊,额滴形象,额滴帅气凶猛的形象,静静你没有心!
静静你啥时候背着我偷偷画的这个?
我不同意!】
可惜,小青的本体某兔狲正在和庄子上的大鹅大战三百回合,根本腾不出爪来阻止。
水溶看黛玉拿起笔开始写了,也提笔在风筝上写起了字。
疾病、秽气、贫穷、倒霉、大脸宝……
唔,仿佛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小青再次尖叫:
【嗷嗷嗷,干啥把这些晦气东西写在我脸上。
呜呜呜,我脏了!】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这处最大,空地儿也多,自然就写了!”
【你才脸大,你全家都脸大!】
反对无效,水溶直接屏蔽了小青的哀嚎。
仗着腿长的优势,水溶没跑几步,风筝就扶摇直上,等风筝飞起来了,水溶就开始控制着放线。
偏头一看,黛玉的风筝也已经升空了,不过高度和他的还差上一节。
水溶也没有掉以轻心,这就和跑步一样,起跑快人一步可不一定能得冠军,还得提防半路摔跤。
一直到将线圈上的线全都放完,见风筝飞稳当了,水溶才松了口气,有空闲去看黛玉。
黛玉就站在不远处,因着刚刚跑来跑去,如今还有些微喘,面色也是运动后的红润,远远看去,额头还有些晶莹。
尤其一双眸子,如同水晶一样澄澈又熠熠生辉,在阳光下仿佛流光溢彩,连其中的笑意都格外的明媚,让人看了就不由自主的跟着开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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